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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陰暗,但目前還沒有必要專門對付他,因為李成梁的能量還不足以成為他真正的對手,事實上另有其人。
只因世上小人太多,從某種程度上說,周天星就是一個小人,所以他十分了解這類人的心態,這種人是絕對的現實主義者,從不感情用事,只在乎利益,只要有足夠的利益,親爹親孃都能轉手賣給別人,這就是小人的本質。
當然,還有一種更惡劣地小人,專做損人不利己地事,以構陷旁人為樂,這種人可以直接歸類於人渣。
一旦被這類人纏上了,除非殺死他,否則就是不死不休的死局,而以周天星如今地身份地位,必然會遭到無數小人忌恨,如果他見一個就纏上一個,非但沒有任何好處,反而徒增無窮因果。
因此,對付這類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一擊致命,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讓他神魂俱滅,永世不得超生,否則,就只能跟他死纏爛打了。
經歷了官場磨礪的周天星,如今對“恩怨”這兩個字,其實看得極淡。一個能活千百年的修道人,若還和那些最多隻能撲騰幾十年的庸碌小人糾纏不清,豈非自降身份?總的來說,歸結於一句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周天星還沒踏出車門,就有一個女記者尖叫一聲:“看!那是誰?”緊接著,他的座車就陷入了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
“周先生,請問您對昨晚違章駕車的報道有何感想?”
“周先生,聽說您今年只有二十三歲,已經是一位副處級領導幹部了,是不是可以向公眾說明一下,您的職位和您的年齡為什麼這麼不相稱?”
“請問您對林小姐昨晚打人的事件有何感想?當時您在現場嗎?”…
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乍見這種場景,周天星還是不免覺得心跳加劇,口乾舌燥。沒有親歷過這種場面的人很難想象,當一個人獨自面對一大群如狼似虎的記者,尤其是從來沒有應對此類事件經驗的人,他會產生多麼深刻的孤獨感,彷彿一個赤手空拳的人,獨自站在一群餓狼包圍之中,又如被剝光了衣服,晾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任何人都有資格指著你說三道四,任何人都有資格當面質問你,甚至,任何不相干的人都可以理直氣壯地對著你的臉吐口水,這就是當今社會所謂的新聞自由。
有那麼一刻,周天星產生了一絲悔意,早知今日,當初又何必捲進這是非場中?
他現在最擔心的,其實並不是自己,而是家人和愛人,尤其是那個即將成為他終生伴侶的人,那個涉世未深的女孩。
而不管為了誰,他都不能在這個時候倒下,因為有些事,必須男人來承擔。也許這個男人手無縛雞之力,甚至也許有時候還需要女人的保護,但只要他認為自己是一個男人,就沒有理由選擇逃避。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抱起那束鮮豔奪目的玫瑰,開啟了車門。
第105章 真的玩大了
幾個痞子一一答應條件後,秦怡卻正色道:“我還是建議你們最好不要試,因為我朋友的狗會咬人的,要是把它放出來,我可不敢保證它會不會咬了你們。”
伴健冷笑道:“我看是你怕了吧,你放心,就算我被狗咬了,也自認倒黴,跟你沒關係。”
“真的?”秦怡不信地問。
伴健脖子一梗,不屑地道:“我說的話,就是一個唾沫一個釘,不信你問問他們。”
秦怡卻還是搖頭道:“不行,這狗很愛咬人的,你到時候要是賴帳怎麼辦?口說無憑,立字為證。”
一眾痞子頓時面面相覷,又有一人湊到洪健耳邊道:“我怎麼覺得那妞不安好心,說不定有什麼…”
這回就連洪健自己都有點犯難了,他雖然是個二世祖,可也不傻,知道什麼事都能做,就是字不能亂籤,然而思前想後,又實在想不到對方究竟能用什麼陰謀算計自己,一時只剩下望著車裡的狗發愣的份。明明就是自家的狗,還沒聽說黃囡咬過人的。
林水瑤剛剛親眼見識過秦怡馴狗的手段,心中極有底氣,正盼著好好懲治一番這群惡棍,於是在旁冷笑道:“你們還是不是男人?不敢就說一聲,我們走了。”
“這可不行,人可以走,狗得留下。”一個痞子蠻橫地道:“真是沒王法了。一個小警察就敢跟我們這麼牛,識相地就把狗交給我們,不然我就打電話給你們領導。”
秦怡眉毛一揚,冷冷道:“你打給國家主席都沒用,這狗是我朋友地,在沒有得到她允許前,誰都搶不走。”
那痞子怔了一下,一咬牙,掏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