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3/4 頁)
真田承認,他是想到仁王了,那個任性又難以掌握的傢伙,現在居然能做到這一步,連他都感到不忍了。
多想無益,皇帝強迫自己將注意力轉回比賽,此時冰帝的忍足已經進入Servant狀態,周身的背景則是一片空白。那種無色給人的第一反應並不是純淨,而是一種深深的壓抑,若是盯著忍足空白的背景看久了,這種壓抑則會轉為讓人想尖叫咆哮的瘋狂。
桃城看著這樣封閉感情的忍足,豆大的汗珠立刻冒上來了,這不僅是因為對方在招式上對他剋制,也是因為心理上的壓制。
已經清醒了一大半的跡部見狀立刻開始開嘲諷:
「怎麼了,桃城,這什麼都沒有的海市蜃樓不是挺好對付的嘛,啊嗯?」
一般情況下會附和跡部的忍足,此時卻依舊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對手,跡部嘲諷了一句點到即可。見狀,通曉戀人心意的真田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聽得見的音量問道:
「既然這麼擔心,為何還讓他上場。」
真田太瞭解跡部了,這傢伙有條件要上,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要說跡部能因為自己體力不足,而改變了之前自己定下來要獨自一人打到底的策略,騙騙別人還行,真田是不會信的。相反,皇帝還能看出實際現在跡部一點都不想讓忍足上場,因為這人一反常態的拿捏住了諷刺對方的度。讓跡部這麼個張揚的人忍著不激怒對手,足以見得他確實是用自己的方法在保護冰帝的人的。可為什麼這次跡部沒有用簡單粗暴的方式,直接自己上場比賽呢。
跡部聽了真田的發言,好一會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忍足的比賽。被叫做天才的人比賽時候總給人懶洋洋的感覺,好像總是沒有盡全力。而這一次,忍足第一局還能說保留實力,之後就完全可說是熱血沸騰地在打。儘管這麼說矛盾重重——一個人居然能在封閉感情的同時,又熱血沸騰。
「那傢伙說了那種臺詞以後,說不過他就給他上場了。」
「那種臺詞?」
「啊啊,我都覺得羞於啟齒的臺詞。」
情商不高的真田想了半天跡部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和跡部認識這麼久,別說羞於啟齒了,對方害羞也就這麼破天荒一次。不過既然跡部這麼說了,真田也就不再追問。
而本來就是我行我素的跡部並不想去管真田的糾結,他想起之前忍足說的話,在心中就忍不住一聲嘆息。
其實慈郎同意他以Master身份做偽Servant在他的意料之中,不過之前他猜測忍足是會反對的,因為這個計劃看著極其任性,帝王都已經做好要和忍足唇槍舌戰的準備了。不想冰帝的天才竟然如此爽快地應和了他的計劃,使得跡部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但很快,他就知道為什麼了,忍足答應他的要求是有條件的,條件就是每週他自己的那天,他要親自上。
跡部當然不同意,他做決定時候就沒有想過要給誰開特例。但是忍足從戰略方面給他分析:
「即使是你,每天輪番被車輪戰也難以支撐吧?有一天的緩衝時間,對冰帝的奪冠是有正面效果的。」
帝王聽了以後沉默了一會,不得不承認忍足說得是有道理的,但他仍舊搖擺不定猶豫不決,然後忍足押上了最後一根稻草:
「跡部,我是你的Servant。」
「所以呢?」
「保護冰帝的人是部長的義務,而保護Master也是Servant的義務——你保護冰帝,而我會拼盡全力保護你。」
那個做什麼都缺乏動力的冰帝天才,如是說道。
比賽場上的形式在慢慢倒向忍足這邊,這倒不是忍足的實力補足,而是因為他的招式本身就偏慢節奏,沒有所謂的一擊必殺。但是從心理承受能力這方面來說,這也許挺好的。
忍足煞白的背景慢慢吞噬了桃城靜謐的空間,而到了最後一刻,連桃城武這個Servant也被完全吞噬。裁判財前宣佈了比賽結束以後,忍足也沒有完全從之前的情感封閉中走出來。
「幹得不錯。」
跡部也就這麼程式性地激勵了獲勝的忍足,結果對方過來依舊頂著張撲克臉抓著跡部的手就走。於是眾人就看著冰帝的兩人揚長而去,留下真田一人獨享冷場。
回去以後真田非常困惑地問仁王忍足到底是什麼意思,欺詐師眼珠一轉就非常乾脆有同伴愛地告訴他:
「這是向你示威呢!告訴你『冰帝的部長只能是冰帝的!』這個冷冰冰的事實。不過放心,忍足只是拉小手我都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