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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一向都很討厭棹歌,這會兒見棹歌慌慌張張地衝出來立即走了過來詢問情況,“哎呀,這不是陳局長和劉總嗎?失禮失禮。”棹歌沒辦法再溜,只能站定在她身後,聽她捏著嗓子用那種嬌嗲嗲膩乎乎的聲音招呼著那幾個衣冠禽獸,頓時感覺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這場鬧劇最後還是以棹歌低頭道歉敬酒賠罪才了結,而且是被狠狠地硬灌了三大杯,還跟那個腦滿腸肥的陳局長臉對臉地喝了個什麼鬼交杯酒才被放了出來,那種從醉鬼嘴裡噴出的酒精味道令棹歌噁心地直想吐。可來不及等她喘過一口氣,季雪瑞就冷著臉把她叫到了後場無人處。
季雪瑞惡狠狠地瞪著棹歌,突然一把將她推到牆上,那精描細畫的臉上充滿了惡意的笑容,“既然都到這種地方來工作了,就不要裝清高,我不管你白天是幹什麼的,晚上在這裡你就是個端酒倒茶的下等人,局長心情好讓你喝杯酒,你居然還敢給砸了,膽子可真不小啊,別以為自己有什麼了不起的,又不是讓你陪他們睡覺,話說回來了,誰知道你是真乾淨還是假乾淨,哼!以後給我小心點,再惹麻煩,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季雪瑞的目光如蛇般陰冷滑膩,睥睨著掃過棹歌的臉,慢慢滑向她的胸部。
棹歌突然一把推開她,“下賤也分兩種,一種是自甘下賤,一種是被迫下賤,而你都不是,你是樂於下賤!”對季雪瑞這種人,她沒什麼好客氣的,這個耳報神肯定會添油加醋的把這件事情向上報告,浪影的老闆很快就會知道今天晚上的事,看過太多的前車之鑑,棹歌已經可以預料到,明天她大概就不用來了。
季雪瑞沒想到平時一直有些怯懦懦的棹歌居然敢反抗她,頓時臉色驟青,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朝棹歌甩過去,棹歌急忙抬手去擋卻被旁邊的衣櫃門限制了動作令季雪瑞一個巴掌結結實實打在了她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在臉上漫延開,棹歌再次用力推開她,雙眼冒出兇
狠的火光,也許是她的神情過於兇悍,或者是她的眼神真的嚇著了季雪瑞,那女人居然看著棹歌的眼睛急步後退,轉身就跑了。
棹歌甩了甩頭,摸了摸臉,恨恨地想著今天實在是黴到了極點。她走到洗手間外的水池邊洗了把臉,照了照鏡子,鏡子裡的女孩臉頰微腫,一個鮮紅的五指痕清晰地印在臉上,頭髮篷亂零散,看上去簡直糟糕透了。棹歌再次捧起一把冷水,狠狠地在臉上揉搓了一下,才再次站起身,放散頭髮重新梳理,至少要讓自己看起來不是太過狼狽。
“你還好吧?”一個聲音在棹歌身後響起,是上次幫她解圍的那個年輕侍者。
“沒事。”棹歌轉頭要走。
“等一下。”那年輕人一把拉住棹歌的手臂,“我叫黃力飛,容哥平時都叫我阿飛。”
棹歌頓了頓腳步,她早已經猜到,果然是他的手下。
“知道了,還有什麼事嗎?”棹歌面無表情冷冷地抽出手臂。
“容哥讓我告訴你,撐不下去的時候隨時可以去找他。”
棹歌抬頭看了阿飛一眼,看見那綹長長的金色劉海在他的臉上投下淡淡的陰影,“謝謝容哥的好意,我不想麻煩他。”
“喂……”
棹歌不再理會他,繼續回去工作,今天晚上她實在沒心情應付他還有……容哥。
下了班,已經十二點多了,走在回家的路上棹歌感到又冷又餓,胃還隱隱作痛,她很清楚不能再餓了,餓出病來更麻煩,四下看了看,發現前面不遠有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超市,就進去買了兩個已經冷掉的肉包子。藉著超市的微波爐轉了一分鐘,肉包子的香氣就已經彌散在她的鼻息間。已經餓得前心貼後背的她一邊大口大口地吞著包子一邊往家的方向趕路,熱乎乎的包子裡燙燙的湯汁填滿了她所有的味覺。
突然不知從哪兒竄出來一隻流浪狗,一下撲到棹歌面前,嚇了她一跳,令她手裡剩下的半個肉包子骨碌碌地滾落在了地上,棹歌心疼得盯著那包子,差點兒想撿起來拍拍再吃,而她最終沒這樣做的原因是因為那條黑不溜湫的野狗搶先了一步把那半個包子吞了下去,氣得棹歌直想找磚頭砸它。可惜周邊沒磚,她也怕被它咬,只好恨恨地瞪了她一眼,繼續往回家的方向走。胃裡總算有了點東西,不像剛才那
樣難受了,可是老天爺卻像拼命想和她作對似的居然在這樣的天氣裡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深秋的雨格外寒涼,雖然不大,可是綿綿細細,絲絲如縷,密密地落在發上鑽進衣服裡,凍得她直打寒戰。
此時已經沒有公交,棹歌只能走回住所,連跑帶走大概要半個多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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