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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一些。
蔣經國偶爾手癢也愛方城之戰,只是他牌技不佳,每打必輸,影響他打牌興致,所以他很少上場打。
除了打牌,蔣方良也愛看電影,有她喜歡的電影,即交代駕駛開Ausin小汽車,送她到西門町電影院附近。她也喜歡和三兩官太太一塊到衡陽路逛逛,上“華竹綢布莊”看看店裡有沒有進什麼新的布料,買點適合替自己和家人做衣服的布料,挑好了布料再找裁縫師做衣服。
有段時期,蔣經國和蔣方良同時迷上學京戲,兩個人經常在寓所吊嗓子。兩夫妻一度也很愛跳舞,只要美軍顧問團有娛興節目,或是中外友人聚會場合,兩夫婦經常是舞池中最受矚目的一對。蔣經國和蔣方良跳舞,都是從蘇聯回到中國之後,在抗戰時期才開始學會的。舞步不外乎探戈、吉路巴、華爾茲之類的。蔣經國舞技不算太好,但是,早期他真的樂此不疲,很愛找場合跳。蔣方良看丈夫跳,也愛湊熱鬧,和先生翩翩起舞,玩得十分開心。
臺灣與美國共同防禦條約簽訂之後,美軍顧問團人員在臺北冠蓋雲集,蔣經國因為工作的關係,和美軍顧問團、中央情報局、大使館等美方人員接觸日漸頻繁,日益發覺英文的重要性。有段期間,蔣經國特地透過友人引介,延請美國駐華大使館某參事的太太,到長安東路寓所教兩夫妻學英文。蔣經國學習英文能力很強,後來能很自如地和美國友人交談溝通,幾乎完全沒有障礙:蔣方良後來也能閱讀英文書報,和美國官太太時相往還,學習進步神速。
蔣經國不像蔣介石那麼注重飲食健康,更不愛看重形式的大排場宴飲,口味上獨沾一味,偏好品嚐家常美食。蔣方良的家常餐飲,因為到中國多年,早已習慣中式菜餚,特別是清淡的浙江菜。住長安東路寓所時,偶犯思鄉病,就交代廚房大師務做“俄國餃子”,讓她和蔣經國解解饞。所謂的“俄國餃子”,餃子裡頭的餡,基本上和中國餃子包的餡差不多,也是放肉和蔥蒜之類的食材,所不同者不過是餃子包法不太一樣,外觀有點不同,味道並無明顯差異。“俄國餃子”的做法,是蔣方良教大師務做的,蔣方良自己很少下廚,她自己也不那麼重吃,反正蔣經國吃什麼,她就吃什麼,蔣經國有什麼,她也吃一模一樣的食物。
1967年間,適逢長安東路進行拓寬工程。某日,老先生下班途中,臨時交代侍衛長,轉往長安東路18號看看兒子。於是,“總統”車隊即從中山北路往“四條通”方向,直趨蔣經國寓所。穿過一條狹窄的街道,到了寓所門口,但見附近的馬路正在施工,掘土挖坑,填沙石鋪柏油,搞得塵土蔽空,髒亂不堪,總統車隊出入寓所,竟連回車的空間都沒有。老先生眼見長安東路一帶,已經起了好幾棟高樓,這些大樓居於置高點位置,居高臨下可以盡覽蔣經國寓所全貌,居所環境日趨複雜,老先生不免擔憂愛兒一家住居安全,當即交代“總統府”,另外再替兒子找一個比較適合的寓所。未幾,遂覓得大直七海寓所,蔣經國全家即奉父命舉家搬至大直定居。
蔣經國大夫無私交 蔣方良被禁錮高牆之內
七海寓所遠離市區塵囂,孤懸郊區大直,四面青山綠野,鬱鬱蔥蔥,隔老遠難得看見一戶人家。不像長安東路,出門就是繁華市街,不論是到衡陽路買布,西門町逛街,或者上某官太太家串門子,皆可信步而至。搬到七海寓所,上一趟臺北,即使出門有司機開車迎送,也要二十幾分鍾才到得了市區。家居偏遠,高牆環伺,久而久之,使得蔣方良處於半孤立狀態。幸運的,此時的蔣經國,託庇於蔣介石傳子不傳賢的私心,步步高昇。蔣經國儘管風華正茂,既不復有空暇時間去背叛蔣方良,亦不復有體力再去蠅營狗苟了。
剛去七海寓所不久,蔣方良身體尚稱康健活躍,沒有任何痼疾纏身。深居七海寓所,庭院深深,寂寥無奈,不免時時靜極思動。此一階段的蔣經國,官位愈做愈高,朋友卻愈見稀少,門前車馬稀,此與蔣經國為凸顯清廉,凸顯“大夫無私交”(按:意即當官的人沒有私人交情),及他利用朋友用之即丟的個性都有關。昔年不論是留俄幫的朋友或是“國府”官場上的門生故舊,哪怕是所謂“###”的核心骨幹,除了避嫌、亦逐漸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故而自動退避三舍,減少往還。如此一來,夫唱婦隨的太太們自然也減少上蔣家串門子的機會。
姐妹淘和官夫人車馬漸稀,百無聊賴,蔣方良只好去圓山保齡球館打保齡球,追逐挑戰自我的樂趣。圓山保齡球館是日本愛國僑領劉天祿的產業。劉天祿臺灣人,當過國民黨中央評議委員,是國民黨忠貞黨員,他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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