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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鳥。万俟雅言的武功很好,但文才實在——華君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万俟雅言似乎不大待見文人,自己的文才也就僅限於能寫會看,字倒是不錯,但不準有多高,從万俟雅言起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來個大概。她踏進雛鳳居——哪怕叫儲鳳居也好聽點呀!華君再次感慨一下,這才踏進雛鳳居,果然在万俟珏的房裡見到兩張生面孔。兩個十七八歲穿著一身青翠衣裳的少女。殿中的侍女見到華君進來趕緊俯身行禮,她們知道華君不喜歡人下跪,順從華君的喜好改成俯身,女的作福,男的作揖。万俟珏的房裡沒有男僕,就是些兩個奶媽和一些侍女。
華君進去的時候,七個多月大的孩子正自己扶著嬰兒床的邊沿要爬起來,旁邊的侍女小心翼翼地守著她。她喊聲:“瓏兒!”那孩子聽到她的聲音當即扭頭看向她。華君過去,拍拍手掌攤開雙手作個抱的姿勢,万俟珏朝她伸出手去要抱抱,華君把她抱在懷裡“啵”地在細嫩的臉頰上親一口。她看向那跪在地上的兩名新來的少女,問:“你們叫什麼名字?”
“回宮主,婢子名叫青兒。”
“婢子名叫翠兒。”
青兒?翠兒?華君再次把視線落在她們的衣服上,果真是又青又翠啊,她真不想對雅兒起名字的功力吐糟了。有一個“鳳凰殿”、“雛鳳居”在前,別的名字再糟又能糟到哪裡去?她一邊逗著万俟珏一邊問:“你們的看家本領是什麼?起來吧,別跪了。以後在我跟前不用下跪,和她們一樣俯身作個福就好。”
“是!”兩名婢子雖覺有些怪異,仍是一絲猶豫都沒有直接領命遵從。
青兒答道:“回門主,青兒習的功夫是‘摘葉飛花’,任何紙屑、樹葉、花草落在青兒手中以內力擊出都可成為要人性命的暗器。精通水性,絕功也不弱,能在水下屏息閉氣半個時辰,足踏一片葦葉便可渡過七八丈寬的江面。”
“這麼說你的本領不賴了?”
“比起門主差遠了。”
“你見識過門主的功夫?”華君又問。
“見過,門主南下時曾點婢子隨行。門主‘飛花神女’的綽號名震江湖,名手摘花,相距百米便能輕易取人性命,凌波踏浪,無需藉助水面上的任何東西,憑僅水面的一點浮力就能橫渡長江。”
橫渡長江?踩在水面上過去?這什麼概念?華君聽到這青兒曾經跟過万俟雅言更感驚奇。這是個老人不是新人?“你跟了門主多久了?”
“婢子原是跟著老門主的,門主南下時老門主讓婢子隨門主同行伺候門主,後老門主過世,婢子替老門主守靈三年,如今三年之期剛過不久,婢子才回門主身邊。”
華君問向旁邊的翠兒:“你也是嗎?”
“回宮主,翠兒一直在老門主身邊侍奉,以前不曾跟隨過門主。”
“你會什麼?”華君問。
“懂獸語,以笛聲馭百獸,精醫毒,擅使蠱。”
蠱?華君的眉頭一挑,這還來個能更的。她不由得好奇,這万俟雅言手底下的人到底有什麼是不會的?很顯然,這兩個跟隨過老門主的人與她身邊的四個又不是一個檔次,似乎見過的世面更廣,膽子也更大。這不,對她雖然恭敬,但一點懼意也沒有,泰然自若地立在那裡。還蠻入她的眼的,而且,這兩個長得還都不賴,雖沒她房裡的四人漂亮,但青兒一身利落氣息眉宇間有幾分颯爽英氣。至於翠兒,手執竹笛,腰間掛著一個很繡工精緻的大荷包,荷包上還墜了個刻著太極雙魚圖案的葫蘆,美人如玉,超凡脫俗。想想也是,小瓏兒現在雖然只是一個半歲大的孩子,將來可是一門之尊,万俟雅言給她挑的人自是萬中無一的。她可不可以用她的那四個來換這兩個?她若要換,万俟雅言八成會答應,華君覺得自己身邊的四個也不壞,只要把那下跪的禮廢了,給她們點空間讓她們養點自己的個性,應該不比這兩個差。
万俟珏不大愛鬧,你跟她說話,她就看著你,偶爾應一兩聲,你要說久了,她就陪你咦咦哦哦,你要是不理她,她就抓著你的頭髮或者是身上的飾物掛件玩,也有通常嬰兒的喜歡,抓到東西就喜歡往嘴裡送。華君以前在網上看過一個短片,說這也是嬰兒對這個世界的瞭解方式之一。華君逗號會兒万俟珏,就把這孩子放回嬰兒床裡回鳳凰殿去了。
万俟雅言身邊的人是什麼規矩她不管,她身邊的人得按她的習慣來,不然她鬧心。華君回到鳳凰殿,把銀兒、無痕、天音、清憐四人叫到身邊,開始給她們上思想政治課。
到吃晚飯的時候,万俟雅言回來了,她很敏銳地發現銀兒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