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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靈,叩頭連聲叫道:“末將不敢,末將該死!”“取而代之”這頂大帽子扣上來,那就是造反。他被嚇得夠嗆,確實,如果華君和少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出事,万俟雅言活剮了他都不為過。
“死?我倒真想殺了你!是君姑娘的那千兩黃金保下了你!方才若不是她求情,我能讓你們兩個跪死在這裡。我養你,不是讓你來看戲擺架子耍威風的!”
“末將知錯。”刑虎又是重重地叩了記響頭。
徐進也嚇得三魂出竅,連聲告罪。
“聽好了。君姑娘是我身邊的人,她的金貴不輸少主,你就算是把鐵甲軍全折了也得保全她。今天我就把話給你挑明瞭,即使有天我不在了,她倆因為你們的保護不周而受到損傷,天涯海角,你們也難逃慘死。活剝皮後點天燈!記清楚了?”
“是!”
“記……記清楚了。”
“你們的職責是替我建基立業、固守根本。若有人起亂,第一時間上報請命,而不是被動坐視等調令!身為主將,你連這點也考慮不到?”
“末將失職,請門主責罰。”刑虎再次叩頭,額頭都快嗑破了。
万俟雅言低頭看著他,說:“渾禹的事就當是給你的磨練,你雖懂兵法韜略也會帶點兵,可論到實戰應變,你還需要好好地鑽研。領兵不是隻會砍人就可以了,關鍵是要會怎麼處理大局,要會臨場處變!”
“末將謹記門主教誨。”
“念你倆初犯,經驗不足,饒了你倆這一回。回去後,自己去領五十軍棍,好生反省。”
“謝門主!”
“謝門主!”
“回去吧。我已經吩咐醫藥監留人執守,你們倆去拿點活血化瘀的藥回去。軍營裡的刀傷藥就不要用了,我內城的藥比較好。”万俟雅言說完便走了。
待万俟雅言走後,徐進才長長地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摸著脖子說:“媽呀,嚇死我了。”他壓低聲音說:“門主也太會嚇唬人了。”
刑虎揉著膝蓋,壓低聲音說:“不是嚇唬你!是我們的腦袋真在刀尖上轉了圈。”
徐進嚇得打個激靈,驚駭地看眼刑虎,默不作聲。
刑虎拍拍徐進的肩膀說:“把心咽回肚子裡,門主既然如此處置我倆,這事情就這麼結了。”
徐進點點頭,仍自想著剛才万俟雅言說的話。
他倆領了藥,出了內城,走在回軍營的路上。徐進才說:“門主是還想用咱們,所以才留著我們?”
刑虎掃他一眼,說:“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新招的這些人裡有多少有能耐的不說,光跟著門主從平城來的原禁衛軍裡的那些人,哪個底下沒點能耐?以門主的能耐,她還挑不出兩個帶兵的?”
“那為什麼……”徐進摸摸腦門子,你讓他上戰場排門佈陣,他懂,讓他去猜門主的心思,他猜不到。
“兩方面吧,一方面是我建鐵甲軍有功,又是門主一手提拔的,門主想再給我個機會。另一方面……”刑虎的話音一頓,說:“因為君姑娘!”他沒事,徐進是他的副將,自然也不會有事。
“君姑娘求情說了話?”徐進想想,覺得有道理說:“君姑娘心慈,門主又那般看中她,她替咱們說句話,門主會給她面子。”
刑虎沉沉地點了頭。他當時聽華君的調令,就算是有錯,有華君在上面頂著,以君姑娘的仁慈,不可能見他掉腦袋而不說話。雖說當時令君姑娘陷入險地,但萬幸的是並沒有出現不可挽救的局面,華君之後又建了功德樓還行了賞,門主不可能推翻之前君姑娘定下的賞又倒過來行罰。這樣,就顯得她倆不在一條心上,會駁了君姑娘的面子。誰都知道門主極看重君姑娘,捧都來不及又怎麼會駁?即使不滿,要罰要懲,也不會明著來,只會像現在這樣。但如果門主要殺誰,還真就輕易地殺了。沒殺,反而做下這些舉動,其用意在警告。而細細想一下這個警告,卻不是壞事。這透出一個資訊就是看重他,以後還會用他,只要他肯賣命死忠凡事以門主和君姑娘至上不怕不飛黃騰達。不然何必費這些功夫?直接殺掉不就成了!有神出鬼沒的暗衛,又是門主之尊執掌生殺大權,不管是明的還是暗的,都能讓他死得沒點痕跡。“走,喝壺酒,挨板子去!”刑虎想透這一層,猶似吃了顆定心丸。
若說堂堂七尺男兒,在女人手底下謀富貴,說出去都矮人幾分。可在他們這幫人眼裡,万俟雅言除了披了張女人的皮,哪裡像女人了?就連夫妻之事都和男人一德性,找個女人在身邊養著寵著。万俟雅言在他及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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