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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狀態了。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柳生的聲音不復平和,已經帶上幾分顫抖。
「我現在做什麼都無法挽回了吧,柳生你做了這樣的事以後,絕對連一個眼神都不會再施捨給我了。而對我來說,被柳生無視與被柳生憎恨沒什麼區別的。」
仁王看著柳生,吃吃地笑起來,笑得柳生毛骨悚然:
「比呂士,我愛你,雖然說一萬次你都不會相信,但我還是會說下去。在這個世界上你不會看見比我更喜歡你的人,因為你是我的,我不會允許你去看別人。」
仁王這麼說著,伸手從被驚疑不定的柳生手上拿走自己的手機,對著自己混著白絲和血跡的下面拍了一張。
柳生再次奪走他的手機,並且忍無可忍地對他吼道:
「你就不能自重自愛一些麼!」
仁王想也不想就說:
「愛自己是多餘的,我所有的愛都給了你。」
那瞬間柳生忽然領悟到一件事: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說仁王不溫柔,但柳生不行,因為仁王將他僅剩的所有溫柔都給了他。而現在這個自暴自棄且不顧一切的仁王才是他最該有的樣子,這和平時連告白都要考慮柳生反應的那個欺詐師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柳生比呂士直到這一刻,才終於相信仁王雅治是愛著他的。
在那之後柳生花了很大力氣才安撫下仁王,這回倒成仁王不相信他了,對方覺得柳生在用緩兵之計,因為身上的紅痕遲早會消失。紳士這時候越發深刻地感覺到,以前他覺得他還能管教得住仁王,純粹是因為仁王不會拒絕他,包括昨天晚上,對方根本是被他觸碰了就立即軟化下來。要是仁王有心反抗,比如現在,他拿對方一點辦法都沒。最後柳生不得不祭出最後的殺招:正常人是不會用那種手段進行清算的,他們硬體根本不行,直男看著男人是硬不起來的。
而後他乾脆躺平讓仁王上,結果對方看了他很久,表示還是算了。
柳生覺得按照仁王的性格和自尊心不想會主動做受的人,就在他奇怪的時候仁王淡淡地說了句:
「我沒耐心做前戲,也不想弄傷你,你來吧。」
仁王說是這麼說,後來連前戲都變得很不耐煩。柳生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稍微能用仁王的邏輯去看仁王的想法:對方是覺得喜歡的人才是最值得撒嬌任性的人,所以他對柳生表面看起來的格外惡劣,反而是因為他在放下自己的自尊去依賴對方。由於這和柳生的越是喜歡就越不願對對方惡劣完全相反,才使得他們兩個之間互相丟了這麼久的雙箭頭,卻愣是不相信對方是愛著自己的。
真不愧是「不可能情侶。」
柳生的注意力轉回球場,不二和觀月已經有幾分逗比情侶的架勢了,這使得柳生都有點想吐槽,打完球的財前下來和他們部長打招呼:
「雖然贏了,但是我好幾次覺得對方還有殺招,但是停手了。」
「是這樣麼,不過贏了就好。」
白石捏著下巴,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咕噥了一句「回去諮詢一下千歲吧」,便開始同他們告別。
由於木手是部長,所以白石先同對方告別,對方此時態度十分和善,笑著對白石說:
「真是一場好比賽。」
「不不不沒什麼。」
白石推脫著,心道這場比賽真的沒什麼啊。
「謝謝你,我想我發現我想要的東西了。」
木手這麼說著,鄭重地和白石握了握手,便留下迷惑的眾人離開了。
「他是發現了什麼新招式麼?」
柳生問仁王。
欺詐師眯著眼看了對方半天,最後搖搖頭。
他也需要去找他們家參謀來分析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章:狂暴開端01
仁王和柳生回來以後,柳剛剛從桑原這邊拿到情報,正在著手分析,赤也被他打發去練習,所以柳的工作室裡面只有桑原一個。
仁王將情況大致上彙報給柳做參考後,參謀皺了一下眉,估計也沒看出什麼端倪。
「下次大家出去的時候,隨身帶一隻錄音筆吧,反正經費夠。」
細緻的柳很早就去查了銀行卡,看錢的問題的同時順便看看能不能順藤摸瓜,當然卡的主人的資訊是找不到,但是隻要不在東京涉谷買房,錢他們是不用擔心的。
見柳沒有什麼別的需要,仁王就不太想呆下去了,同眾人告了個別便離開,桑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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