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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兒嫁出去?到時候要真嫁了,喜兒還不得怨她一輩子麼?
“滾滾滾!我們家的事情和你有個屁的關係!”劉芳頓時間就冒出了火氣,顧不得這那,更無論關係不關係的,就開始橫著趕起了人。
吳英氣咻咻進了屋子去睡,吳巧兒順勢樂呵呵回家去了,哪怕僅僅是氣到了劉芳,她也很開心了。等到他們都走了,劉芳獨自站在那院子裡,到底不由自主就為喜兒的將來發起了愁。胡全不知道什麼走過來,站到了劉芳身後。
劉芳感覺到身後有誰走了過來,也不需要回頭便知道是胡全。這麼多年的夫妻,也不是白做的。只是那情分早就變了質,已不再是劉芳想要談論的東西。胡全特地來找她,比如就是有什麼事了,劉芳也不和他多廢話直接問,“想說什麼?”
“你要不要帶著喜兒到其他地方去……”
劉芳聽到胡全這話,才轉過了身,依然不廢話,“錢呢?沒有錢,怎麼去?我帶喜兒走了,靈兒和慶哥呢?留在這裡給你和你娘糟蹋嗎?”劉芳覺得自己能猜到胡全下面要說什麼,這家裡能有什麼錢,最值錢的就是那幾畝良田了,那又不能夠賣!沒錢,根本什麼都做不了,想都不用想。
“要是有錢,我早就帶著孩子們走了,都不用你提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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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帶到縣衙後,過了一天的時間也就是第三天的時候,周耀宗來了接喜兒,說是今天事情會出結果。劉芳沒有跟著去,畢竟不方便,這路途也遠。最後是胡全跟著去了,他坐其他人的馬,除了聽個結果以外也是保護喜兒的意思。
審問的過程,喜兒並不清楚。光是看那天馮翠花和胡全互掐且完全不講理的架勢,喜兒認為這過程必然不輕鬆。她沒有問周耀宗事情怎麼樣了,一來是不覺得他知道得那麼清楚;二來即使他知道得那麼清楚,她也很快就知道是怎麼樣了,何況只要她沒事,而其他人必然不輕鬆,那到底是怎麼樣她便無須太緊張。
哪怕是到現在也沒有能夠了解到這個朝代的律法的途徑,喜兒依然一點都不清楚強|奸到底是個什麼罪罰。雖然並不認同這個朝代的很多思想,但是喜兒還是堅定的認為,要讀書、要認字,這是最為基本的。只要她想更好在這個朝代生活下去的話,這就是必須的事。
又回到縣衙,依然沒有允許旁人圍觀,大堂內,馮翠花、胡大福都在且身上上了枷鎖,兩個人都是七魂丟了六魄的模樣,更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前兩天還不是這樣,一轉眼,他們兩個人——無論是馮翠花還是胡大福都便變成了階下囚,喜兒沒法子半點不驚訝。
再次跪倒在了這縣衙的大堂裡面,喜兒依然覺得十分的不舒服。馮翠花和胡大福兩個人已經連半點辯駁的力氣都沒了,甚至連看都沒有看過喜兒一眼,眼裡沒了半點的神采。不多時,縣令出現,很快進入正題,開始了宣判。
整個過程當中,大堂裡的氣氛是從未有過的嚴肅,叫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一聲驚堂木響便是一句宣判。隨著三聲驚堂木結束,胡大福、馮翠花、喜兒三個人的命運也塵埃落定。胡大福因有強|奸幼|女的意圖,雖未遂,但行跡惡劣,且誣告在先,被判杖責三十後絞死;馮翠花挑唆胡大福強|奸幼|女是為從犯,判牢獄三年,以儆效尤;喜兒無罪釋放。
這樣的結果,是喜兒在一開始沒有意想到,卻無疑是很好的結果了,至少對她來說,是這樣的。她並非沒有憐憫之心,只是她的憐憫之心不想用在這裡,用在想害她的人身上。胡大福是自作自受,難道還能怪得了她麼?
只是喜兒卻也很清楚,自己的爹沒了,胡大寶未必能夠想得通也說不定會怨恨她和他們家,至於沒了丈夫的楊桂香,她就不清楚了。事情發展成現在的情況,不是她一手促成的,卻必然是惡人受到了惡報。
喜兒覺得縣令未必不知道胡全和楊桂香曾經有過什麼的事情,大約是一碼事歸一碼事,而並未混作一團。畢竟,胡全和楊桂香有天大的錯,都和她胡喜兒沒有什麼關係才是。胡大福最大的錯,便是沒有找胡全報仇,而是找上了她。
這一茬事情終於是過去了。
結果已經出來了,沒有在這裡繼續逗留的理由,喜兒便準備和胡全一起回家去了。她先前一直想著,要怎麼才能將煤礦的事情傳出去,原本多少擔心縣令是個不會來事的,現在卻沒有這種顧慮了。她能夠平安無事一大半都是因為遇著了這個確實不錯的縣令。
喜兒覺得自己之前大概是犯了一個蠢了。她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到,其實她完全可以透過信件之類的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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