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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跟著來,咱的問題也就可以通融通融。”
“但是,太空草的速度比光速慢得多,那需要好多年!”
“但是想想吧,路易!咱們無論等多長,都沒法離開這船哪。”
“對於你,這就是盡美的生活?”路易勃然大怒。因為他發現議長在偷聽。他上下打量議長几眼,然後目不斜視地盯著他。兩人對起了眼。
議長蜷在地上,遠遠盯著瞧,齜著牙,像《愛利斯奇幻記》裡的Cheshire貓。他們僵持了好久,誰也不眨眼。最後,那克孜站起來,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縱身一跳,消失在外星人的叢林中。
路易轉回身。他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重要事。會是什麼呢?為什麼呢?他聳聳肩,管他呢。
泰莉雙腿夾著鞍座,胸往前挺,像是為了加速……彷彿她仍然在飛。路易記得麻醉師跟他玩的那幾次催眠,像演戲一樣。所有的責任一股腦全拋到九霄雲外,那感覺特爽。他很清楚那只是跟催眠師玩的一場遊戲。他不想玩了,想走。可他一次也沒走成。
突然,泰莉的眼神氳氤頓無。她晃晃頭,轉過身,啥都看見了。“路易!咱們怎麼下來的?”
“跟以前一樣。”
“快幫我下來!”她伸出胳膊,像坐在牆頭上的孩子一樣。路易攬腰把她抱了下來。就在接觸泰莉的一剎那,一陣顫慄傳遍他的後背,嗓子禁不住發熱,血往太陽穴衝。他的手摟著她沒動。
“我記得,最後一幕咱們還是離地面一英里高呢!”泰莉迷惑不解。
“從現在起,別再瞧那地平線。”
“我怎麼了?坐在車上睡覺了?”她倒樂不可支,腦袋前後搖動,秀髮飄飄如雲,“你們全嚇癱了吧。真對不起,路易。議長在哪兒?”
“在追兔子,”路易應道,“喂,現在反正有機會,咱為什麼不活動活動筋骨?”
“到樹林裡散散步,怎麼樣?”
“主意不錯。”四目相對,心有靈犀。他走到飛輪的行李箱前,拽出條毯子,“全對付了。”
“真讓人摸不著頭腦。”乃蘇說道,“從來沒有哪種有靈性的生物像你們這樣頻繁交媾。去吧,千萬要注意周圍的險情!”
“你過去知道嗎?”路易問泰莉,“‘赤裸’曾經意味著‘毫無保護’?”
在他看來,脫掉外面的衣裳幾乎等於喪失了安全。環形世界有一個功能齊全的生物系統。毋庸置疑,每個角落都充滿各種爬蟲、細菌和齧食生物肉體的齒類動物。
“不曉得。”泰莉卻毫不在意。她赤裸著身子站在毯子上,雙臂伸向正午的太陽,“真爽!你知道,我還從未見過你在白天裡赤身裸體呢?”
“我也沒見你哇。不過,我得加上一句,你這樣真他孃的美。過來,我讓你瞧瞧。”他半舉起手,放到光滑的胸口,“他奶奶的——”
“我什麼也沒看見呀。”
“消失了,這就是促進劑的麻煩。抹殺一切痕跡:所有的傷疤全都消失,過上一會……”他用手在心前比畫了一條線,但指尖下根本沒有任何痕跡。
“從前,一個格茗梔的來犯者從我身上扯掉一條肉,從肩頭一直到肚臍,足有四尺寬半寸深。他要是再一弄,我說不準早就一分為二,魂飛魄散了。誰知他競貪吞從我身上弄掉的肉。我的肉肯定對他有致命的劇毒,因為他蜷成一個球,哀號著,死了。”
“現在這塊傷疤全沒有了。不僅如此,我身上所有的痕跡都無蹤無影了。”
“可憐的路易。不過,別太難過,我渾身上下也沒任何痕跡。”
“但你是統計數字的異常。再說,你只有二十歲。”
“哦。”
“嗯——你的面板真光滑。”
“還有其他忘記的記憶嗎?”
“有那麼一次,一臺鑽井光束器讓我犯了個錯……”他引導著她的手。
不一會,路易伸展開來,臉衝著天。泰莉分腿跨在他身上。兩人凝眸相對,情意拳拳,無以言表。好久,這才顛鸞倒鳳。
好一番巫山雲雨!只瞧汗水淋漓,這女人竟有著天使的神韻……
突然,兔子大小的某種東西竄出林子,慌不擇路地蹦過路易胸口,消失在灌木叢中。
一眨眼間,議長閃入視野。“很抱歉。”那克孜競也臉上發燒,訕訕離去。
飛輪旁,這夥人又重新聚到一塊。議長嘴邊的毛沾染成紅色,“這可是我一輩子裡的第一次,”他公然宣告,得意洋洋,“只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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