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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的人還敢如此張揚,她真是揪心呀。
魏如成喂完異獸,心情稍微好轉了點,洗淨了手,回頭看到孃親,歡喜地叫道:“娘,為何不睡會兒,時候早著呢?”
他是個莽夫,但卻是個孝子。溫柔地攙住孃親,慢慢地在園中轉悠。
玉寧公主憐愛地看了兒子一眼,“成兒,娘有句話想問問你。”
“嗯,娘問便是,孩兒會如實說的。”
“那筆災款是你挪用的吧?”
“這?”魏如成左顧右盼,不敢對視孃親詢問的目光,他支支吾吾地說:“沒有的事,別聽人家亂講,娘,大清早幹嗎問這些?”
玉寧公主堅決地說:“不行,你今日一定要給娘說個明白,不然有朝一日,娘只怕想救你都沒有辦法。”
“娘,你也太看不起孩兒了,孩兒將來會封候晉爵,光宗耀祖,你等著享福就是了。”他昂著頭,滿臉得意地說。
玉寧公主震驚地看著他,疑惑地問“你拿什麼來光宗耀祖?”
魏如成摟過娘,“當然有高人相助了,娘,當今只我們好好忍著,等時機一到,我們就舉大事,那時候,老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玉寧公主被這席話嚇得眼前一黑,差點仰身倒下,幸好魏如成一把托住。她顫慄地抓住他的手,兩眼含淚。“成兒,告訴娘,那位高人是誰?”
他還想欺瞞下去,但看到娘蒼白得沒有血色,只得吶吶地說:“是逍遙王蕭瑋。”
玉寧公主的心突地一沉,急聲問:“他,他不是遠在廣東嗎?”
“嗯,但他有許多門人呆在京城,去年,他們主動和孩兒聯絡,讓孩兒謀下戶部的職位,候機行事。當今皇上愚笨無知,群臣不服,許多大臣都懇請二王子回京登基。二王子許允孩兒,得下江山後,分半片江山給孩兒。”
“啪”,玉寧公主咬緊牙齒,用力一掌甩向魏如成,“你,你真是蠢笨至級,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事敗呢,那你就身首兩處了。江山分你一半,哼,親兄弟都如此殘酷,怎麼可能待你這等厚舉。你笨,笨,笨,被人利用了,還沾沾自喜。”
魏如成捂著臉,滿臉委屈,“娘,孩兒承認笨,承認不懂許多事,但張將軍他們呢?他們也看不清東西嗎?”
“你說張將軍也知此事?”
“嗯,好象張妃娘娘也有一份,他們總說一計不成,還有二計什麼的?孩兒這陣困在府中,他們也很少找我了。”
天,玉寧公主只覺得天旋地轉,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把她快速地吞沒了。
初秋的天,太陽躲在雲層裡,一會兒露下臉,一會兒又沒了蹤影,風淡淡的,若有若無,讓人感覺不出來。這天氣最是宜人,不涼不熱,在外轉上幾圈,也不會出個一身臭汗,悶了一夏天的京城人終於坐不住了。
京城人喝酒愛去醉仙樓,那是因為那裡的酒好、菜地道、唱曲的姑娘也靚;喝茶呢,京城人就去容賢居,這顧名思義就知這裡是文人雅士愛聚的地方,別看喝茶的一些人其貌不揚,說不定座中就有一個是狀元呢。做了狀元,別人想見都難,不如在他還是布衣時多親近親近,日後想靠一靠也有個理由。
只要你肚中有幾份文才,容賢居的大門就對你敞開著。這樣一來,容賢居日日賓客盈門,人滿為患。才子們在此吟詩作對,唱誦行令,好不風雅。
不久,京中就要舉行秋試,容賢居這幾日更是聚滿了各地的舉子。江西頭名舉子衛識文來京有幾日了,結識了幾位同科的考生,聽說了容賢居的事,幾人相約在此一聚,見識見識這容賢居是不是徒有虛名。
夥計一見來了幾位舉子打扮的書生,領頭的一表人材,眉間舒展自信,便知有幾份重量。微笑著把幾位迎上樓,拿出上好的茶具,泡上新茶,端了上來。
衛識文打量著室內,一色兒都是樸而不拙的竹木器具,窗外,柳條擺動,婆婆婆生姿,微風一吹,很是宜人。這茶館粗看樸實簡陋,細看才知藝精巧,藏秀於內。他暗道不俗。
客人不算多,可能是時候尚早,除了他們幾位,還有幾桌的散客。靠窗的一桌坐著兩位公子和一位姑娘,公子們一位溫和俊雅,一位威嚴內斂,兩人渾身上下都散發出讓人仰視的貴氣,姑娘年紀稍幼,清清秀秀、文文靜靜的,雖衣著素淨,到也落落大方。邊上立著幾位身高壯實的下人。這不象一般的舉子,衛識文不由地多看了幾眼,那威嚴的男子不悅地瞪了他一眼,他忙收回目光。
“衛兄,你是江西第一才子,這次秋試你一定會獨佔鰲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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