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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夜深,風大,自己又離火堆遠,有點涼,要是這會兒君姑娘在就好了,定會抱著她。
商泱睜開眼,看著翻身的万俟雅言,過去蹲□子在万俟雅言的額頭上探了下,又退了開去,繼續回去打座。
万俟雅言閉著眼,心裡劃過一絲失落。她這會兒想有誰能抱抱她,哪怕只抱一下都好。她想君姑娘,想君姑娘的笑容,想她的懷抱,想她的輕聲軟語的細哄,想君姑娘身上的溫暖。睡在這山洞,真冷。万俟雅言有點莫名的煩躁,可眼前的情況,她沒曝屍荒野都是萬幸,哪敢嫌棄山洞沒有乾元宮住得舒服。她又翻過身,望向商泱的眼裡透出幽怨。
商泱睜開眼,看著万俟雅言,又來到万俟雅言的身邊,在掌心寫下:“你身上有傷,別亂動。”
万俟雅言輕輕地吐出兩個字:“我冷。”又說:“火堆。”
商泱又架了堆火在万俟雅言的身旁,在万俟雅言的掌心寫下:“你失血過多,高燒多日,體虛,當多休息。勿想其她。”
万俟雅言臉露悻色,問:“我想什麼了?”
商泱默默地看著她,那眼裡寫著的是“無語”二字。
万俟雅言問:“我喊糊話了?”
商泱輕輕地點點頭。
万俟雅言又問:“我喊什麼了?”
商泱搖頭,起身,出了山洞。她站在山洞外望著外面清冷的月色,有點想念殤情宮的月色了。万俟雅言不是無情而是把所有的感情都給了華君。万俟雅言數日高燒昏睡,嘴裡喊的一直是“君姑娘”,“君姑娘,我冷”,“君姑娘,我渴”,“君姑娘別走”,她的情感只在華君面前展現。
第二天清晨
万俟雅言被山晨的鳥叫聲吵醒,她睜開眼便看到商泱提著一手提著鍋、瓢從洞外走進來。
万俟珏正蹲在地上玩一隻草編的蚱蜢,看到商泱回來,撒丫子地撲過去,一把抱住商泱的腿,抬起雙臂用力揮著喊:“抱抱。”
商泱把手裡的鍋和瓢放在地上,把万俟珏抱起來,親親地在万俟珏的臉頰上親了下。
万俟珏捧著商泱的臉“啵”地一聲在商泱的臉頰上留下一團口水印,再被商泱輕輕地放回地上。
万俟雅言目不轉睛地瞅著她倆,什麼時候珏兒和商泱這麼親近了。你親我一下,我親你一下,咦,肉麻死了。她等商泱來到跟前,問:“你不會是想拐帶我家孩子吧?”
商泱在掌心寫下:“餵你點斷腸草,等你沒氣了,我就抱珏兒抱回殤情宮。”
“哈哈”,万俟雅言笑道:“何必那麼麻煩,不救我不就成了?”
商泱又在掌心寫道:“已經救了,只好再毒死。”
万俟雅言扭頭對万俟珏說:“珏兒乖,一會兒商泱抱你你就拼命哭,嚎啕大哭。”
万俟珏聽到万俟雅言喊她又對她說話,飛奔過來,撲在万俟雅言的身上,“麼”地一口用力地親在万俟雅言的嘴上,親得万俟雅言滿嘴口水。快兩歲的娃,好歹也有二十多斤重了,這麼壓在那受重傷的身板上,壓得万俟雅言差點回不過氣來。
商泱看到万俟雅言的臉色都變了,趕緊把万俟珏抱開。
万俟雅言憋了好一會兒才回過氣,輕叱聲:“小混帳,找揍嗎?”
万俟珏麻利地躲到商泱後面去了,抱著商泱的大腿怯怯地看著万俟雅言。
商泱蹲□子對万俟珏揮揮手,告訴她不用怕,又做了個睡覺的動作,表示她小姨現在躺著的,打不到她。
万俟珏看到商泱搖手也跟著揮揮肉呼呼的小手掌,又跟著做了個睡覺的動作,然後笑得像朵花似的。
万俟雅言扶額,有點受不了這一大一小。
商泱弄好傷藥來替万俟雅言換藥,她身上的金創藥早已用完,現在用的都是從山上採摘的新鮮草藥,經過一些簡易的加工給万俟雅言用。万俟雅言身上有傷不方便動,商泱把万俟雅言扶起來,去解万俟雅言身上的布條。
万俟雅言看到自己被一點點從布條下剝出來,頗不自在地紅了臉頰,說:“我自己來。”
商泱沒與她爭,把藥和換洗的布條放在万俟雅言的身邊退出山洞。
万俟雅言撐著坐起來,去解身上的布帶,她從布帶上的繡圖認出這是自己內衫。裹在万俟雅言身上的布帶解開,露出万俟雅言身前的傷,她低頭一看,一條傷口從左邊肩頭一直劃至右胸上方,腰腹上也有已經結痂的淺傷,胸部滿是瘀紫的傷痕,她再看雙臂,橫七豎八地劃滿傷痕,幾乎看不到點好肉,再返手去摸背部,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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