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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博士咬著手裡的月餅,陷入沉思。
大家不要誤會,他絕對不是被打擊得說不出話,而是開始計算策劃如何在不違反公司規定的前提下,合理地報復一下姜博士的捉弄。當然在此之前必須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他決定忍一時之辱,厚著臉皮去參觀一下一號計劃的實驗室,說不定能激發什麼靈感呢。
俗話說越美麗的女人越難對付,任博士就偏不信這個邪,他暗暗道:姜博士,你等著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大不了這輩子我都跟你耗上了。
第三卷 醉花間 16一反常態
直到夜深,院內其餘人都已就寢,涵佳小心翼翼在門外勸了幾次,妤卉才戀戀不捨地離開蘇眠的住處,回到自己的院子。
這一次長喜倒是乖乖聽話沒有在門口等著,逝水的房間也黑著燈,妤卉心想這兩人大概都聽話早早就寢沒有等她,看來她昨日的教育還算成功,頓時覺得心情更好。她一進自己院子就打發涵佳早點休息,自己推門回了正房。
妤卉回自己的臥室,是要先經過隔間的,她意外地發現逝水居然等在這裡,而阿黎趴伏在床鋪上看上去好像是昏迷不醒。
逝水見妤卉歸來,他匆忙起身行禮,輕聲道:“小姐,剛才二小姐派人送了一個盒子給您,下奴將那盒子放在您房內了。”
妤蔚送的盒子。妤卉不看就已經知道應該是貞操鎖之類的情趣用品。她昨日在妤蔚的車上隨便提了一句,沒想到妤蔚就一直記著,白天在官學裡唸叨好幾次。說是晚上一回來就挑三副上好的送給她。
那盒子裡地東西既然經逝水的手收下,想必他已經知道是什麼東西了。他不會認為她有什麼不正常的嗜好吧?妤卉略有些不安,卻也不主動詢問,她擔憂地看了一眼阿黎,面色一沉戒備道:“逝水,阿黎怎麼了?難道又與你聊天地時候暈倒了?”
剛才二小姐派過來送東西的侍兒表情曖昧。逝水收下盒子旁敲側擊打探其中放了什麼,那侍兒則滿臉羨慕地說盒子裡是三副做工上乘地貞操鎖,這種樣式的物件只有大家公子才戴得起,聽說是四小姐專門為了院子裡的侍兒向二小姐討要的。結合阿黎昏迷前說的那些話,逝水已經認定四小姐喜歡凌虐男子地嗜好。四小姐看到阿黎昏睡,面帶不悅的神色冷言詢問,難不成是對阿黎沒能迎接她表示不滿,還想借故將阿黎折騰起來讓他伺候?
逝水聞言暗暗咬牙,面上卻恭順地答道:“小姐。阿黎今日恐怕是在教習公公那裡受了責罰,回來沒多久就昏睡過去,下奴自作主張幫他檢視了一下。發現他背上新添了鞭傷,身上還有無數青紫瘀痕。雖然大傷已經敷了藥。不過他傷得這麼重,就算叫醒他。他也沒有力氣服侍小姐。求小姐發發慈悲,許他養傷休息,下奴可以代替他服侍小姐更衣洗漱。”
妤卉對於逝水的攝魂術心有餘悸,哪敢讓他近身伺候?她對逝水的話將信將疑,但是也想到阿黎定然是受了傷,才會如此虛弱,她打算親自看一看阿黎的傷勢,不願意外人打擾,就不耐煩道:“逝水,你先下去吧。”
逝水見妤卉不聽勸告眼神卻一直盯在阿黎身上,還想打發他離開,他更不放心,大著膽子再次委婉地勸道:“小姐,您寵愛阿黎,自然是阿黎的福分,可這福分需要有命消受才行。小姐如果嫌棄下奴克妻之說,那麼下奴立刻請涵佳過來伺候如何?”
妤卉一聽頗有些奇怪,按說逝水這種懂得趨吉避凶心機深沉的人,怎麼會突然這樣明顯地關照阿黎呢?他難道想利用阿黎做什麼事情?還是已經對阿黎做了什麼,所以才心虛地如此說話呢?這不太像逝水的風格啊。
若此時換了涵佳或長喜講出同樣的話,妤卉或許不會多慮,就準了他們留下伺候。但是逝水越是這樣說,妤卉反而心中顧慮更多,沉著臉勒令道:“逝水你管好自己地事情就行了,多說無益,今晚我就是想與阿黎獨處,你若真閒著沒事,就站在門外守夜,別讓旁人來打擾我們。”
逝水慘然一笑,不敢再多言,行禮告辭推門出屋。
妤卉看到逝水穿過院子回到他居住的那間北房,她以為逝水也不過就是嘴上對阿黎關照幾句,真讓他付諸行動,他未必能為了旁人舍了自己的利益。結果片刻後,逝水居然披了一件斗篷又走了出來,靜靜矗立在正房門口,開始了守夜地工作。
妤卉越發懷疑逝水的用意,她才不相信逝水與妙蓮一樣都和阿黎沾親帶故,逝水與阿黎地容貌並不相似,而且逝水明顯是有背景有目地才混入妤家的奸細。逝水與害死妤家嫡小姐地事件絕對脫不開關係,說不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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