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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顏和這副模樣,青罡極難把持得住,萬一把心偏向這美人反了她,她那才叫賠了夫人又折兵!折的還不是兵,還是員得力大將,折的是左膀右臂。可鬧出這事,要是商泱沒企圖,她怎麼向華君交待?
她之前的打算倒好,逼出要問的,直接弄死或者廢了武功賜下去做姬妾。可如今,商泱是一個武功被廢去七八成的啞巴,如果沒所企圖,被她□過後,又讓她賜給手下做姬妾玩物,万俟雅言會覺得自己都欺人太甚,做事太禽獸。她這樣做極有可能毀掉一個無辜的一生。讓華君知道,能饒得了她?以後的事不說,眼前,她怎麼跟華君交待?如果是要弄死的,她毋須交待,弄死就成了,華君也不會過問。可現在她弄得人家□都是血,又不弄死——万俟雅言在心裡默唸:“你肯定是有所企圖,絕對是有所企圖。”她想起遇到商泱時的情形,大軍行進途中,遇到一輛馬車孤伶伶地停在路邊,馬車伕都沒一個。底下的人好奇,挑開馬車簾子一看,裡面坐著一個絕色美人,趕緊飛馬來報。她過去時,就見商泱一片漠然地坐在馬車裡,看都沒看她一眼。那副派頭,不是豪門閨秀會有的,那身氣質也不是一般人家能養得出,所以,万俟雅言斷定這位是某個江湖顯赫門庭裡出來的人。江湖中人難纏、門道多,能不招惹她絕對不會去主動招惹,直接領著人走了。沒過多久,有手下的人來報,說那馬車跟來了。她回頭去看,見馬車上多了名車伕,趕著馬車距離他們大概四五十步遠距著。整整跟了一路啊,她底下的人沒坐住,把馬車劫了,馬車上什麼也沒有劫到,陶婉搜了她的身,也只找不多的幾個銀錢。她從始至終都沒有反抗一下,一直坐在馬車裡跟著他們。後來過了黃河,馬車要走,被陶婉攔下,領人劫了回來。陶婉說她跟了他們一路,任由她走怕是不妥,待查清楚來歷再放就是。她沒露過武功,從始至終都沒有露過,但從呼吸的深淺和走路時腳步的深淺,万俟雅言一眼就能斷個出七七八八。
万俟雅言回到乾元宮,見華君正在和万俟珏鬧著玩,她心裡打鼓,摸著鼻子悄悄地溜回房坐在床邊,仍在想著商泱的事。到現在,她仍猜不到商泱的來歷和跟隨他們的目的。或者商泱的目的就是跟著她,然後讓她帶回城混到她身邊?
沒一會兒,華君進來了,俯□,把臉湊到万俟雅言的跟前,問:“怎麼了?悶悶不樂心事重重的樣子。”
万俟雅言搖搖頭,說:“想點事。”
華君上下掃視遍万俟雅言,本想看出點端倪,結果一眼瞅見万俟雅言袖口的血跡。她掀起万俟雅言的袖口,問:“你袖子怎麼沾了血?”跟人打架?那不可能,誰敢跟万俟雅言動手啊。真遇到敢跟万俟雅言動手的人,那動靜絕對小不了。殺人?殺人也不用万俟雅言動手,即使万俟雅言動手殺人,那也不會只在袖口上沾血呀。“手受傷了?”她趕緊翻開万俟雅言的手和手腕來看。
“沒!”万俟雅言飛快抽手,把手藏在身後。她說:“無礙,沒事。我想點事。”
“嗯?”華君疑惑地看著万俟雅言,小郡主今天很不對勁啊。
万俟雅言咬咬唇,很想問下如果她那啥啥了,華君會怎麼樣。但是,她不敢。真不敢。君姑娘是什麼性子她還是清楚的。在君姑娘這裡,感情、包括身體都必須從一而從,想著別人或者是碰了別人都是背叛。她要是背叛了華君,什麼後果華君一早就向她說明。她說:“我在想商泱的目的是什麼。”
“商泱?誰啊?”
“雪城,暖閣的那位,她的名字叫商泱,剛問出來。”万俟雅言的神情更不自在。她起身,說:“我還有點事。”起身,走了。
去了曖閣?難道在暖閣裡動了手?可……即使動手打架,也不對於——華君還是覺得万俟雅言有點反常。她把陶婉叫來,問万俟雅言去暖閣的情況。陶婉以一句“門主經手的事,屬下不便透露。”打發了她。
成,不說是吧。華君親自領著侍女去了暖閣看情況。万俟雅言告訴過她那姑娘會功夫,她有四位武藝高強的侍女護著,又是在內城,武功再好的人也不能一招打敗天音她們把她擒下吧。她也想會會這個讓万俟雅言束手無策的姑娘,興許她能用讓這姑娘開口呢。
在幽嵐城,華君要去什麼地方都沒有誰敢攔。
陶婉也不敢攔,隻立即去報万俟雅言。
万俟雅言趕到的時候,華君已經站在暖閣裡。她進去,就見到華君抓著染血的床邊,臉色煞白,雙眸噴火。商泱蓋著被子躺在床上,一動也沒動。
“君……君姑娘……”
“啪!”地一聲脆響,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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