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2/4 頁)
蹲在牆角,默默看著蕭重威。這四個人就在這堵矮牆後面陷入了一片沉寂。
過了良久,蕭重威才深深吸了一口氣,用袖口擦了擦眼睛,啞聲道:“幾位見笑了……”
“蕭兄……”鄭東霆抓起他的手輕輕拍了拍,“你一個爺們兒,怎麼被自家的婆娘糟蹋到這步田地啊。”
“別提了,說出來都是眼淚!”蕭重威啞著嗓子說道。
“師兄,我……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厲害的女人,好可怕。”祖悲秋小聲道。
“唉……”蕭重威用力嘆了口氣,緩緩搖了搖頭,“剛開始的時候我和她不這樣。剛成親那會兒我們兩情相悅,情投意合,彷彿蜜裡調油,天天膩在一起,一刻都分不開。”
“後來怎麼變成這樣了?”祖悲秋好奇地問道。
“我……不知道,也許是在一起呆得太久,厭了,也許是天天柴米油鹽,雞毛蒜皮,煩了,也許是發現我並沒有當初想象的那樣好,失望了,又或者三樣都有一點兒。女人的心,我們男人不會懂。”蕭重威蹲坐在地上,垂頭喪氣地答道。
“我看嫂子對你似乎有點兒恨鐵不成鋼。”彭七小心翼翼地問道。
“她只不過是找個由頭罵我。我這個健忘的毛病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她怎會不知。只是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找到我頭上出氣。”蕭重威憤然道。
“女人嘛,每個月總有一兩天心情差,忍了吧,兄弟。”鄭東霆用力一拍蕭重威的肩膀。
“開始的時候,不過是一兩天,我以為忍一忍就會雨過天晴。漸漸地,兩天變成了四天,四天變成了八天,還沒等你反應過來,她的心情只要陰天下雨、颳風打雷就會不好。天晴的時候,一朵雲彩遮了太陽,立刻讓她火冒三丈。一個月裡沒一個日子你不擔心她會找你出氣。壞心情變成了唯一的心情,倒黴的最後還是我這個做丈夫的。”蕭重威說到這裡眼圈再次紅了起來,“動不動就說我健忘,說我沒記性。我為什麼會忘事兒,還不是被她嚇出來的?”
彭七、鄭東霆和祖悲秋陪他嘆了會兒氣,誰都不好再說一句話,只是搖頭嘆息。
蕭重威訴了一番苦,心情似乎好受了些,清了清嗓子,問道“你們三位到長安來有什麼事嗎?”
“蕭兄,”祖悲秋立刻急切地開口問道,“貴府的家主是否在長安?”
“我父親?他老人家到東北去訪友,可能月餘才回。”蕭重威道。
“啊,我們還想要找他詢問彭求醉彭大俠的下落呢。”祖悲秋嘆息一聲,失望地說。
“你們找彭大俠是為什麼?”蕭重威好奇地問道。
“蕭兄,你沒聽說過太行山賊圍攻關中刑堂總舵的事情嗎?”祖悲秋問道。
“沒有啊,我說最近怎麼沒有南山鎮的訊息!太行山竟公然和全天下武林挑釁嗎?”蕭重威驚道。
“那可不,”鄭東霆瞪大了眼睛,“柯偃月親自來了,這事情鬧大了,全天下除了彭大俠,沒有人是那‘天下無頭’的對手。” “這可是會轟動整個天下的江湖大戰!”蕭重威聽到這裡來了精神,“其實你們找到家父也沒用,彭大俠和我們蕭家失去聯絡已經二十年了,家父也到處找他呢。”
“那怎麼辦?我們必須立刻找到他啊!”祖悲秋焦急地說。
“莫擔心,青州彭門準知道他的下落。”蕭重威轉頭望向一旁的彭七。
“我要是知道還用來找你嗎?”彭七雙手一攤,搖了搖頭,“我爺爺和大伯公已經有二十年沒看見他了。二十年前他因為無意中洩露了彭門五虎斷門刀的刀譜而心存愧疚,在青州祭拜祖先之後,破門而出,從此在江湖中失去了蹤跡。沒有人再見過他。大伯公病逝的時候他都沒有回來拜祭。”
“這麼說他不在青州?”祖悲秋焦急地追問道。
“絕對不在。”彭七斬釘截鐵地說。
“這下難倒我了,如果彭大俠不在青州,那麼他可能在這個世上的任何地方。”蕭重威搖頭嘆息道,“我們也許找不到他了。”
“這可如何是好?太行山的圍只能靠彭大俠來解啊。”鄭東霆喃喃說。
“哎,我有個想法,你們想不想聽聽?”彭七抬頭說道。
“說吧。”鄭東霆此刻也是無計可施,只能聽聽他的高見。
“牧天侯在哪裡,我大伯就在哪裡。”彭七神秘地微微一笑,輕聲道。
“此話怎講?”鄭東霆、祖悲秋、蕭重威齊聲問道。
“你們想啊,誰有本事從我大伯口中騙出五虎斷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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