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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透著熟落和理解。
顧中銘忙點頭:“是啊,真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從她反應如此之快來看,想當然是從約定時間起,就一直在大門口站著。
願意等人,等完還沒有怨言,對一個漂亮到胡蔚這個程度的女孩子來說,簡直是無上美德中的一種,足以和捨身伺虎或殺身成仁相提並論,想顧中銘和趙怡談戀愛的時候,持平而論,對方已經是為愛情犧牲了大部分小我了,剩下的那一點精華仍然能量巨大,足夠把顧中銘折騰到五勞七傷。
鬆了一口氣,提上日程的是去哪裡吃飯的問題,顧中銘看了看錶,這就已經一點了,以他對聞峰的瞭解,所謂的兩點看工廠,斷然不會是準時兩點,往後總有半小時上下可以鬆動,但也不算寬裕,沉吟中胡蔚挺身而出,為他解難:“你一會趕時間回去工作對不對?那我們在美院裡面吃吧,有家湘菜挺不錯的。
點菜,胡蔚點了個雜菌煲,一個魚頭豆腐湯,菜牌遞給顧中銘,點了個手撕包菜,一個小炒肉。
胡蔚笑:“你吃辣的?”
顧中銘反問她:“你不吃辣的?”
聽到胡蔚輕快地說:“我吃辣,我是擔心你不吃。”
顧中銘點點頭:“我的確不吃辣,不過我想你喜歡湘菜,大概是吃的。”
大家這麼通情達理,實在應該浮一大白互相致敬,顧中銘叫過服務員要了一瓶生力啤酒,兩個杯子,碰杯,清脆的玻璃交擊聲響過,冰鎮過的啤酒很爽口,胡蔚一直看著他,此時說:“你是不是覺得奇怪,為什麼我一定要找你吃飯?”
顧中銘沒開聲,當做是預設。
女孩子把玩著她纖長手指中的酒杯,看小麥色的液體在杯中盪來盪去,形成無意義的小漩渦,轉眼卻又消失,猶如人的思緒。
緩緩說:“其實,我還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們男人,會不會因為和一個女人生了孩子,就一直愛這個女人。”
聽到這裡,顧中銘一下子就洩了氣,那種延續了相當長一段時間的期待和竊喜,突然變身為對自己的無情嘲笑,從心底一波一波湧上來――誰說男人就不自作多情的。
他解開自己襯衣上的第二顆釦子,耐著性子說:“我不知道,人跟人不一樣的。”
胡蔚點點頭,她不笨,這句話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
但是,“你認識他,男人對男人的瞭解,比女人準。”
顧中銘試圖做最後的掙扎以逃避這個話題:“我不覺得你很女人啊,你這麼年輕,最多算是女孩子。”
但是胡蔚不會上他這個當,連假裝上一上當給他點面子的餘地都不準備有,她紋絲不動地把他看著,抿嘴不言。
顧中銘知道,這頓飯真不應該答應來吃,自己給自己下了套,真是何苦來。
他只好振作精神:“你想知道什麼。”
胡蔚頭腦很清醒:“就是剛才那個問題。”
他豁出去:“不會。”
沒什麼好分析的。
答案很簡單。
事實上,想必你自己也知道。
“不會。”
小炒肉這時候上了,辣椒油亮,五花肉片薄肥嫩,散發濃香。
顧中銘吃了一口,被辣得立刻舌頭髮麻,眼淚都要出來了,趕緊端起啤酒喝一口,喘氣。
對一個不吃辣的人來說,這味道和殺人的砒霜,毫無區別。
忙活完這一通,抬頭髮現胡蔚姿勢絲毫未動,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不由得心軟:“胡小姐,或者我叫你小胡好了。”
“你最好的選擇,就是和他一刀兩斷,去跟他要一筆錢,好好的生活下去,這個世界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以你的條件,要多少有多少,要什麼樣的有什麼樣的,你不要一時衝動,把自己後半輩子都搭進去。”
最多人做的選擇,常常就是最合適的選擇。不見得是最好,但絕不會最差。
不管是做生意,還是做人,莫不如此。
一意孤行的也許是最後成大道的精英,更多是枉死在荊棘路上的冤鬼。
按正常人的軌跡走下去,通常會走到最無風險的目的地,這無需智慧,純屬經驗。
你怎麼想。
胡蔚竟然點頭:“我知道。”
她慢慢舀了一碗豆腐湯,很細心的舀了豆腐和魚頭,遞給顧中銘,給自己也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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