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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姝和杜杼看到宋奈舉此時一副破口大罵的姿態,終於明白之前他的情緒為什麼這麼激動了,敢情遇上奇葩了。
那交警也不是吃素的,雖然大媽說話太過上綱上線,動不動就扯到國家扯到組織,讓他們很沒面子,但是宋奈舉對著一老太太橫也有些過分,於是開始兩邊教訓,想要調解一下。
“大媽你再吵,可就算是妨礙公務了,會被抓進去的。”終於,阮姝擲地有聲地開口,她知道那老太太就是仗著自己年齡大,大家不會和她一般見識,所以才這樣口出狂言,要是不用硬性手段嚇她,說不定她還會更橫。
果不其然,那大媽立馬就噤聲了,盯了阮姝一眼,又盯了那些交警一眼,然後就開始哭天搶地,為自己叫屈,恨不得將自己一輩子的苦情經歷都翻出來,指責阮姝等人的無情無義,阮姝簡直都要笑出聲來了,這老太太不得影后真是屈才。
“大媽您接著哭啊,反正涉嫌肇事的是您兒子又不是您,您跟這兒哭沒關係,我和您兒子說清楚就行了。”阮姝側了側身子將視線轉移到那大媽兒子身上去,“請問你是第一次開車麼?”
那兒子搖搖頭,眼神躲閃,甚至帶了絲怯懦,剛才還哭天哭地的大媽立馬就將自己兒子給擋在身後,“你要幹嘛啊?你到底要幹嘛啊?都是我乾的不行嗎?關我兒子啥事兒,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我兒子怎麼樣,我非削尖你不可!”
一席話讓旁邊的交警都噓聲感嘆,這世道果然是什麼樣的妖蛾子都有,他們穿著一身警裝,也不能對那大媽發脾氣,還不如就讓那宋奈舉的朋友去撞釘子,於是一個個的都跟看戲似的。
被追尾的那位車主倒是想去幫著阮姝啊,卻被自己老婆給一把拉回來,低聲斥責了幾句,他就乖乖地不敢再動了。
宋奈舉和蘇蘇是急得不得了,宋奈舉甚至都想要承認完事兒算了,偏偏蘇蘇不讓,拉著他不准他衝動。
唯有杜杼,抱著一副玩味的姿態,倚在車旁,目光一直在阮姝身上打轉,彷彿周遭什麼都沒發生。
“你剛才說我強迫威逼您,說要告到上面去,現在您又說要削尖我,這是再明顯不過的警告威脅,您覺得就您一個人能告到上面去麼?我本來是想好好說話的,可是您偏偏就一副潑婦的樣子,就差沒穿上戲服唱一出王寶釧苦守寒窯二十年了,您以為現在是鬧著玩兒啊?我律師朋友很多,他們可比您一句‘告到上面去’管用多了,不信您可以試試看,我和我朋友還有要緊的事兒,您要是覺得我們實在好欺負,您大可以繼續鬧,我會叫我的律師朋友過來和您認真洽談,如果您想要好話好說都收得了場,那咱們就都齊心協力地將問題給解決了,然後該幹嘛就幹嘛,您和您老伴,您兒子,都可以回家好好歇著,喝喝茶呀,看看電視呀,總之想幹嘛都能幹嘛,總比在這兒乾耗著強。”
阮姝先才去強硬方針,後著手懷柔政策,宋奈舉和蘇蘇都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她,而那些交警們見到大媽猶猶豫豫的神態,盯著阮姝的目光也多了絲讚賞。
只有杜杼從頭至尾都用同樣的眼神瞧著她,黑眸中泛著點點星光,燦爛好看得配得上所有形容詞。
那老太太最後終於是低了頭,在阮姝面前認了栽,阮姝又和那紫發女郎較量了一番,她退步只要老太太一半的維修費。
事情圓滿解決。
一行四人終於上了路,不同的是,這次杜杼被阮姝給趕到了宋奈舉和蘇蘇的車上。
杜杼:哼。
第9章 完美而絕望的愛情1
金碧輝煌是城裡數一數二的*,裡面啥都有,包廂,舞池,桌球,餐廳,只要你有錢,想要什麼他們都會幫你弄來,自然也包括某些特殊服務。
宋奈舉早就訂好包廂了,熟門熟路地帶著阮姝和杜杼進去,一推門,熱風呼呼刮到阮姝臉上,香水味和空調中的溼氣結合在一起,她微不可聞地皺了皺眉,明眸暗下幾分。
男人女人的調笑聲及時傳入耳朵裡,蘇蘇拉著她進去,宋奈舉和杜杼走在前頭。
“喲!班長你可算是來了,再不來我們就換場子了啊!”一個打扮奇特的男生衝著宋奈舉叫道,阮姝多看了他一眼,在腦子裡搜尋一番,才想起來他是當年班上最皮的男生付晏傑,外號婦炎潔。
“你小子是發了啊?敢給本班長換場?”宋奈舉立馬走上前去將婦炎潔的脖子勾住,兩人開始調侃嬉笑一番,然後宋奈舉便指著杜杼和阮姝說道:“大夥兒瞧瞧,咱班最難請的倆人都被我給請到了,要不要給你們班長點個贊啊?”
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