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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著很有意思,我分明看到了一個活潑有趣、頑皮可愛的老人坐在跟前,繪聲繪色地講著年少時的趣事。
帶領孩子閱讀的過程,總感覺在閱讀上自己是摸著石頭過河,像極了格格巫一樣的偽劣發明家,常常拿兒子做試驗,得出了許多看似正確的結論,其實過程中都是慘痛的教訓。
二、為孩子選書是一門學問(2)
臺灣作家汪培珽寫過一本書,叫《喂故事書長大的孩子》。書的內容很好,但我對於書名中的“喂”有點異議。“喂”,有太多強加的味道,故事書更多的應該是懷有敬畏和謹慎之心的“獻給”。“獻給”之前,父母首先要吃進去,進行反芻,然後再給孩子。幾年來,愈發感覺,到底哪些書適合孩子,最有發言權的還是孩子。孩子不喜歡或沒興趣,不妨先放一放。
最適宜的年齡與最好的書相遇,迸發出的不僅是快樂,還會埋下一顆珍貴的種子。所謂快樂,就像給哲哲讀漆仰平翻譯的《鱷魚哇尼》時,聽到他肆意的、開懷的笑,看他繪聲繪色的模仿。所謂種子,就像給兒子讀“神奇的校車”系列後,他對科學產生的濃厚興趣,就像在路過白石橋附近的機械科學院時,他問我:“爸爸,那裡是研究科學的嗎?”“是!”“那我將來要去那裡上班,我要研究科學!”
說這些時,哲哲的語氣異常堅決,從那張稚嫩的小臉上,我似乎已經看到了與費曼、薛定諤、玻爾等比肩的科學家。
三、親子共讀的惑與獲(1)
如果說在學校,決定教育效果的是師生關係,那麼在家庭,最重要的則是親子關係。而培養良好親子關係的一個重要途徑,就是親子共讀。
給孩子讀什麼?有人聚焦於本土原創圖書,有人認為國外作品更有審美趣味。平心而論,國外的圖畫書作品歷史更悠久,經受了圖書市場和家長的檢驗,確實是首選。但國內也有不錯的圖畫書作家,只是需要深入瞭解,如常新港的《兔子,快跑》就挺不錯,既有曲折動人的故事情節,也突出了自立、團結、拯救與親情等青少年喜歡的主題。
某次在深圳採訪,一位資深教研員對我說,現在的小孩子要讀經,尤其要熟讀《三字經》,並指出現在小學生閱讀的東西太淺,要加大難度,讀那些跳一跳才能夠得著的東西。從學校教育角度講,這種觀點無可厚非,但作為一個爸爸,我不認同這種觀點。我不但不會和兒子共讀《三字經》,也不會去讀那些過於深刻的東西。▲米▲花▲書▲庫▲ ;http://__
而且,閱讀,最關鍵的不是加大難度,而是讓孩子產生興趣,心懷期待。
我喜歡睡覺前,哲哲粘膩膩地倚在身邊,開啟一本書,然後開始:“從前啊,在地球的另一邊,有一個茂密的大森林,裡面住著……”我喜歡他聽故事時的那股開心勁和享受的表情,也喜歡和他一起討論書中的問題,喜歡看他情緒激動時漲紅得像蘋果一樣的小臉。
聽故事時,哲哲喜歡發問,像冰雹一樣常常把我砸得手忙腳亂。例如,讀完了一本《神奇校車》,他丟擲問題:為什麼人類一次只生一個孩子,小動物怎麼能一次生好幾個?為什麼那麼多的動物都滅絕了?為什麼鍾會告訴我們時間,它是誰發明的?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麼多顏色?……坦率地說,這些問題我都回答不了。
但是,就像一位教育專家所言,一節沒有學生提問的課,一定不是好課,這樣的老師也肯定不是好老師。真正的好課是學生帶著問題進入教室,帶著更多的新問題離開課堂。而好老師就是啟發學生獨立思考,在學生心裡埋下一探究竟的種子。
後來,我試著面對兒子的提問,而不敢忽略或打壓。有段時間,兒子總喜歡問圖畫書裡的人物都說了什麼。不得已,我開始施展語言編輯的特長。例如,“巴巴爸爸”系列裡的《巴巴爸爸回到地球》,人類獵殺珍稀動物,巴巴爸爸一家迎頭痛擊那段,我的創編如下:“人類說,哇,這麼多動物,我們發大財了,那個斑馬我要做一件衣服,鱷魚我要做一雙手套,那個毛茸茸的黑球我要做成拳擊手套……巴巴伯一聽自己要被變成拳擊手套,撒腿就跑,邊跑邊說,我才不要變成手套,要變也要變成口罩,堵住人類亂說的嘴……”編完一次還不算完,他還要再來一次,且不許重複,壓力突然變得山大。
三、親子共讀的惑與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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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孩子讓我模擬對話的情形漸漸減少,轉而開始像海派清口周立波一樣,評論起故事情節的優劣來。例如,《蝸牛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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