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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和屋裡的人一樣都不行跪禮而是俯身蹲個福就算是把禮行了。她當然知道這是華君的“功勞”也沒說什麼,跪與不跪只是一個形式,華君不讓跪不等於能允許她們不敬,更不等於讓她們不忠。只是這到華君跟前的人都不行跪禮,以後內城也都歸華君管,整個內城都不下跪外面的人能繼續跪?長此下去這禮只怕是要廢了!她擰緊眉頭猶豫了下,最後還是隨了華君。她就不信不下跪他們就敢不跪?真要仗著不下跪就敢不警,她剜了他們的膝蓋骨叫他們一輩子都站不起來!
華君見到万俟雅言回來,特意朝万俟雅言的身後瞅了眼,笑問:“咦?不是說你身邊也有四個新來看嗎?在哪呢?沒跟著你?”
万俟雅言問:“你問她們做什麼?”進屋,見到侍女正在備飯菜。
清憐端來盛著溫水的銅盆給她洗手,天音在旁邊捧著毛巾,待万俟雅言洗過手後,天音替万俟雅言擦了手。
華君說:“想見識下她們有什麼絕技唄。”
万俟雅言大聲說句:“都出來吧,讓宮主見見你們。”
兩道人影從空中飄落下來,跪在華君的面前:“拜見宮主。”一道人影從屋子裡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鑽出來,到華君的面前跪下,行禮。還有一人,從屋子外面進來,也是跪下行了一禮。華君看向她們,四個人清一色的黑色衣服。她說道:“抬起頭來。”又是四個少女,模樣比起銀兒她們四個差了一截,氣質也各有不同。万俟雅言挨個點道:“魅、影、幻、虛。這是她們四人的代號。也沒甚特殊的本領,輕功好,跟在人身後無聲無息。退下吧。”
“是!”四女齊應一聲,朝華君行了個禮,一溜煙地不見了。華君明明看到兩個人是朝上面飄的,像是上了房梁。她抬頭一看,卻沒見到人。
万俟雅言說:“別看了,你不會功夫,沒練過眼力,是發現不了她們的。”
華君將唇貼在万俟雅言的耳邊,低聲說:“是不是以後我倆在床上嗯嗯啊啊的時候她們也會守著?”
万俟雅言問:“嗯嗯啊啊是什麼?”在床上嗯嗯啊啊,她突然想到華君在床上發出的呻吟聲,“呵”地笑出聲,說:“哎,你知道你是嗯嗯啊啊叫出聲的呀?”
“……”華君無語,臉頰飛紅,惱羞成怒地輕叱聲:“滾!”
万俟雅言把手往華君的腰上一攬,說:“無妨,你就當她們是布里的擺設。她們不會出來打攪。再說以前屋裡也一直有人,你現在才不讓在屋裡留人也遲了。”
“……”華君抬起爪子狠狠地一把揪在万俟雅言的腰上。
万俟雅言穿得厚,有衣服擋著,不痛不癢。她淡淡地笑了笑,拉著華君走到桌子前用餐。吃過飯,万俟雅言就對華君說:“今天晚上有空閒,我們早點休息吧。”她的嘴角噙起的笑意明晃晃的頂著兩個黃燦燦的大字——淫!蕩!
“好!”華君應道。昨天你折騰得我今天腰腿痠了一天,今天晚上我非攻得你明天下不了床!
睡覺前先洗澡一直是華君的習慣,她和万俟雅言一起泡在浴桶裡,銀兒和無痕在跟前伺候她倆。華君懶洋洋地閉上眼,銀兒替她捏著肩膀,肩頸的力度捏得她很舒服。被人伺候的感覺確實不錯,特別是遇到會伺候人的人。万俟雅言的動作倒是快,入水,三兩下洗完就起身出了浴桶,無痕替万俟雅言擦乾淨身體換上舒適的底衣,万俟雅言便盤膝閉眼坐在軟榻上打坐。華君睜眼朝坐在不遠處的万俟雅言看去,只一眼便怔住。她從來沒有看過這模樣的雅兒,盤膝而坐,像一位潛心修道的道人,模樣還是那模樣,但身上透露出的氣質卻不一樣了。平日裡的雅兒總透出幾分凌厲跋扈,在她身邊時是沉穩溫和的,但此刻就像老了很多。臉還是那張臉,很年輕,但那身雪白的寬大的綢袍套在身上——華君的心被狠狠地揪住,生疼生疼的。人們都說白衣翩然,風采不凡,可雅兒——如果不是那張臉太年輕,真的會讓人覺得這就是一個仙風道骨的長者,又或者長年修道駐顏有術她本就是個長者。華君想扒了万俟雅言身上的那身衣服。這衣服穿在万俟雅言身上看得她太難受了。她覺得雅兒還是適合穿深色的或者是穩重霸氣點的衣服,襯得人更年輕更有丰采。
沒一會兒,万俟雅言收功睜開眼,眼中一片空寂。讓她的視線落在華君的身上與華君的視線對上,展顏一笑,眼裡才又有了神采。華君朝万俟雅言伸出手去,說:“過來。”
万俟雅言下榻來到華君身邊,反而把華君拉出水,二話不說就把華君抱出浴桶,旁邊的無痕立即拿來毯子將華君裹住,蹲□子替華君擦拭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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