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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第一次見到。」席斯感應著雁鳥身上傳來的氣息脈動。「這種封印,聖氣中還帶著浩瀚的大海力量,以我們的能力硬要解開可以辦到,只是怕會傷到傑和潤!」
「大海的力量!」繁澔星抬頭,神態露出少見的嚴厲。「聖氣中還有浩瀚的大海力量,難道是舞天飛琉!」
「浪·濤令之主沒必要做下這種事!」安訶遠反駁。
「那你告訴我大海上,還有誰同時擁有聖氣和浩瀚的大海力量,況且,我與浪,濤令之主,從一開始就是她對上我,而非我找上她!」他怒目喊道。
「這……」這一點確實也令安訶遠不解。
「澔星,你先別動怒,安武相說的也沒錯,舞天飛琉做這件事的動機太薄弱了,而且對手是個熟悉你一切的人,我想舞天飛琉應還沒這個能耐對你瞭解到這個地步。」
「這也是,舞天飛琉不可能對我有這種瞭解。」繁澔星搖搖頭,想甩去那份焦慮。「安兄,抱歉,我太急了。」
「我瞭解,你先冷靜,目前先解決傑和潤的問題才是。」安訶遠安慰道。「我們一定能想出辦法的,幸好是聖氣而非妖魔的封印,對傑和潤不會有立即的傷害性。」既是聖氣對聖獸應不會有嚴重影響。
「只好將傑和潤送回光城聖院,請大司聖還是神祭司想辦法了。」這是目前唯一的解決之道了。
「只怕遠水救不了近火。」席斯不以為然。「聖氣對聖獸雖不會有立即性的影響,但這不會馬上影響的時間是多久,三天還是四天?從這回光城聖院再加上帶著傑和潤只怕都要六天以上,再說我們不知道對方鎖在傑、潤身上的秘密是什麼,搞不好那才是更致命的事,總之,現在來回光城聖院可不妙。」
「那豈非動彈不得?」安訶遠傷神,隨即靈光一動。「我直接去找浪·濤令之主,澔星,撇去你與浪·濤令之主問的是非,這種封印目前也只有她有辦法解決,」
「你說的沒錯,目前確實也只有舞天飛琉有辦法解決。」繁澔星毅然起身道:「但不是你去,而是我去。」
「你去!」安訶遠嚇一跳。「可是你們……不太合吧!」這兩人見面,以彼此的個性,真讓人不安。
席斯搖頭。「西海雲臺離這裡確實比光城聖院近,尤其在大海借著海浪之力會更快,但帶著傑、潤也要二天的路途,我想眼前只有一個人是最適當的,他絕對更有能力解決這種封印。」
安訶遠一擊掌。「海上大賢者,馬羅克洛!」
「確實是最適合的人,你說過他住在南海皇的西方陸上,離這隻有半天路程。」繁澔星朝安訶遠道:「還請安兄將你的海上腳力借我一用。」
若以法力凌越空間很快,但受封印影響的傑、潤,不適合承受時空轉移所衍生的壓迫,只能以正常方法送他們到目的地。
「這沒問題,可是海上大賢者很難見到。」連他在海上生活這麼久,都不曾見過。
「我要見的人,沒有見不到的。」斷然拋下這句話,繁澔星便抱起傑、潤龐大的身軀走出,安訶遠連忙追出。
屋內的席斯見狀只有嘆氣。「平時對聖獸威脅掛在嘴邊,剛剛還想宰來吃,真出事,還不急的跟個傻父親一樣!」
六、七歲就跟在繁澔星身邊的傑和潤,會這麼的黏主子撒嬌,也有一半是因為他們是由繁澔星帶大,才會有這種沒斷奶的模樣,也才會常被澔星吃定的惡整。
「看來四季司聖身邊的靈界聖獸,只有秋和冬的最成熟,尤其秋的聖獸,簡直不知道誰才是主人!」
第四章 月輝之華
西海雲臺,雲霞園。
舞天飛琉背手悠立在蒙上月輝清光的雲海中,望著明月當空,蒼藍的髮色迎風飄揚,深綠的眸瞳凝思。
「又出去胡作非為!」
聽到身後接近的聲息,舞天飛琉沒回頭,對著來人道。
「解悶嘛。」風笑著來到她身邊。
「瞧你這副得意模樣,玩得開心了?」
「還好,未能事事如意,但是輸贏未定。」迎著清風而來,他舒暢的伸伸懶腰。「看不出你這麼喜歡賞月。」
望著前方一輪明月,身處高空,幾許烏雲掩蔽月色,讓姣潔的月色微帶神秘幽光。
「難道你不喜歡嗎?」飛琉回首看著他,耳上金珠也因而燦晃。
「月光嗎……不討厭呀。」瞧著那抹金色光點,風有些心不在焉漫應。
「那月亮所代表的人呢?」
「月亮有代表人嗎?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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