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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種紙上的仁人志士竟能得勢,那真是一場悲劇。不僅是茅先生個人的悲劇,更是我們民族的悲劇。利益分配的過度不均衡,導致劇烈的價值分裂和價值對抗,正是當下中國的一個隱憂。而茅先生的主要價值,就在於以堅韌的實踐,幫助窮人探索一條自救的路。他為改善窮人處境所付出的全部努力,都會在一定程度上彌合分裂,緩解對抗,茅先生因此是這個社會的粘合劑。我們需要更多這樣的粘合劑,來慰藉人心,來遏制正在瀰漫整個社會的絕望、乖張和狂躁,來支撐我們在曲折悠長的路上,繼續走下去。
但是,恰恰是茅先生這種獨具價值的努力,得不到應有的尊重。茅先生過去不見容於極左鬥士,現在則開始不見容於某些自由派鬥士。這不僅是茅先生個人語境的變化,也反映了整個中國語境的變化——在價值分裂和價值對抗愈演愈烈之當下,言論很可能走向極端。極左極右兩種極端言論很可能成為時尚,而共同擠壓像茅先生那樣的中間派的言論空間。茅先生那樣的中間派,很可能兩頭不討好,愈來愈被邊緣化、妖魔化,而最終歸於消音。就跟半個多世紀以前曾經上演過的那一幕一樣。
對這種可能到來的危機,某些時評家是有責任的。沒有獨立的立場,沒有原創的思想,沒有坐冷板凳的耐心。永遠只是來料加工,永遠只看市場的臉色說話,市場流行什麼,就馬上在流水線上生產什麼。為了搶佔市場制高點不擇手段,不惜為不斷拔高的革命話語火上加油,對可能爆炸的社會非理性情緒根本不管不顧。生命不息,做秀不止。這種毫無責任感可言的所謂時評家,說到底不過是言論流水線上的承包商而已。
有一種草叫紫荊澤蘭,看上去美麗,實際上可怕——它所到之處,別的草都不能長了。現在不斷拔高的革命話語競賽也是這樣。我們對此應有足夠的認識,應該從法國的革命話語競賽,俄國的革命話語競賽,以及中國自己的革命話語競賽所導致的種種歷史悲劇,吸取教訓,而不可稍有疏忽。炮打茅先生這個展開中的新時尚,正好在這方面敲響了警鐘。
笑蜀:你已經不是孩子(1)
我為批評笑蜀寫了兩篇不短的文章。老實說,多年靠賣文為生,這種不掙錢的義務勞動實在很少做。所希望的,還是這些掌握著媒體上話語權力的編輯,能夠有所反省。我不堅持認為我一定對。我發現錯誤後,馬上會承認,而且道歉。這種事情我已經做過幾次,有目共睹。在批評茅於軾的問題上,我當然可能犯錯誤,也希望有人證明我是錯了。當年林達批評我關於麻省理工日本版畫事件的言論,另有幾個網友對我的攻擊也極其激烈,是我們任何報紙所不容的。但是,我發現自己錯了,立即道歉,而且對幾位“罵”我最兇的人表示感謝。好在現在有部落格,幾度交手的記錄都在那裡,大家查一下就知道了。
可惜,關於茅於軾的問題,並沒有人能說服我,大部分老百姓也沒有被說服。這是護茅派必須面對的現實。對此不能面對,突然轉向對我人格的攻擊,就有些“走火”了。所以,讀了笑蜀《忠告薛湧:你需要上做人的啟蒙課》一文,不免吃驚。當然,如同我一向說的,我並不介意這種人身攻擊。事實上,我在國內發表了許多文章,涉及許多方面的問題,也得罪了許多人。可是,對我的回應,幾乎全是謾罵和人身攻擊。對此我並不抱怨。當個哪怕是小小的公共人物,都必須承擔這些。我只是遺憾:除了這些人身攻擊外,你們還有別的嗎?而且,人身攻擊是否可以高明點,有效點呢?
請看,這就是笑蜀的文章的開篇:
薛湧據說是個學者。他如果真成了學者,那隻能說是學術界的悲哀。做學問,尤其做歷史學,有一個基本功就是求證的基本功,要做到胡適說的那樣,有一分證據說一分話。但這個基本功薛湧只能得零分,他說話基本上是不要證據的,他說是什麼就是什麼。比如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