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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柔笑道:“我已經年老體邁,更何況是朝一日,久居人下,難當此大任。”
文天祥道:“張兄此次前去,大可以放心,有我大力引薦,當今天子定當重用。”
“哈哈……。”張柔大笑道:“只可惜當年,我與梁山眾英雄,結下不解之緣。倘若此時出山,必惹其禍。到時!元帥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豈不讓天下人笑掉大牙。”
文天祥笑道:“將至所謂,至古周今,有治無異。國土難期,使僕一朝,當仁不讓。梁山英雄,眾所周知,也皆有目染。如實不能,為何張兄硬要把後人制留家中。”
張柔笑道:“元帥說的是弘範兄弟。”
文天祥點點頭。
張柔道:“他們兄弟性情暴躁,若有不慎,定糟殺身之禍。”
文天祥介面道:“英雄所略不同,他們兄弟是有些頑劣,倒也未到頑固不化之地步。如果張兄舍讓,我既帶他們,返朝回京,建功立業。”
“這?”張柔犯難了。
文天祥又道:‘如今大宋內憂外竄,缺才少將,還望張兄成全。就算為國為民再盡一份重任吧!”
“元帥!我!”
文天祥搶言道:“張兄難道不相信我文某人?”
張柔介面道:“元帥散盡家資,首倡勤王,為國家嘔心瀝血,戎馬一生。我怎麼不相信你呢?只是弘範他們自己?“
文天祥大喜道:“我早跟他們談妥,只等張兄一句話。”
張柔思考再三,終於點點頭。
文天祥大喜,連忙起身下拜。
張柔大驚道:“元帥!這怎麼使得。
文天祥道:“我這是替天下百姓謝謝你呀。”
張柔聽了眼淚自落,重請文天祥坐下,起言不提。
不多時,張柔親送文天祥,又與夫人找來弘範兩兄弟。隨後!四人走進家祖靈前,張柔只喚弘範跪下。
弘範聽了笑道:“我這一走,是該給大伯燒支香,磕個響頭了。”
張柔含淚道:“範兒,他不是你大伯,是你親生父親。”
“什麼!”弘範大驚道:“爹!你說什麼?”
張柔抹淚道:“跪下,快拜祭你爹爹。”
弘範聽了兩眼掛淚,‘咕咚!’一聲跪在地下。
張柔道:“此處你要走了,爹也不想瞞你,其實我大哥張酆美才是你的親爹。你爹原是前朝御營飛龍大將。當年。我們龍虎大將為設保其主,沒想到惹來殺身之禍。你爹為救我們脫險,不得已與仇家同歸於盡,那時你才兩歲。”
恢弘範聽了大哭道:“那我娘是誰?”
夫人早已淚流滿面道:“是娘對不起你爹,娘還是我。”
弘範兄弟聽了大驚,
張柔又道:“是我對不親我大哥,當年!我帶著你娘逃到南山鎮,你娘痛苦欲生,不知不覺過了三年……。”張柔說出一切原尾,自己早已說成一個淚人了。
弘範聽了失聲道:“那殺我爹的仇人是誰?”
張柔抹淚道:“不只你爹一個人,還有張家上上下下上百口人,那天雨下的很大,雷聲哄頂……。”
弘範嗷哭道:“他到底是誰。”
張柔介面道:“梁山好漢九紋龍史進。”
弘範聽了大驚失色。
張柔又說開了,提起哪個深夜,那段凝結心靈深處那一段傷痕。說得眾人熱淚盈盈,痛苦不已。
弘範、弘正聽了熱血湧上心,隨即九叩八拜,且不多提。
次日!文天祥領兵起程,還朝回京。
弘範、弘正、南青相隨。
蘭花又落選,因有孕在身,臨行蘭花帶領全村老少親送很遠、很遠!一番道別,眾將上馬,飛奔而去。
路上!文天祥笑道:“金兵退守蔡州,已是強弩之末,天下總算安定一方了。”
眾將聞之大喜,拍馬急奔。
行不出半月,來到天子腳下。臨安熱鬧非凡,弘範三人喜不勝收,且不多提。。
當日!文天祥上報天子。
天子下詔,弘範,弘正,南青納入御營,各得銀財,寶馬一匹,卻未封官職。
朝罷!文天祥特請三人都督府常住。三人卻不依,自願住軍營。文天祥無法,只好作罷。
又一日!文天祥獨請弘範來家做客。
弘範允許,自行而來。
且說州府有三間闊院,四座閣樓,一間大廳。廳內有塊金字大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