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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莫名的回憶中,開始愣愣失神。
唐伯昭已經習慣了她這種時不時會走神的情況,屢見不鮮,也不等她自己回神,只自說自話。
“寵玉前兩天打電話回來說繼續在法國進修,最近不會回來,讓我代她給樓亞軒送份大禮,要不要順便也替你送一份?”
聽到寵玉的名字,棹歌扯了扯嘴角,她和唐寵玉的關係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和好,半血緣的姐妹與其說是姐妹,不如說是天敵,她真的沒辦法喜歡唐寵玉,而唐寵玉也依然痛恨她,王不見王才是最好的選擇。
“免了,我覺得還是讓樓亞軒徹底忘記有我這麼個人存在才是最好的。”因為她已經知道,愛而不可得究竟有多痛苦,而永遠的沉淪在回憶中不可自拔,更是痛苦之中的痛苦。這樣的痛苦已經成為她生活的一部分,就算是用刮骨療毒都沒辦法剝離,所以,她覺得對於樓亞軒來說,能從這種痛苦中走出去,是幸福的,她不想再去打擾他的平靜。
唐伯昭扭頭看了她一眼,忍不住伸手用力揉了揉她的短髮,自從她突然失蹤,又突然出現後,她就把一頭細密烏亮的長髮剪了,剪成了個齊耳短髮,雖然一樣可愛,可是身上的嬌柔之氣卻消失了大半,只餘下冷淡、堅強。她發了瘋一般地學習、工作,讓人看了不由得心疼,想幫她,卻又無從下手。雖然她把自己照顧得很好,可是他卻發現,她的心沒了,她總像是在找什麼,總是莫名其妙地發愣,轉過頭卻又若無其事。
他知道,應該和那個男人有關,那個把棹歌救出火海自己卻失去光明的男人,那個棹歌真正愛著的人。
四年了,他明裡暗裡想幫棹歌找到那個人,可是卻始終沒有音訊,他懷疑可能是那個男人出了什麼意外,或者……死了,否則以棹歌的個性應該不會這麼淡定地繼續生活,而完全不去尋找,明明她依然深愛著他。
“我看你那個老闆對你好像有意思啊?”唐伯昭轉移話題調侃起棹歌,雖然唐冠華依舊不肯認棹歌這個女兒,但是唐伯昭沒辦法壓抑自己心底對棹歌的喜愛,不能□人,那就做兄妹,一生一世長長久久。
棹歌白了唐伯昭一眼,“你什麼時候也這麼八卦了,樓亞軒都結婚了,你是不是也該考慮考慮傳宗接代的人生大事了?聽說張關長的女兒都追你好幾年了?”
火燒到自己身上,唐伯昭立刻輕咳一聲,“你也不想想是誰害的,讓我對女人產生信任危機的。”
棹歌冷嗤一聲,沒認識她之前就是個花花公子的人還說什麼被她害的對女人產生信任危機,明明是自己花心不改。
“對了,既然你明天都請了假了,不用也浪費,陪我去參加一個慈善拍賣的書畫展吧。”
“我不適合做慈善。”棹歌別過頭看向車外。
“你整天工作工作,你看看你自己,都快把自己折騰成小老太婆了,一會兒吃完飯我帶你去買禮服,明天是我的秘書結婚紀念日,我放她一天假,你就為勉為其難當一晚我的女伴吧。”
在唐伯昭的強勢要求下,棹歌無可奈何地接受了他的要求,現在上流社會很多人都已經認識她了,唐伯昭很公然地對外介紹她是唐家二小姐,他妹妹,即使有人鄙夷她的出身,可是對於上流社會這種事其實是屢見不鮮的,只要身後的家族勢力夠大,就沒人敢在她面前亂嚼舌根子。更何況她也沒打算嫁入什麼豪門,所以對別人的眼光更是完全無所畏懼。
“棹歌,你喜歡哪幅?看上告訴我,我送給你。”
棹歌目光四下溜轉了一下,這種高雅藝術她還真不怎麼能欣賞得了,剛準備甩手錶示沒興趣,突然正對面的一幅畫吸引了她的目光。
“這幅畫是誰的?”棹歌湊到近前,又仔仔細細地看了好幾遍,問話的時候聲音都有點抑制不住的顫抖。
唐伯昭沒察覺她的異樣,聽她問便上前兩步跟著研究起來,豈料仔細一看也不禁“咦“了一聲,“這畫……怎麼沒落款啊?”
他讓服務生請了主辦人過來詢問,得到的回答卻有些奇怪:“這幅畫是一位先生贈送的,當時我們也很奇怪為什麼沒有落款,那位先生卻只是笑笑,說……這是一幅出自死者之手的畫,他說得很奇怪,我們也再問了,可是他卻不肯再說。後來我們琢磨了一下他的意思,我們想可能是畫這幅畫的畫家還沒有完成就已經去世了,所以才沒有落款。”
唐伯昭知道這種說法有點勉強,不過,既然是慈善拍賣,所有的書畫本身就是贈品,主辦方是不會過多追究其背後的內情的。
唐伯昭正想問棹歌是不是認出了畫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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