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1/4 頁)
華君正在忙著設計東西,頭都沒抬地朝擺在桌子另一側的早餐指指,繼續忙碌。
万俟雅言被無視了,她又說:“我還沒洗漱。”
華君仍舊沒抬頭,漫不經心地答句:“廚房替你溫著熱水,叫馬婆婆替你打進來。”
万俟雅言用手指在桌子上敲敲,提醒華君,問:“君姑娘,您這是在對本門主說話嗎?”
“啊?”華君被驚醒,抬起頭看向臉帶薄慍的万俟雅言,道聲:“sorry!”
“梭……梭什麼?”
華君抬起雙手作投降狀,說:“抱歉,我沒留意。”她忙朝外面喊道:“來人,傳馬婆婆送水進來給門主洗漱,另外飯菜涼了,讓她再備一份過來。”她朝万俟雅言抱歉地笑笑,拉著万俟雅言在自己的腿上坐下,說:“乖啊,我這有點東西要弄。”
“哼哼!”万俟雅言悻悻地哼兩聲,說:“想治你的罪。”
華君在万俟雅言的手心划著圈,俏皮地衝万俟雅言眨眼問:“我求饒成嗎?”
万俟雅言瞥她一眼,起身回到內室自己動手梳妝去。
華君詭計得逞地吐吐舌頭,又繼續忙活。
万俟雅言用過餐,讓人把渾禹帶來。
渾禹被抽得皮開肉綻,趴在門板上被人抬進來的。進門之後,他想從門板上起身行禮,万俟雅言擺手讓他免了,又揮手讓旁人退去。
華君坐在外廳的圓桌上,單手支著額頭,面前擺著自己的工作記事簿手上握著支中性水筆。在忙建錢莊事務的她見到這一幕也停下手裡的工作,朝渾禹看去。
万俟雅言懶洋洋地倚在椅子上神情莫測地盯著渾禹。
渾禹忙說道:“屬下該死。屬下酒醉衝撞門主,罪該萬死。”
万俟雅言懶懶地吐出幾個字,說:“你是該死。若非看你跟我多年的份上,我昨夜就能一刀劈了你。”
渾禹忙說:“謝門主不殺之恩。”
万俟雅言說:“炙陽跟過我哥哥,如今又跟我,位居烈陽四衛之一,你一路追砍他到我寢宮是何道理?”
“屬下……他……”渾禹吞吞吐吐。
“說!”万俟雅言的神情一凜。
渾禹恨聲叫道:“他咬傷屬下命根。”
“啪”旁邊圍觀的華君手裡的筆掉在桌子上,驚得万俟雅言和渾禹同時看向她。
渾禹的臉色又是一變,張嘴剛想罵去,可她突然想到華君是万俟雅言寢居里的人,万俟雅言都沒發言,他在這節骨眼上哪敢有半分言語,又敢緊扭回頭。
華君揀起筆,握在手裡把玩。腦子裡冒著兩個字“咬傷”?咬傷命根!這咬傷可就格外有深意了啊。什麼情況下才能咬傷呢?那肯定是某人不樂意,又有某人強行逼人口jiao。她不由得朝万俟雅言瞥去,心說:“門主耶,你的屬下都是些什麼人吶?”
第二十一章
万俟雅言的嘴角浮起陰笑,說道:“你們似乎對世子玩過的人情有獨鍾?哪怕他現在是我身邊的四大侍衛之一,也不肯放過!”
“屬下不敢,屬下絕無此意。”渾禹的額頭開始冒冷汗。
万俟雅言起身,踱步到他的身邊,又拖長聲音問:“那是否有朝一日,我身邊的近侍你們也想動動?”
“屬下不敢,屬下不敢。”渾禹真急了,也顧不得背上的傷,從門板上爬起來猛叩頭。
万俟雅言蹲在渾禹的面前,說:“憋得緊就去買個姑娘或買個小爺養在屋裡。炙陽現在屬於我的私產,誰動我的私產,我動誰的性命。”
渾禹爬在地上,額頭抵在地面,挪都不敢挪一下。
万俟雅言站起身,說:“你半夜揮刀衝殺本門主寢居,我活剮了你都不為過。念你捨命隨我多年,今次饒你性命,若再有冒犯,你就在點天燈與活剝皮裡選一種死法吧。既然他咬傷了你,那本門主就暫時替你把那惹事的活兒留下了。再有下次,不用他動口咬,我直接令人給你切了。”
渾禹跪趴在地上,身上的血水滲透衣衫,冷汗涔涔,卻是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万俟雅言朗聲道:“革渾禹大統領職務,降禁衛兵。”
渾禹重重叩一記響頭,稱道:“謝門主不殺之恩。”
“滾出去。”
“是!”渾禹爬起來,帶著滿背的傷,步伐蹣跚地退出去。
万俟雅言又把外面的侍衛叫來,叫他去外面通傳,今天下午未時一刻競技召選新任大統領。
華君以為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