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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就要撥號。卻被洪健的手按住,他現在的表情宛如港片中的黑道大哥,居然還從懷裡摸出一根雪茄,象模象樣地叼在嘴上,自然有知情識趣的小弟給他上火。只可惜,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人,除非是真正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否則,再怎麼想充老大,都會畫虎不成反類犬。
他吐出一口菸圈。底氣十足地道:“寫就寫。”
這群痞子身上自然不會帶紙筆,秦怡的警車上卻有,當場必車上拿了一個記錄本和筆出來,然後刷刷刷寫下一份保證書。
保證書是以對方的口氣寫地。內容很簡單:“某年某月某時某地,為驗證狗權歸屬,本人自願接近牌號為XXX的警車所載之黃狗。該狗體貌特徵為…如發生任何被該狗咬傷事件。均和旁人無關,特此保證。”
秦怡一揮而就,然後把本子和筆都交到洪健手中,道:“簽字吧。”
一群痞子傳閱一遍那保證書,都沒有看出任何破綻,於是又有人開始疑神疑鬼:“健扮,不要中了人家的套啊。萬一那條狗真不是你家的。只是長得象,被咬了怎麼辦?”
伴健冷哼一聲。不耐煩地道:“那又怎麼樣,最多被咬一口,回去打針好了,你們放心,我要是把自家的狗都認錯了,還有臉出來混?”
人的一生中,一般都有幾個至為關鍵的時刻,足以影響今後幾十年的人生軌跡。當然,這往往是事後總結出的結論,一般情況下,當事人當時並不自知。比方說,一個賭徒輸光了所有家當,也許就是從他第一次踏進賭場起就註定了的結局,如果他當時不踏出這一小步,就不會產生那樣悲慘地結局。因此,他首次踏進賭場的那一刻就是他人生中的一個關鍵點,這一當時看似並不起眼的事件決定和衍生出了無數後果。
此刻地洪健自然不知,此時此地,他在記錄本上籤下大名時,就已經踏出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步,也是最悲慘的一步。
秦怡收起保證書,終於折身開啟車後門,那條大黃狗便搖頭擺尾地跑下來,沒有看洪健那群人一眼,便把狗頭貼在她褲管上挨挨蹭蹭,極是親熱。
這一幕令幾個痞子個個看得目瞪口呆,洪健失聲道:“這明明就是我家黃囡啊,黃囡,快過來,跟我回家。”
那狗卻依然對他不理不睬,只在秦怡腿間打著轉,有時還跑到林水瑤腳邊,翹著尾巴討好賣乖,直把洪健地叫聲當成了空氣。
伴健急了,大步走上前,一腳踹在那狗屁股上,罵道:“養不熟地狗東西,作死啊。”
這一腳其實踹得並不重,然而不知怎的,那狗卻被激怒了,一雙狗眼突然變得血紅無比,發出憤怒的咆哮,騰地撲到他身上,“嗷嗚”一口,死死咬在他胯下。
“啊!”
伴健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再去看時,下身已是血流如注,褲襠處被撕下一大塊布料,裡面血肉模糊。
其餘幾個痞子頓時紅了眼,再蠢的人這時也該明白,這完全就是一個圈套,雖然他們根本無法想象,天下怎麼會有咬主人的狗,但不管其中是什麼原因,現在想都太遲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雖說是一幫紈絝,平日交情卻極好,這可是天天一起喝酒、打麻將、玩女人培養出的革命友誼,素來又橫行慣了,當下也顧不了那麼多,一哄而上,向秦怡撲去。
秦怡這個暴力女警固然不把這些傢伙放在眼裡,有人卻比她更快,正是最愛闖禍地林水瑤,她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要不是秦怡攔著,剛下車時就要揍這幫滿口汙言穢語地痞子了,現在對方居然主動送上門來,正中下懷。心中還美滋滋地想道:“上回我踢警察,天星說我是襲警,怡姐可也是警察啊,這些人要打怡姐,不也算襲警,那我踢襲警地人,就是幫好人打壞人了,天星總不會再怪我吧。”
不得不說,林水瑤這套樸素地是非觀還是蠻有道理的。足尖一點。纖腰一扭,人就躍上半空,結果又象上次那樣,一套家傳的鴛鴦連環腿還沒使完,幾個平時就不怎麼鍛鍊的痞子就躺了一地,鬼哭狼嚎。
與此同時,圍觀人群中暴發出驚天動地的掌聲和喝采聲,其中更有幾個識得洪健那幫痞子的,居然激動得熱淚盈眶。
而兩位女俠卻沒空享受眾人的歡呼,秦怡一拉林水瑤的手。飛快地道:“快上車。”
林水瑤還沒從踢人地興奮勁裡緩過來,聞言一怔,傻乎乎問:“幹什麼?”
秦怡白她一眼,把嘴湊到她耳邊。沒好氣道:“你還等著人家請你吃飯啊,快跑啊,我都想好了。洪家人不是很緊張這條狗嘛。我們乾脆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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