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
大師兄這時才想起影歌還坐在門檻上,感覺自己失了態就把頭擰過來,怒視影歌說:“嗯?兔子你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啊,連我的事你也管了是麼?”
切,好心當驢肺!影歌別過頭去,這種人還是來個眼不見為淨,何必自找晦氣呢?
這時大師兄那冷冷的聲音又傳來了:“哼,不是自稱是三師弟的好友嗎?這會兒卻坐在這裡發呆也不去看一下他,有你這樣的好友的嗎?”
呃,大師兄這種性格要是放在現代應該叫什麼?腹黑?彆扭?明明自己擔心小道士擔心得要死,又抹不下面子去當面安慰他,只會找無辜的人下手。哼,鄙視他,影歌心裡憤憤地想著!但心裡實在放心不下那個向來把樂觀當飯吃的小道士,於是就往後院走去。
不到半刻鐘,影歌就出來了。
大師兄咻地從坐椅上起來,眼中明明寫著十分關切這四個字,表面上卻裝作雲淡風清地樣子問:“怎麼樣?”
影歌裝傻:“嗯,什麼怎麼樣啊?”
大師兄一皺眉,提高聲音說:“裝什麼瘋啊,明知道我問的是什麼。”
影歌也提高聲音說:“靠,你這彆扭的傢伙是你自己把人吼哭的這會兒在這裡瞎擔心也不願意放下面子去找他,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你……你……”大師兄大既沒想到向來在他眼中被視為軟弱無能的小兔妖,這會兒居然敢對著自己吼,因此一時之間也失語了。
“啪”影歌很囂張地把大師兄伸出來指著自己的那根手指打了下去,說:“記住,我親愛的大師兄當你一根手指指別人的時候,別忘了有四根手指是指著自己的!還有,果果他說得沒錯,在谷裡你們是師兄弟,上有師傅與師孃下有師弟們,你可以做做樣子管管他。但是現在都在了外面,況且這捉妖除怪之事本來就有二師兄在也沒他什麼事,你管他睡到何時?他向來睡不足覺火氣就會特別大,我相信你是知道這些的吧。但是你又知不知道一個人在睡眠不足被人打擾的情況下,為什麼容易火氣大呢?那是因為低血糖,這放在現代就是一種病。唉,跟你說這些大概你也不會懂。反正人就是吃好喝好睡得好身子才能好!”
說到這裡影歌覺得口有點喝,就抓起桌上那茶壺就往嘴裡灌了好大一口茶水,才接著說:“另外,你不覺得你那句‘你說你這些年除了吃就是睡,到底能做些什麼大事?’很傷人的嗎?在果果十三歲那年你們不都知道他是塊不可雕的朽木,不是練武的好材麼?但是他卻在佈陣這方面有超人的靈根,嘖嘖你那天沒來你都不知道他一人站在離那猙獰的蓮花妖不到五步的地方那種沉著冷靜心無旁鶩地操作著陣法那個敬崗受業的樣子,你怎麼能說他不能大事呢?相信對著一個上千成修成的老妖,就算是你們全靈隱谷也找不到幾個像果果這樣無畏無懼的吧?”
當這些話說完,影歌的底氣也漏得七七八八了。因此一說完就馬上半閉著眼睛,等待著大師兄發作。卻出乎意料的向來處處與他過不去的大師兄居然沒發火,只是用犀利的目光緊盯了影歌半刻鐘,就一言不發地轉身向後院走去。
呼,影歌此時汗溼一身,竟有一種到地府門前走一趟卻被告知陽壽未盡還能活個幾十年那時的感覺!心想著日後沒事可不能在大師兄面前充大頭了,只要大師兄動動手指自己就妖命難保啊!
“說得十分在理!”一把淳厚的聲音傳來。
影歌一回頭,即看到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笑意盎然的二師兄,想到自己剛剛吼大師兄那些醜態也許全被看了去,縱然臉皮再厚,影歌也不禁紅了臉。
殊不知紅臉粉耳的影歌在二師兄眼中就是一種超出自主控制的引you,著魔似地走近,伸手去撫上那紅欲滴血的雙頰,聲音比往常都要低沉地說:“小影啊小影,你為何總帶來如此多的驚喜?你讓我拿你怎麼辦才好呢?”
啊?這是怎麼了?怎麼今天起來個個都怪怪的:小道士向來把大師兄說的話當聖旨的今天居然跟大師兄反了臉;大師兄平日對自己最不順眼的今天卻被自己罵了也不追究;現在二師兄又說如此奇怪的話。難道說那個什麼世界末日的預言轉移到這個時代來了麼?
雖然給二師兄吃吃豆腐也不礙事,畢竟大家都是男的。但是,二師兄經常持木劍的手中有些硬硬的繭,觸到臉上的肌膚有點癢,影歌一忍不住就笑了出來,說:“呵呵……二師兄……癢!”
此時二師兄才反應過來自己之前做了些什麼,馬上把手縮回去把頭擰到一邊去。
影歌看著反應十分奇怪的二師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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