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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這個縣令傳一下煤礦的訊息。這樣的話,縣令也不會知道是誰,而這樣的好事,他也自然不會當做不知道。
來過縣衙這一趟後,倒是瞧見在縣衙的大門口有一個類似於郵筒那樣存在的木箱子,掛在牆上。聽周耀宗說,那是為了方便百姓給縣令傳遞信件用的,提建議或者是有其他什麼意見、不敢伸的冤,都可以靠寫信來傳遞。每隔兩天都會開一次信封,師爺會先看完全部的信,再將其中重要的送給縣令看。
知道了這一茬,事情就更加好辦。
又一次沒有想到的是,在喜兒和胡全剛剛走出了縣衙的大門,有一個老僕人匆匆追了上來,對喜兒說,“姑娘暫且留步,我家大人想要私下見姑娘一面,還請姑娘行個方便。”
。。。
 ;。。。 ; ; 喜兒第一次騎馬,還是和周耀宗兩個人一起。她坐在前邊,周耀宗坐在後邊,他的雙臂從後頭伸過來握緊韁繩好控制馬匹,與她的身體保持著距離,並未為離得太近。儘管如此,周耀宗的存在感實在太過強烈了,哪怕保持著距離喜兒也沒法忽視他。只不過,當下喜兒關心的都是別的事情,便對另一些事情沒有那麼注意到了。
周耀宗將馬騎得飛快,其他跟著的也都是一個樣。即便路還算平整,喜兒還是被顛得七葷八素,屁股直疼。耳邊風聲持續呼嘯,想趁著在路上的功夫和周耀宗打聽情況——從周耀宗對她的態度來看,打聽到情況的可能性很大,喜兒便扯著嗓子大聲喊,生怕他聽不到或者聽不明白了。
本來好好的、專心致志的騎馬的周耀宗耳邊突然就響起了一聲“怒吼”,那瞬間震得他耳朵都有點嗡嗡作響了。低頭也只能看到前邊的人的後腦勺,周耀宗頓時就感覺到了無奈。他原本兩手都是握著韁繩,這會卻鬆開左手,伸手便送了喜兒一個不輕不重的腦瓜嘣。
喜兒猝不及防,不意會遭了周耀宗的“暗算”,後腦勺突然傳來一陣兒疼,跟著就聽到周耀宗同她說,“嗓門兒大得跟什麼似的,耳朵都要被你給吵死了。”喜兒一愣,才意識到原來是自己剛才喊得太過大聲了,又聽到周耀宗回答自己問的話。
“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還不知道?抓你去做什麼你心裡還不清楚?合著就是沒有把你給拷起來是吧?”周耀宗說話間便感覺到喜兒身子變得緊繃,後背挺直得跟木板似的,輕易就感覺到了她的緊張只得繼續說,“你怕什麼,不會有事。”
這樣不算安慰的安慰讓喜兒覺得更加奇怪,聽周耀宗的語氣彷彿是確信她不會有事一樣,可這裡邊到底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依著他說的話,大約是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了,既然知道,為何又說出這樣的話?他怎麼就敢說她不會有事?
“為什麼……?”
“你要是問這個問題的話,不如說一說,你怎麼傷了那個人?”周耀宗反問喜兒,卻又似不非要聽喜兒的回答,“至於你不會有事,自然是因為不是誰都是傻子。想他能被你一個野丫頭給傷成那樣,難不成你沒事能去傷他一個大人?但凡動一點腦子,也想得到這個道理。”
喜兒想說,可不見得誰都會動腦子,否則那胡大福能這麼急吼吼跑到縣衙去告她麼?當然這種話沒發說給周耀宗聽,何況喜兒還是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要說只是不相信她會無緣無故傷了胡大福的話,畢竟傷了就是傷了啊,難不成把他傷成那個樣子也沒有關係……光顧著想這些,喜兒反而忽略了周耀宗的那一聲“野丫頭”了。
就算想要問得更詳細,但多說多錯的道理喜兒還是明白的,周耀宗前面的話說得那麼理所當然反而讓喜兒不好繼續問下去,只能就此打住。於是之後的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再有什麼交流,可喜兒得承認,周耀宗的這一句“不會有事”確實大大安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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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喜兒最多是趕集的時候從胡家村到鎮子上,離開鎮上到縣城還是第一次。
縣城裡無疑要比鎮子上繁華許多,也建設得要好上很多。即便是閒暇時候,行人也是不少,街道兩旁店鋪林立,攤販眾多。初次進城的喜兒大喇喇地觀察著這些,真的活脫脫就是一個“村姑”的形象了。
他們要去的縣衙位於縣城中心的位置,不過到了縣城裡邊離縣衙就很近了並花不去多少的時間。行人們看到騎馬的是捕快基本都會主動讓路,因而速度也沒有怎麼慢下來,很快就到了縣衙門口。
遠一些的時候就看到了飛翹起的簷角還有灰褐色的片片屋瓦,到得近前,兩座大石獅子威儀矗立在了縣衙的兩旁,更給縣衙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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