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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該明白,主子我可以忍受反應慢一點,卻不能忍受笨蛋的存在,尤其還是跟我夏有關的東西,一個人要笨成這樣,也不用太過留戀生命,我就送給他一個痛快。」
「可、可是……我們不是人類呀……嗚……嗚嗚……」
傑、潤很委屈、很可憐的垂淚伸冤。
「鳥類嘛,那就更不需要留情了,傑用燒烤,潤要清蒸是吧,哎呀,養了多年,這麼肥,我看得要先刨絲才好入味。」夏起身道。
「主人——主人——」雙頭大鳥馬上化成人形,連滾帶爬的抱住主子左右大腿,拼命哭饒。
「我們也算半個人類——」
「是呀——是呀——我們可以變成人形,不算鳥類——」
天呀!安訶遠有些深呼吸,身為武將的他,對這一幕只有渾身不對勁可形容,鳥就算了,偏偏化成人形,兩個大男人抱住另一個男人的大腿哭哭啼啼,簡直難看到極點!
「人類、鳥類都不是重點呀,重點是你們的腦袋要有用呀?」夏傾身,對抱在腿上的兩人繼續綻出那令人發毛的笑容。
「有,我們有腦袋——我們想到了——」抱在主子腿上的傑、潤同時大喊著。
「喔,那就說說是哪裡不對?」
「我們不該睡在東方接近西方交界的一處山坡,應該睡在與主子約定的山坡!」
「對,這樣就不會遲到,讓屠村兇手對主子有機可趁!」
兩顆仰望主子臉色的頭顱,熱切的希望得到主子的讚美,卻見主子笑的更加陰森,然後朝總管一甩頭,像終於確定了什麼。
「笨果真是一種無力迴天的病,叫人帶下去,燒烤、清蒸、燉、煨、煮都行,務必把他們給我肢解乾淨,記住,腦子千萬別吃,省得像他們一樣笨!」
「主人——求求你——再給我們機會——不要吃我們——」
「我們會努力工作——彌補我們的笨——不要殺我們——」
傑、潤嚇的死抱住緊滌星大腿不放,滿臉涕泗縱橫。
「主子——我們不要離開你——請你不要拋棄我們——」
「尤其不要用這種方法處置我們——嗚——」
「好了,澔星,別再整他們了,還是想辦法解決他們身上的問題,早一點知道真實的情況吧。」安訶遠再也看不下去了。
「會被人動手腳,一定是他們得知很重要的情報,看在這一點上就算了吧。」席斯更好奇的是系在他們身上的秘密。
繁澔星眸光掃過明顯鬆口氣的兩張臉。「若你們身上的訊息不夠看頭,還被人動手腳耍著玩,就別怪主子我用更狠的方式處置你們!」
不理再度一臉悲慘相的傑和潤,夏道:「我不擅長淨澈化除的能力,若秋還是冬在這,以他們的能力屬性會好辦多。」
「放心,人盡皆知,你只擅常破壞的能力!」
橫了一眼席斯的繁澔星,看著桌上的水杯,思忖片刻。
「秋曾依我的屬性教過我一個方法,現在也只好姑且一試了。」
他一彈桌上未喝完的茶杯,杯內的水飛出,澔星揚手將水收於掌心,炎光隨即散出,先前的水形成圓環狀在他掌心上飛繞,水環底下火焰赤燃,隨即水環二分飛向傑和潤,由他們頭頂環罩而下。
「你的炎焰之力有除穢和浴火重生的能力,秋的方法應是借你炎光之力煉化淨水,好除去任何魔力的依附。」
就在席斯觀看的訴說著其中淵由時,由傑、潤頭上繞下的水環忽然進開,水花飛濺,眾人還來不及反應,就見恢復大雁鳥身的傑潤倒在地上!
「傑、潤——」繁澔星大驚,忙抱起他們長長的頸項,看著置於臂彎中的雙鳥頭。
「怎麼回事?」安訶遠看著昏迷的傑和潤,兩顆頭竟鎖在透明白光中。
席斯蹲下身,細細檢視雙頭雁鳥,朝繁澔星嚴正道:「對手施下的不是魔力,而且你的動作完全在對方的估算中,料準你必用這種方式,以水為媒介來化解他們身上的力量,結果反而中了對方的計謀,觸動傑和潤身上的結界。」
「你的意思是……對方借我之手,將傑和潤鎖入他所下的結界中!」
「我只能說,對手是個相當熟悉你一切的人!」
繁澔星整個面色沉下,看著手臂中的傑和潤,大掌輕撫他們長長的頸項,目光不曾移開地問:「如果封印一直不解開,被鎖在封印中的傑和潤會怎麼樣?」
「我無法告訴你會如何,因為這種封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