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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黑衣人向遠處另一片密林看去,“怎麼,丹青山主來了,也不出來一見”?
“沒想道扁谷主在此,在下就不打擾了”,說完,遠處的密林中就沒了動靜。
四周的天湖山弟子嚇的腿都軟了,“什麼,什麼,扁谷主,我的媽呀,這個黑女人是扁樂”?!呼啦,一陣乒乓梆梆的聲音後,百名天湖山弟子逃的無影無蹤,只有剩下幾個不知道是否受傷的弟子,腿打著彪彪,幾步一個跟頭的跑著。
群峰三人這才明白師傅為什麼沒跑,還奇蹟般的出現在這裡,有這麼大的一個人物在此,還有什麼可怕的,三人三步併成兩步來到扁樂身前,深行大禮,“見過扁谷主”。
扁樂轉過身拉著金鍊。“孫伯伯,我們走吧”。
群峰三個嘴張的老大,“說什麼?聽錯了吧,孫伯伯,叫誰呀?那個帶鏈子小男孩,不可能,是師傅”!三人的目光轉向孫波,孫波點了一下頭。
松鎮,一間普通客棧的客房內,扁樂倚著床坐著,《毒經》靜靜的躺在扁樂的雙腿上,一雙細潤的手輕輕翻弄著娟頁,扁樂輕輕的向後靠了靠,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黑紗下的臉凝結著痛苦,三十多年前一段往事牽痛著扁樂的心。
電閃雷鳴,狂風夾雜著傾盆大雨,沖刷著泥濘的山路,兩駕馬車在官道上艱難的行進著,冷風帶著豆大的雨滴撞開車簾,刮進車內。第一架馬車內一共坐了五個人。扁詩、心雨和他們三個孩子,四歲的扁靜緊緊依偎在母親心雨的懷中,“娘,我怕”。
心雨從風雨中移回目光,擦了擦扁靜頭上的雨水,“靜兒不怕,娘抱著你。”說完,藉著一道閃電看向對面的扁詩。
扁詩並沒有理會心雨與小扁靜,回手把披風蓋到身邊扁樂和扁歌身上,自己立身擋在兩個孩子的前面,怕風雨吹到兄妹兩人。扁樂和扁歌蜷縮在披風下,露出兩雙大大的黑眼睛,緊緊盯著對面的母親和妹妹。看著妹妹和母親可憐的樣子,扁歌拿起披風想給妹妹扁靜蓋上,“啪”,扁詩回手一個巴掌打在扁歌的臉上,四條深深的指印留在扁歌細嫩的臉上,扁歌一屁股坐回原地,捂著臉小聲的抽泣著。
心雨忙站起來,“你幹什麼,打孩子幹什麼”!?扁歌一揚手,心雨抱著孩子猛的坐在車座上,扁靜嚇的哇的就哭了起來,自從與師哥從玉劍山採藥回來,心雨體內的毒一直都沒有清除,本來把希望都放扁詩身上,沒想到反而被扁詩霸佔了身體……,現在卻遇到如此的冷遇。
“哭,再哭嘴給你咧開”!扁詩狠狠的說。
扁靜立即止住哭聲,眨吧著小眼睛偷偷的看著眼前的父親,心雨忙把扁靜緊緊的抱在懷裡,身子轉向一邊。
扁詩惡毒的看著心雨,“這個女人不但帶給自己恥辱,還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如今不得不在星夜逃出寧城,他真想一把掐死心雨懷中這個女孩,自己悠來晃去整整四年,原來竟然是別人的孩子”。
“主人,前方有一座廟,我們去避一下雨吧”!一個披著雨蓑的弟子扒開車簾問道。
“好”!扁詩收回目光,應了一聲。
車立即停了下來,扁詩用披風包好兩個孩子,抱起扁樂兩人跳入雨中,幾步就衝進廟內,回頭對披著雨蓑的弟子說,“洪兒,去告訴艾喜,別淋到孫師伯”。
心雨用衣服包了包扁靜的頭,跟著跳下車,冰冷的雨點噼啪的打在心雨的臉上,心雨深一腳淺一腳跑向廟門,腳下一滑單膝猛的跪在地上,心雨顧不上膝蓋的疼痛,單手支起身體,搖搖晃晃的進了廟門。
四個弟子扶著孫波下了車,艾喜用一個大披風擋著雨,一步步向廟門走去,雖然幾人都看到師母倒在雨中,可是誰也不敢去扶,都低著頭看著泥路,地下什麼也看不到,只能聽到腳踩在水中啪啪啪的聲音。
眾人進到廟內,扁詩開啟火種,安頓好兩個孩子,跑了過來。“大哥沒事吧”?
“沒事賢弟,就是下雨傷口奇癢無比,你看一下弟妹,剛才跌倒了”,孫波掃了一眼一步步走向牆邊的心雨。
扁詩“嗯”了一聲,身子並沒動,反而扶著孫波向廟內更深處走去,幾個弟子在廟內找了些幹木柴,很快生起一堆火,王坤不知從何處找來一張破門板擋在廟門上,廟內頓時有了一絲熱氣,眾人立即圍坐在火堆前,烤著**的衣服,只有心雨坐在不遠的牆邊,緊緊的抱著扁靜,用微弱的體溫送給扁靜一絲溫暖,然而抱的越緊身體反而凍的越哆嗦,心雨也想找一些乾草生一堆火,可是她努力了幾下,剛才跌傷的膝蓋像折斷了一樣,痛的心雨不得不摔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