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額頭都滲出汗了。
田甜以為他在擔心命案的事,不忍再逗他,放開了他的手。“你也別太擔心,紅毛小子這麼喜歡對女孩子下藥,可見他對那玩意兒很熟悉。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我就不信他抗拒得了藥物的迷惑,只要一驗屍,他有沒有嗑過藥,立刻明朗,到那時候他父母也沒有臉為難你了。”
“我倒不怕被刁難,清者自清。可是要我休三天假……”他不服啊!“照理說,在這件案子裡,我也是間接受害者,那個紅毛小子幹過什麼事,昨晚酒吧裡大概有多少客人,哪些可能有問題……如果讓我來整理線索,調查真相,我有信心能迅速破案。但現在卻……”幹警察的,還有什麼比掌握了一絲案情,卻被勒令不能調查更悶?
看他氣得跳腳的樣子,哪裡還有平時說故事時的豪情與英勇?田甜忍不住暗笑,倘若田蜜見到他現在的模樣,肯定要大喊偶像幻滅!
“你的行動是被限制了,腦子沒有啊!”她笑睇著他。
“什麼意思?”一定要宣告,他是個很厲害的刑警,二十八歲就當上小隊長,三十歲升刑事組長不是問題。會在田甜面前糗態畢露是因為……看到她,他就是會緊張嘛!
“你不是間接受害者嗎?那就趁放大假這段時間好好想想,昨晚在酒吧裡有多少人可能是死者的同夥?誰有機會在你的酒杯裡下藥又不被人發現?或許你想通這些事的時候,兇手也就浮出檯面了。”
“嘿!”他兩隻眼睛像燈泡一樣,啪地亮了。“不知道你腦子怎麼長的,這麼厲害。”
“那麼你是不是該請客,慰勞我一下?我要求不多,一個十二吋的冰淇淋蛋糕。當然,我還可以再附贈另一項重大線索。”
他兩手插在口袋裡,眯著眼看她。“讓我猜一下你的另一項線索……是不是昨晚我喝酒的那隻高腳杯?”
“你的腦子也不差嘛!”
“一般般啦!”他看著她,她也凝望他,半晌,兩人同聲大笑。
“驗驗酒杯上有多少枚指紋,看那個下藥的倒楣鬼有沒有在酒杯上留下痕跡?”柳懾和田甜不約而同說道。
“這條線索夠不夠換一個蛋糕?”田甜歪著頭看他。
“你說呢?那酒杯還是你機靈,從酒吧裡順手A出來的。不過……你怎麼這麼愛吃冰淇淋?不怕胖?”
“有什麼好怕?多做幾個仰臥起坐就消耗掉啦!既然你也誇我機靈,那麼……”她對他伸出兩根手指。“蛋糕分量加倍?”
“兩個十二吋的冰淇淋蛋糕?你吃得完嗎?”他光想就有種噁心欲吐的感覺。“我說……”話到嘴邊,手機響起。“不好意思。”他對田甜說,卻遲遲沒接電話。
“你先聽電話。”她讀懂了他重視隱私的心情,自動走離他三步遠。
柳懾接了電話。“喂,我是柳懾。”
“阿懾,是我,老媽啦!你什麼時候有假?”柳母在電話裡問。
他從明天開始連放三天大假,不過這三天假他會很忙,因為他要蒐集那個紅毛小子的不法證據,還要逮到那個陷他於不義的殺人兇手,沒空陪母親。
“我最近都很忙,有什麼事?”他問。
“你自己說跟田小姐交往三個月就結婚的,現在都兩個多月了,我看你們處得不錯,每天都有通電話,老媽已經請人幫你看了日子,等你有假的時候一起去提親。”
“媽——”柳懾不知道該說什麼,他頭上還戴著一頂殺人嫌犯的帽子,現在要他結婚,他哪有心情?“這種事你不能等我回家再說嗎?”
“你每次回家都來去匆匆的,難道要老媽隨時在家等你?”她也很忙的,要學土風舞、烹飪、插花,哪有空天天守在家裡等兒子?還是電話聯絡方便。
“那晚些時候再談吧!”起碼等他把這件命案解決再說。
“難道你跟田小姐吵架了?”柳母語氣很擔心。
“沒有,只是……”他不想讓母親操心,一時不知該如何將事情推拖過去。“為什麼一定要這樣趕?我才二十八,再過個一年也不遲啊!”
“就是你二十八才趕啊!二十九歲不能結婚,你今年不結,就要等三十了,老媽怕等不及了。”
“什麼年代了,誰還忌諱這種東西?”
“我忌諱。”柳母很直截了當地說:“下個月初八是好日子,趕不及就要等下下個月二十一號了。你自己挑一個吧!”
“我拒絕。”二十一世紀了,還有這等逼婚法?他簡直要抓狂了。
“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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