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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雅言昨晚的處理就已算結束了,卻沒料今天還有這麼一出。万俟雅言處置完渾禹,又讓人去把炙陽傳來。
很快,一身白衣的炙陽低頭進來,端端正正地跪下。
万俟雅言倚在椅子上,目光冷冽地盯著他,沒半分好顏色。
良久,万俟雅言也沒有出一聲。屋子裡靜極了。
華君搞不明白万俟雅言在想什麼又想做些什麼,她困惑地瞅著這個小郡主。
“抬起頭來。”終於,万俟雅言發言了。
炙陽抬起頭,臉色蒼白,雙眼泛紅,嘴唇破皮帶有血,一副慘遭蹂躪後的慘相。
万俟雅言看到他這樣子就來氣,她最看不順眼的就是炙陽這副娘娘腔!一個大老爺們,貪生怕死,動不動就哭,遭人蹂躪欺辱也不敢反抗,那身功夫白學了!她冷冷地盯著炙陽看了半天,說道:“脫衣服!扒光!”
呃?華君驚詫地看著這小郡主,在心裡叫道:“小祖宗,你想幹嘛?難不成你看到他那副被人蹂躪的樣子也想摻上去蹂躪一把?囧!乖啊,你若是慾求不滿,晚上我賣力點滿足你還不成嗎?”
炙陽戰戰兢兢地把自己的衣服解開脫去。
華君發現,炙陽的骨架雖然很瘦弱,瘦,但是也算精壯,至少身上有背肌和肱肌。只不過,看到炙陽那滿身傷痕,她都不由自主地“噝”了口氣。新傷、舊傷,瘀傷、咬傷、鞭子、刀傷,身上就沒幾塊好肉。她看到炙陽要脫褲子,趕緊抬手製止,叫道:“哎,別別別脫了。”她站起身,衝万俟雅言說句:“門主,我膽子小,先撤了。”
“回來,坐下忙你的。”万俟雅言叫她。你走什麼啊?避嫌?她還不知道華君以為她想幹什麼?留下華君看著,省得華君誤會。她冷冷地走到炙陽身邊,說道:“我身邊不留孬種。你在我身邊的等級不低,除了我,沒有誰有資格□你,你為什麼不反抗?身為四大侍衛之一,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你還有那能力護主嗎?”她凜聲喝道:“解褲子!”
炙陽顫抖著慢慢地把自己的褲子解下。
万俟雅言朝他的胯部掃了眼,轉身扭頭,背對門口方向負手而立,說:“堂堂三尺男兒,連點血性都沒有,若非見你身下有物,我還只當你是個閹人!”
華君汗!心說,小郡主,你這話狠!還讓人家脫褲子看人家是不是閹人,更那個!她很想問彪悍的小郡主一句:“你還是女人嗎?你還得個少女嗎?”嘖嘖,大媽都沒你強悍。
万俟雅言緩緩地吐出一句話:“賜你三尺白綾,見我哥哥去吧。”
炙陽應聲“是”,叩頭,穿上褲子,說:“謝門主恩賜。”又低頭把衣服穿上,把自己的儀表收拾妥當,這才朝万俟雅言恭敬地行禮退出去。
“雅兒。”華君見炙陽出去後,這才問道:“為什麼你肯留渾禹性命卻要殺了炙陽?”
万俟雅言轉身看著華君,說:“我不想浪費糧食養一個派不上用場的廢物。他是我哥哥的人,留著讓人玩弄他,有失我哥哥的身份。”
華君憤聲叫道:“那是條人命!下人也是人!軟弱是天性,也該死嗎?雅兒,你不是個殘暴的人。”
万俟雅言低聲說道:“他該隨我哥哥去。”
“他該有他生存的權利!”
万俟雅言凜聲說道:“活著受辱,還不如死!”
華君搖頭,說:“螻蟻尚且偷生!命再賤,那也是命。命只有一條,千金難換!即使人有貴賤,生命沒有。”她目光灼灼地盯著万俟雅言,叫道:“他好歹也是侍奉過你哥哥的人,是你哥哥曾經最寵的人,你哥哥不在了,為什麼就不能看在你哥哥的份上給他條活路?雅兒,尊重別人的生命也是尊重自己的生命。”
万俟雅言問:“你想他活著?”她不明白為何華君會對炙陽刮目相看?難道因為那娘娘腔的一身媚相?或者是那張酷似女人的臉?
“我不想看到你隨隨便便奪走一條生命。雅兒,你讓他們替你賣命沒錯,可你不能這樣隨便剝奪別人的性命,即使你有這權利,可我還是希望你能多給別人一條活路。軟弱不是罪,他不該死。”
万俟雅言冷冷地沉下臉去。
華君深吸口冷聲,她握緊拳頭,說:“雅兒,他是你身邊的近侍,四大侍衛之一。如果你覺得他能力不足,不足以擔當此任,撤了,改派他職,或者作一個使喚小廝都可以。他也是你的手下,之前還曾是你哥哥的手下。你身為人主,他人替你賣命,你也當替他們提供庇護。人與人之間都是相等的。你覺得他賤,殺之無關緊要,別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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