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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噗!哈哈哈哈哈!”天吶,老醋的酸味居然能扯到口臭上去。華君笑得直捶床。
万俟雅言氣得胸口都疼了,她喘了喘氣,問:“真……真有味道嗎?”
“嗯嗯嗯!”華君把頭點得像搗蒜似的,說:“一股子酸味。”
万俟雅言起身就要下床。她說:“你……你找天音和清憐伺候你睡吧。”傷自尊了,太傷自尊了。她居然有口臭,還……還讓君姑娘聞出來了。
又找她倆?華君的笑容僵住,人也愣了。她喊:“雅兒。”
万俟雅言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額,玩笑過頭了。“雅兒。”華君趕緊追出去,結果她只見到一道白影閃出門外,華君追到門口,便見那道白影翩若驚鴻般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消失在夜色中。華君奔到門外,本想追去,可她哪裡追得上,衣衫不整的追出去像什麼話!她叫道:“來人,把門主……把城主找回來,馬上去。”她轉身回房去穿衣服,見無痕拿著衣服過來,急聲說道:“無痕,你輕功好,趕緊去追門主,你告訴她就說是我逗她玩的。快去。”
“是!”無痕領命像幽靈似的飄了出去。
華君這會兒真覺得身邊有個輕功高手真好,至少追人容易點。她又哪裡知道,万俟雅言內力之雄厚,天下恐難找出幾個能與她相匹敵的,有雄渾的內功基礎,輕功再若也若不到哪裡去,更何況万俟雅言本就是輕功卓絕,凌波踏浪就可以橫渡長江,豈是無痕的腳程能趕得上的。她讓無痕去追,自己也沒閒著,讓銀兒替她換了衣服,帶著銀兒就出門找万俟雅言去了。這玩笑開大了,把人氣跑了。
華君看到万俟雅言是朝外城方向跑的,她也去外城找。內城的城門在天黑時就會關上,關閉之後禁止任何人靠近的。守城的禁衛軍見有人過來,立即圍了上來,見到是華君才讓開。華君令人開了城門,急匆匆地帶著銀兒出城。
銀兒提著燈籠跟在華君身邊。守城的副統領見華君只領了一個小丫頭出門,他不敢攔住華君又怕華君出事,自己不敢又顫離職守跟著,只好調出一隊禁衛軍跟著華君。
一般電視裡演戲就是半夜三更打著燈籠火把嗓門扯得像高音喇叭似的喊人。
華君哪敢啊,這大半夜的,她要是一喊“雅兒”,只怕全城都知道城主跑出去了。城主趁夜出城,城主夫人提著燈籠到處找,這知道會笑掉大牙,不知道的還以為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生出恐慌。
這時候剛入夜不久,若是在尋常鎮城,只怕各家各戶早就關門閉戶洗洗睡睡準備抱老婆孩子了。因為華君的關係,這城裡從來不缺乏夜生活,酒樓、酒吧的生意這會兒正好著呢,絲竹歌舞聲從酒樓裡飄來,街上的夜市才剛開張沒多久。
城裡的人不管男女老幼小都認識華君,見到華君走來紛紛行禮,卻都不覺奇怪。以往經常看到城主和華君在飯後一起在城裡閒逛和到酒樓看聽曲看舞,華君也經常到夜市逛逛走走,再加上她在城裡的店鋪極多,走動也頻繁,沒有任何人對華君此時的出現感到意外,都是打著一副“君姑娘又出來體查民情”的笑臉向華君問安。
這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要找一個人卻是極難的,這個人還是一個領著一幫子神出鬼沒、自己又武功極好的万俟雅言。華君絕對相信如果万俟雅言要躲她,她一定找不著,於是——苦肉計!她走著走著,假裝突然暈倒。眾目睽睽之下,“君姑娘”在大街上暈倒了。
銀兒反應快,在華君側身的時候就已扶住華君:“宮主當心。”手上一沉,趕緊扶穩,再看,華君的眼睛閉著的。她怔了下,卻是能感覺到華君的呼吸平穩,人雖是倒下,但絕對不是暈倒的軟沉。於是第一時間斷定華君在裝。為什麼裝?聯絡前後,用膝蓋想也知道。她趕緊摻住華君,把華君背到背上,分開圍攏過來的人群說:“讓讓。”背起華君一躍疾趕回內城。華君俯在銀兒的背上,悄聲說:“慢點,再喊兩聲‘宮主’昏倒了。”
銀兒:“……”宮主有命,她豈敢不從。她衝前面擋道的人喊道:“讓讓,讓讓,宮主昏倒了。”前面擋道的人趕緊讓開,然後,一副發生大事件對邊上的人說:“宮主昏倒了。”頓時一傳十、十傳百就這麼傳開了。
銀兒剛把華君揹回鳳凰殿,万俟雅言就像鬼魅似的飄進來,沉聲問:“怎麼回事?”她上前,一把接住被銀兒背在背上的華君。她剛接過手,華君的手臂就纏住她的脖子,既而睜開眼笑道:“苦肉計啊,笨!”
“你!”万俟雅言的臉一沉,頓時鐵青。
華君說:“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