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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只是這些已把影歌給累倒了,當影歌惡狠狠地提出申訴。大師兄雲淡風清地說:“不服氣?那好,打得過我再說其它的。”
於是就延伸出單挑與群毆這個話題來。
大師兄說:“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你是選擇獨打呢?還是選擇群打呢?”
影歌喘著大氣說:“請解釋一下你口中的所謂獨打與群打是什麼一個意思?”
不要懷疑為什麼這小兔妖影歌突然變得聰明瞭,是因為這些天被大師兄折騰出來的!
大師兄摸著下巴說:“嗯,這個問題問得好。果然變聰明瞭不少啊!獨打呢,就是你單獨一個人打我與衯兒及三師弟;群打嗎,自然是我與衯兒及三師弟打你一個人了。”
大師兄這話一出,影歌直接傻了!原來無賴無論哪個時代都無處不在的!原來所謂的道貌岸然說的就是大師兄這種人啊!
第三十章:判斷錯誤
當影歌與大師兄討論完那個關於“獨打還是群打”的話題之後,還是不得不認命地拿起地下的扁擔重新給村長家的大水缸幹起活來。正所謂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小道士是在影歌挑完最後一擔水,被大師兄告知暫時可以歇息一會兒的時候闖進來的。當時影歌坐在村長家的門檻上用衣袖擦著不時滾下來的汗,一個全身塗成碳般的東西像風一樣颳了進屋子。
接著屋子裡傳來大師兄嫌棄的聲音:“你這是鑽灶膛裡去了,還是掉碳灰池子裡去了?搞成這模樣。”
好像有好戲看?影歌連汗也忘記擦了,轉過身子伸長脖子朝屋子裡看去。
只見不知從哪弄得一身都是碳灰的小道士,就連往日那白淨的臉上此時也全部是碳灰。這副模樣倒是像大師兄說的那樣不是鑽灶膛就是掉進裝著碳灰的池子了吧!
小道士用同樣是沾滿碳灰的手往臉上一擦,那臉更不成樣子。然後怒氣衝衝地說:“哼,你管我!”
大師兄見狀“哦”了聲,又低頭去喝剛剛村長夫人給他沏上的茶,儼然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
這時小道士一跺腳,把嘴嘟得老高更為氣憤地說:“你……你早上為何不追來?”
大師兄不緊不慢地抬頭看著小道士,許久才說:“哦,那你不是嫌我管得寬,說不用我管的麼?”
小道士雙目又瞪大了不少,無限委屈地說:“讓你不管你真不管,有你這樣做大師兄的麼?”
這時村長夫人從裡屋出來,看到小道士快要哭的樣子,就好心地上前來問是否發生什麼事了?
小道士瞪了她一眼,跟人賭氣地說:“幹你何事!”
這時大師兄臉色一整,啪地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嚴厲地說:“都怪師父與師孃往日裡將你寵得無法無天,你說你這些年除了吃就是睡,到底能做些什麼大事?在谷裡你使小性子也就罷了反正都是自家人,但是今時不同往日,又豈可讓你任意妄為!你馬上給夫人道歉!道過歉進去把自己這一身邋遢給收拾乾淨,然後進房把谷規抄寫一百遍,否則下回你休想再踏出谷中一步!”
不知是大師兄那過於嚴厲的表情,還是些嚴厲的話語小道士叭叭地眼淚就掉了下來。兩道淚痕在那碳黑的臉上很是明顯,這樣的小道士別說是村長夫人一個婦道人家,就是少根筋的影歌也覺得很是可憐。
可是大師兄卻不買他的賬,照樣很嚴厲地說:“嗯,你是在挑戰我的忍耐力還是在挑戰我的執行力呢?”
既然大師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小道士想不從也不行,只好粗著聲音對旁邊的村長夫人說了聲“對不住了”就抹著眼淚向後院跑去。
村長夫人很無辜地看著眼前這一切,甚至還沒明白這是鬧哪出就看著小道士抹著眼淚跑了。敢情自己好心關懷一句,這時倒成了罪惡之首!心裡想著:咦不是說門檻上坐著那個孩子是傻子嗎?怎麼我感覺那個孩子不像是個傻子,倒是剛才弄得一身碳灰這個比較像!
影歌看著哭著跑往後院的小道士,再看看同樣盯著小道士背影滿眼心疼,咦?心疼?對的,沒有錯,如今大師兄的眼裡乃至整張堅硬的臉上寫出來的是明顯的心疼的神情。突然之間影歌就開始有點羨慕小道士了,必竟像大師兄這樣的人應該不會露出這樣顯得整個人所有的武裝都退去的軟弱神情,但現在卻為了小道士那兩道深深的淚痕而顯露了,這要多關心小道士才會這樣啊?
不過以小道士那個彆扭的性格來看,只要現在大兄師進去哄兩句準會把所有一切都忘記的。於是影歌就說:“喂,你不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