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看,這確實很有可能。
「因為弄不清楚戀人是真心話還是大冒險所以生氣了麼?」
赤也對自己的真知灼見很滿意。
柳有些無奈,但是因為和赤也解釋太麻煩就沒說。
這兩人從來就不是戀人。
柳生拉著仁王走了很久,直到走到自己家裡,回到自己的房間都無法完全冷靜下來。
被他拉著的仁王開始還抱怨了兩句,後來乾脆什麼都不說了,所幸他家剛巧不太遠,沒多久就到了——雖然柳生對這個竟然沒能讓他頭腦冷靜下來的距離很不滿。
柳生的父母出去旅行,一週內都不會回來。紳士將仁王往自己房間一扔然後「砰」地一聲關上門,後輩低著木門直喘氣。仁王被他難得的粗魯駭了一下,但立即恢復正常:
「什麼呀比呂士,告白了就把人家帶到房間,本來以為你是個保守的人,沒想到你這麼開放pupina~」
仁王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灼燒著柳生的神經,曾經最為吸引他的玩世不恭也變得面目可憎起來,這人明明對他毫無愛意,卻一再地用這個開著惡劣的玩笑,他以為他能一直包容忍耐仁王雅治,但他想,現在也到了極限了吧。
「既然你是我的戀人,那我們就做點戀人之間才會做的事情吧。」
這麼說著,柳生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住仁王,然後吻上了對方的唇,對方難得被嚇到,直到被柳生撬開牙關在口中翻攪都沒有抵抗。
柳生看著難得弱勢的仁王,無法抑制心中湧現的絕望感。但做過的事情覆水難收,後悔多少有一些,可他還是選擇繼續:
「沒關係,在這之後,我就會放手,我們的一切都兩清了。」
柳生在仁王的耳邊低語,就好似在耳鬢廝磨,可流出唇間的卻是極其殘酷的話語,仁王明白了之後會發生什麼,立刻劇烈地抵抗起來。不幸的是,柳生力氣比他大這麼一點,這使得仁王越是掙扎越是被逼入絕境,最後仁王忽然笑了,之前抗拒的動作也變成迎合,這使得柳生的臉色變得更加糟糕。
仁王就是這麼一個是非觀道德觀敗壞到極點的人,一旦他明白無法反抗,便立刻改變策略,遊戲其中。也許對他來說,想著一點都不愛他的柳生比呂士居然要對他用強就是一種享受。
儘管他不會想得到,這場身體交纏對深愛著他的柳生是多大的慰藉。
這場非正常性的糾葛比柳生想象中的好得多,他們就像沒有明天一般地抵死纏綿。
時間凝固,世界沉淪。
第二天柳生醒來的時候,感覺近處有人,等他摸到眼鏡仔細一看,發現是仁王在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像一尊雕塑。當他目光觸及他在仁王身上留下的一片狼藉之後,昨晚罪惡的回憶頓時噴湧而出,他猛地坐起身來,無法與仁王對視。
「柳生,你……」
柳生一直尋思著怎麼和仁王解釋,結果反而是仁王先出生叫了他的名字,聲音的震動刺激著鼓膜,那張昨夜被柳生□□噬咬的紅唇會吐出怎樣殘酷的話語,柳生不想聽。
「抱歉仁王君,我們已經兩清了。」
他起身,不敢面對仁王,徑直走向門口,期間他聽到一陣悉索聲,但沒有回頭。當他手觸及門把的時候,他忽然聽見了拍照的聲音。
他下意識回頭,看見仁王雅治正面無表情地自拍,他並不是拍自己的臉,而是拍自己殘留著無數曖昧痕跡的身體。
「你在做什麼,仁王君。」
如果說仁王要拍沒穿衣服的他,然後威脅他,這還可以理解,可對方在拍自己,這完全超出了柳生的想象。
聽到他的聲音,仁王暫時停手,定定地看著他,眼神沒有焦距:
「在拍證據,柳生和我上過我的證據,然後發到立海大的bbs上面。這樣,柳生就永遠沒辦法擺脫我了吧?」
紳士聽得頭皮一陣發麻,三步並作兩步迅速衝過來,立刻繳了仁王的手機,一邊刪除仁王拍的照片。
仁王毫無反應地看著他激動的樣子,等他刪完鬆一口氣了以後,伸手問他要回手機:
「沒用的柳生,身上這些痕跡一時半會都不會消,除非你把我囚禁起來,不然我隨時都能再拍。」
明明是自己做了惡劣的事情,更冷靜的反而是仁王。此時的柳生是這麼以為的,後來他才知道,此時仁王一點都不冷靜,他恨不得歇斯底里地咆哮一場,但欺詐多了,冷靜竟然成了本能,他甚至連眼淚都流不下來。
他早就處於半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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