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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將的心目中是如鬼神般的恐怖存在。一個人可以把朝廷八百精銳鐵騎和幾十個大內高手全部斬殺碎屍,領著幾百名暗衛就能從有幾萬駐軍鎮守的虎牢城裡殺掉國師和上百名護國寺裡的高手、血洗王府,一夜之間洗劫完城中所有富豪。万俟雅言質問他想反?借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渾禹的下場不是万俟雅言出手,如果是万俟雅言出手,渾禹只怕會死得更慘。
徐進與刑虎坐在軍帳外,他見刑虎拎著酒壺看著那黑洞洞的天空,喊聲:“將軍”,問:“還在想剛才的事?”他這會兒回想起來,越想越後怕。從想到門主出來時氣勢,坐在大殿上的樣子,還有說的那些話,那是背脊樑直冒冷汗。要不是君姑娘求情,要不是將軍深得門主重用,這事哪能只打幾十軍棍就輕鬆了結的?他們因為不及時護主和陷君姑娘入困境而受罰,結果反過來是君姑娘替他們說情。他越想越覺得這事兒玄乎,那女人是菩薩轉世的吧?該拜拜!他又在想,幸好門主身邊有這麼一個女人。門主把那麼慈軟的女人捧那麼高,就不怕出什麼事?他轉念一想,有門主在,誰敢生什麼事啊!青罡,夠牛氣吧!在門主跟前照樣服服帖帖。渾禹,夠牛夠橫吧!碎屍十六段,曝屍十日被丟到山谷裡餵了狼。
万俟雅言回到寢宮,侍女上前替她拆□上的掛飾環佩脫下衣袍換上睡覺所穿的底袍。她閉上眼,懶洋洋地爬在床上。兩次重傷都傷在要害,心脈已傷,動怒之後,心頭脹痛,血氣執行紊亂。她這是傷到根本了。
華君見万俟雅言氣色不好,悶悶不樂,便坐在床邊替万俟雅言捏捏肩膀,讓万俟雅言放鬆放鬆。
華君的手指很柔,柔韌的觸感捏得万俟雅言十分舒服,原本繃緊的身體放鬆下來,心頭也覺寬和許多。這心寬了,那注意力就又移到華君的手指頭上去了,華君手指按在肩上的觸感,讓她想到其它。久經人事的她,心思一動,身體就有了反應,她想。她閉上眼,問:“珏兒睡了嗎?”
“早睡了,也不看看這什麼時辰了。”華君答道。她覺得奇怪,好端端的怎麼又問起孩子來。“想孩子了?明天吧。”
万俟雅言抿緊嘴,心說:“誰想她呀!”她說:“你把手移下點,去……去洗手。”
華君挑眉,心說又讓她把手移下點,又讓去洗手,這小郡主在想什麼?莫非?她莞爾一笑,說:“剛剛才沐浴完,手又不髒。”手指隔著絲綢睡袍在万俟雅言的敏感點上一撩,某人果然極不經撩撥地顫了下。她又把手挪至万俟雅言的耳垂上揉捏,某人的呼吸當即變了。
第六十章
哈哈!華君心裡樂。除了在床上,她哪敢對万俟雅言造次!逮著機會,她絕對不會讓万俟雅言好受。她有意卻假裝無意地撩了幾下,撩出万俟雅言的性致便收了手,鑽進被窩準備入睡的模樣。
万俟雅言顯是不樂意讓華君就這麼睡下去。她扭頭,擰緊眉頭瞅著華君。
“睡吧。”華君忍住狂笑輕哄著拍拍万俟雅言。有個詞能生動地形容万俟雅言此刻的表情——慾求不滿!她問:“雅兒身體好了嗎?”如果直白點,那就是:“雅兒,你現在的身體能受嗎?”再一想,這小郡主這麼彪悍,哪裡不能受?要問的話,也只有問她攻不攻得起、手痠不酸。手痠也是種“性”福呀。
“還好。”万俟雅言答句。她覺得華君萬事都好,就是在床上特磨人,拖拖拉拉不幹不脆讓人咬牙切齒的難受。她坐起來,說:“晚點睡吧。”把衣服解開褪去,誘人的身軀呈現在華君的眼前。
華君暗暗攤手。看吧,她想捉弄万俟雅言,結果某人從來不知道矜持兩個字怎麼寫。她的手指勾勾万俟雅言的底褲,說:“這還沒脫呢。”一眼掃見万俟雅言的胸膛,雙峰之間,心窩略右的地方那片小瓷碗碗底大小的傷疤。傷口被火燒傷過,傷疤上滿是燒傷的痕跡。她抬手撫上萬俟雅言的傷疤,心悶悶的疼。這地方,離心臟極近,再往深一點,万俟雅言的命就懸了。她不想牽動万俟雅言的情緒讓万俟雅言想到那些不好的,起身,一口含在万俟雅言的左胸上。万俟雅言的肩頭微微顫了下,輕輕地合上眼簾。
万俟雅言有個習慣就是喜歡在上面。華君囧,不止一次在心裡噴:“萬年受還要在上面。你以為你在上面擺出一副攻君的氣勢就是攻了嗎?本質擺在這賴都賴不掉!還不是受!”万俟雅言不喜歡躺著受,華君相對來說也不喜歡讓万俟雅言躺下,躺下,視覺享受得打一半的折扣。體位不方便,經常顧上不顧下,顧下不顧上。就像現在万俟雅言曲腿脆坐在床上,多方便,她用嘴含住万俟雅言的胸尖,手輕功地滑入万俟雅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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