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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受不了也實在沒法下手把自家部長燒了,才勉強罷手。
青春學園桃城武和冰帝學園忍足侑士的比賽就是這樣開始就火藥味濃重,雖然和要上場比賽的兩人沒任何關係。
裁判是四天寶寺的財前,性格偏冷傲的四天寶寺天才對現場的一片混亂反應不大,反正他每天都可以在自家陣地看見比這個大得多的混亂,是以年幼的他反而冷靜地要求前輩入場,看起來非常可靠的樣子。
忍足看了一眼對手,表情不變語氣上有些嫌惡:
「怎麼又是你呀,桃城。」
不知為何看起來粗枝大葉的桃城卻能感覺得到對方並沒有真的惡意,反而以後輩對前輩的態度謹慎地打招呼:
「你好。」
見他這樣一本正經地謙遜反而更不高興的忍足「嘖」了一聲,拿著球拍走到了自己的場地。
「一局定勝負,青春學園桃城武對冰帝學園忍足侑士,比賽開始。」
開局的時候是冰帝這邊開球,正式開始後忍足就收起了剛才的輕慢,變得相當正經。也許是當初都大會時失手敗給桃城使得他感到十分屈辱,這次冰帝的天才上來就打出壓迫力十足的一球。
當然,預料之中的,因為對手是以力量見長的桃城武,忍足就算施加了很大的壓力,對方回擊起來也並不很艱難。冰帝的天才絲毫沒有氣餒,仍舊沉重冷靜,按部就班地回擊,最後是在一個以為會出界的球反而被微風吹回來,變成壓線球的情況下,失了第一分,比分1…0。
「咚!」
桃城自信滿滿地衝著忍足一笑,不過對方沒有任何回應。交換場地時候忍足盯著剛才那球看了好一陣子,最後還是在裁判財前的催促下離開場地。
而之後桃城上來就是子彈發球,在忍足反應過來之前就打成15…0。桃城在青學的隊友兼對手的海堂不耐煩地輕嗤出聲:
「桃城那傢伙就知道出風頭。」
「這不挺好嘛。」
小不點越前驕傲地笑著說。
很久沒見到部員們這麼輕鬆開心的手冢,神經再粗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潑冷水說「不要大意」,在任何時候都對自己部員有信心的部長仍是撲克臉,但表情比較舒緩。
桃城乘勝追擊,很快進入Servant狀態,他的背景一片湖光山色,雅緻寂寥,看起來賞心悅目,但是卻暗藏殺機。這倒不是說桃城在他的海市蜃樓中設定了什麼危險的機關,而是說這人能利用一切看似人畜無害的東西使得對方失分,石子,樹葉,風,陽光,所有你想得到的或是你想不到的東西,都有可能給你致命一擊。
但和背景中種種機關相比,最可怕的也許是桃城本人,冰帝的天才已經依稀感到對方最強大的武器的本體——連跡部都會為之驚歎的洞察力。這是桃城能夠利用周身景物的真正制勝法寶。
「但是那又如何呢。」
忍足睥睨了桃城一眼,忽然沒頭沒尾地說出這麼一句話。
善於洞察的桃城一愣,覺得好像有什麼奇怪但又說不出是什麼,只得默唸部長的口頭禪提高警惕。而後,之前一直打得非常順利的桃城反而屢屢碰壁,Servant化後本應更順風順水的他竟然有些進入苦戰的徵兆。
「桃城?」
手冢倒不是對桃城的態度有什麼質疑,而是想要詢問他是否遇到什麼麻煩,不過最後倒是冰帝的天才代為回答。小時候因為父親工作的緣故而頻繁更換居住地和學校的忍足,不但可以說是背井離鄉,某種程度上都能說是顛沛流離了。這使得他封閉了部分內心,在多數事情上都剋制自己,不讓自己投入過多的感情。不過另一方面,一旦他將這種狀態投入比賽,那對於他的對手來說將是一個毀滅性的的打擊,缺少情緒波動的人難以挑釁,理性而不容易被熱血衝昏頭,更重要的是,對手非常難洞察他的行動。
「那就是,我們冰帝的天才啊。」
原本關注著比賽的真田聽見旁邊的人出聲,有些驚訝地問:
「醒了麼,景吾。」
「嗯。」
剛睡醒的跡部似乎還有些迷糊,沒有一般情況下那麼咄咄逼人,整個人都軟得很。不過真田察覺到其實跡部仍需要休息——確實,連續的車輪戰,以及這個環境並不是一個休息的好環境,而且也不可能真的睡,只是在假寐,並不很能恢復體力。
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比賽就是這麼殘酷,就算能贏到最後,這名選手的身心也都毀得差不多了,這場戰爭註定沒有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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