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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那次給你介紹的那個同事麼?在日本料理店見的面。”分手時盛斌問。
“就是走邊邊的那個?記得啊,怎麼了?”
“呵呵,沒什麼,後來有一次趕上機會閒聊,提到對你的印象,她說你這人很陰險,老故意學她說話,有意見不明著說。你還以為人家聽不出來呢吧?那叫不屑理你,人家可一點兒不傻。”
“你以為呢,誰比誰傻啊!”
睡到六點,被老劉的電話吵醒了,聽筒那邊兒粗著嗓子說知道我今天回來,怎麼在單位沒碰到,然後便要接風洗塵。
“洗完了已經。”
“和誰啊?”
“盛斌。中午吃的烤鴨,那叫一個劣質。”
“哦,喝酒了麼?就是,我估計你也沒喝,那再洗一遍再洗一遍。對了,老傢伙這幾天還一直說要請教你點兒事呢。”老劉語氣還挺急切。
“林哥麼?他找我幹嘛?”
“說是關於足球的事兒,我沒細問。其實他無所謂,主要是咱哥倆老不見了,這心裡惦記的不成了。行行行,不扯淡了,那老地方見,早點兒去啊,老傢伙說九點半以前。”
等九點過一點兒推開包房門,老劉正坐長溜兒沙發中央和彎腰站那兒的領班胡說八道,我跟著胡扯兩句,接著就問老劉馬麗的下落,老劉說她回國了,要過一陣子才能回來,然後就讓領班帶小姐進來:“你先挑著,我和老傢伙都有熟張兒。”
點支菸的工夫,十幾個小姐已經在領班安排下魚貫進屋,順著望過去,正看見站在第五個的有過一面之緣的萍兒。萍兒應該也認出了我,見我望向她,就扭頭笑了。我本無所謂換不換新人,覺得萍兒上次也算實誠,於是招呼她坐過來。她今天穿了件兒吊帶短裙,裡面的黑色內衣很是真切明顯。我搞不懂這種顏色搭配是否別有用意,卻也懶得發問,就看著她嫻熟地給我和老劉叫酒、斟酒,接著就挽著我胳膊倚在身上,邊說著話邊把酒杯遞了過來。
又見萍兒(2)
“大哥怎麼老久沒來了?”
“呵呵,也不太行,幹嘛來啊。”
“不太行?哦,呵呵,大哥您又逗。”
“沒逗沒逗,主要是沒錢,總不能老跑這兒來作詩吧?”說到作詩,我扭頭和老劉講起去成都看到薛濤墓的景緻。盛唐時期的妓院江湖,類似薛濤之流的歌妓能憑藉詩才聲名鵲起,引得無數名人競相應和,呵呵,那時代真是風光旖旎啊。我和老劉互相交流著感慨,身不能至,心嚮往之。
“對對對,大哥您給我印象最深的可就是這個了,張口就是詩呢!”萍兒認真地說道。
聊著聊著,門猛地被推開,就見老傢伙不高的身軀挽著個姑娘晃著走了進來,依舊那副慢騰騰的鬆垮腔調兒衝我打招呼:
“怎麼著,最近過得還不錯吧?聽說出差了?”
“還成,今天剛回來。聽老劉說,林哥對足球感興趣了?”我忌諱在這種場合聊正經事兒,於是立刻截住他的話茬切入主題。
“沒有的事兒!我連他媽那幫英國義大利球隊的隊名都叫不上來,這兩天才知道幾個,你說那球兒有什麼好看的,弄半天進不去一個!”老林擺擺手,大剌剌坐下,“聽老劉說你從小就看球兒,對五大聯賽門兒清啊,不萊梅這球隊怎麼樣?”
“還不錯,比拜仁是差點兒,不過在德甲聯賽裡也算是頂尖兒強隊了,就是有點神經刀。”
“神經刀?”老林大惑不解。
“就是發揮特別不穩定,踢順了贏誰都不在話下,踢不順的時候連倒數的球隊也敢輸。”
“嘖嘖,還真是專家。不萊梅這賽季看成績好像不靈啊,不過這回是主場,你說它能贏得了卡爾斯魯厄麼?聽你的,我下點兒玩玩。”
“大哥,您是要*吧?”萍兒在一旁發問。
“不是賭,小玩玩兒,小玩玩兒而已。你也知道這個?”老林打著哈哈。
“是啊,看見過有些客人玩的。”萍兒答道。
於是,我把兩支球隊的球員打法、球風是否相剋、目前所處形勢一一做了分析,最後建議他要賭的話,最好選擇客場作戰的卡爾斯魯厄。
“好,我也不懂球,聽你的!以後有空你多幫著分析分析,前一陣兒跟幾個朋友玩了玩,這還真他媽容易上癮。”老傢伙邊說邊拿起電話,撥通後粗聲大嗓地要來兩A卡爾斯魯厄。老劉問兩A是什麼意思,他說代表兩萬,行話A是萬B是千,老劉起著哄也要跟著下兩B玩個樂兒,老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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