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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青、弘正得知,更不敢接近那女人半步。到後來,文天祥一提,兩人連忙推讓。只有弘範勉為其難,每晚都有一噩夢。不過多久,整個人瘦了一大圈,請軍醫診治,卻無病。只是內虛不調。
南青、弘正聽得,就知道是那個刁蠻的女人給逼得。從此!二人不敢靠近那女人半步,不識幾月過去了。
一日,邊關戰急,蒙古分東西兩路,圍攻我大宋,西路鄂州告急,直逼京師。東路南下長江,數十州生靈塗炭,朝野大震,天子分兵抗衡。西路調集全國優勢兵力三十多萬,增兵鄂州,以保衛京師安全。東路下令同都督南劍州率都督軍南下贛閩粵,以阻止金兵入侵。
各將得令,班布兵馬。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七回:興起義兵取十縣 服降元將奪五州
再說蒙古軍隊突破長江天險,直入中原,廣州、福建、江西相續陷落。文天祥親率督府軍直下贛、閩、粵地區。大本營設在江西興國。
星夜!文天祥召集眾將起草商議,眾將前來。
文天祥正色道:“此處蒙古軍入關,大舉攻宋,二十萬大軍分東西兩路,西路由忽必烈圍我鄂州,以牽制我朝大軍增援中原;東路卻由也孫鐵木耳,偷偷沿漢水運河南下長江,滅我數州,此次鬥元,一為減輕京師重兵圍困,二為掃清中原散兵遊擊,責任之重大,望眾將拋開成見,保家衛國。“
一將上前道:“蒙古軍如今破我京郊,奪我內地。京師以聚集百萬之眾,卻始終鬥不過蒙古軍十萬之部。文都督!我們以烏合之眾三萬餘人趕付中原,無非是驅羊入虎,以卵擊石。”
文天祥道:“我也知道,但國家養育臣民三百餘年,一旦有難,我們豈能坐視不理。”
“哼!我吳俊才沒這麼傻。”
文天祥喝道:“吳俊!你什麼意思?”
吳俊道:“沒什麼意思?我只是看不慣。此次出兵,表面朝廷出兵中原,實際是你平江知府糟朝臣排擠,想把你望死路上推。你想想看,三萬之兵,烏合之眾,乃不自量力也。”
文天祥生笑道:“吳俊!實話告訴你,我不但要不自量力,還要以身許國,讓天下忠義之士聞風而動。大家只有做到這一點,則江山社稷才有保住的希望。”
“哈哈……!”吳俊大笑道:“知府大人!我吳俊可沒有你這麼偉大,正所為道不同而不相為盟。”
文天祥大怒道:“什麼?”
吳俊笑道:“你我分道揚鑣吧!”
文天祥聽了大怒道:“你敢!”
“小小一個知府能賴我和,告辭了!”轉身欲走。
文天祥聽了,憤怒道:“來人!把吳俊給綁了。”
弘範、弘正、南青連忙上前,按住其賊。
吳俊大叫道:“你敢動我,你有什麼資格。”
文天祥道:“你在這妖言惑眾,摟亂軍心,我斬你又如何?來呀!拖出去!”
吳俊叫喝道:“文天祥,你只不過是義軍頭領,我才是正規軍。”
“拖出去!拖出去!”
弘範、弘正、南青七手八腳把吳俊拖了出去,隨後一聲‘啊!’
不久,弘範三人返回,拱手道:“元帥!”
文天祥點點頭,開口又道:“眾位,本帥無意殺人,但軍法無情,責任重大。”
“元帥,我等是死效忠元帥。”
“好!”文天祥點頭又道:“此次鬥元,危機重重,但蒙古兵並不可怕。”
眾將平息無語,側耳聹聽。
文天祥道:“蒙古軍只有二十萬,又分東西兩路。一路圍破我京郊,曉以重兵;一路南下我中原,佔我廣大地區。中原地大物博,元兵強入,且兵員分散。加上各州府縣大多並沒攻克,此處誓師,必有勝算。”
眾將聞之點頭。
文天祥又道:“敵帥也孫鐵木耳入廣東,親坐梅州督府。旗下安扶軍數萬,能征善戰。除此之外!還有福建福安中的赤眉軍。聽說赤眉軍縱橫天下,無人可擊。加上江西宣慰使李恆,蒙古軍隊可謂如魚得水。”
弘範上前道:“元帥!三地之敵,只有江西李恆兵少將寡。我軍不如發兵,先掃平江西。建贛為基地,再後圖之。”
文天祥搖頭道:“不妥!不妥!江西雖說兵少,但李恆不可小視。加上近臨廣梅,下靠福安,兩地隨時都能接應。我軍沒有一成勝算的把握,非計取之。”
弘範起問道:“元帥,可有萬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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