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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起喝過多少次酒,夏文敬記不清了,但見梁崢喝到人事不省只有一次,就是那年梁崢第一次上了他們的船,最後喝到被烏力吉扛下去的時候還什麼也不知道。
一層不詳的陰雲浮上心頭,夏文敬飛快地想著:怎麼才能讓他先把繩子解開?
「未平,小三兒呢?」
「我剛才讓小石頭去拿繩子,他企圖阻攔,我就讓人把他關起來了。」
「你……好,那你能不能先把繩子給我解開?」夏文敬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是心平氣和的。
梁崢把手裡的一個酒罈倒空著晃了晃,確定裡面沒有酒了,才站起來朝夏文敬走過去。
路走得不歪不斜,夏文敬卻看得出他眼中的狂亂。
「未平……」夏文敬嚥了口唾沫,被綁成這樣,他實在是做不到不緊張。
梁崢坐到床邊,伸手搭上夏文敬的手腕,「子矜……」
夏文敬以為他要解繩子,很高興:我誤會他了?
可梁崢的手在繩子上摸了兩下便順著夏文敬的胳膊向肩膀摸了過去,似乎剛剛只是在確定繩子是否牢固。
「你說得對,想要的東西得不到是很痛苦的。」梁崢一邊說著一邊摸到了夏文敬的胸前,「可是,我們不是曾經得到過嗎?是怎麼弄丟了呢?不過……你放心,我會找回來的……」
梁崢的聲音低低的,眼神也直勾勾地,夏文敬覺得有點兒毛骨悚然。可是毛骨悚然卻並不影響梁崢在他胸前來回撫 弄時令他渾身都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未平,你別這樣,你聽我說,你先把我放開。」
梁崢的手停了一下,可他連鬆一口氣的機會也沒給夏文敬,就又沿著手下的腰腹往夏文敬的腿間摸了過去。
「未平!」
「其實我知道,你想要的跟我一樣……」梁崢找到了想要摸的東西,並隔著夏文敬的褲子把它抓在了手裡,「想什麼都不管,只是兩個人高高興興地呆在一起就好。可我似乎明白得太晚了……」
夏文敬哪還有心思聽他在說些什麼,拼命扭動起身體想要躲開梁崢的手,可他能挪動的距離實在是有限,折騰了半天,梁崢的手沒躲過,自己的下 身倒是因為激烈的摩 擦有了反應。
梁崢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嘴裡也還在說:「你說我害死了很多人,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現在停手,死了的人活不過來,卻會有更多的人要死。而且這些人不管是為了利益也好,還是因為受過我的威脅也罷,他們最終都是跟我站在一起相信了我的。如果我像你說的,丟下這裡的一切跟你回金陵,那跟叛徒有什麼區別?我最討厭會出賣信任自己的人的傢伙……」
「你這是飲鴆止渴!」夏文敬忍無可忍終於爆發了。
梁崢頓了一下,挪開自己的手又朝上移。夏文敬以為有了轉機,趕緊又緩和了語氣讓梁崢給他解繩子。可梁崢依舊不理會,一雙手又奔著夏文敬的頭去了。
夏文敬不說話,任梁崢給他拔了髮簪拆掉網巾。弄散了夏文敬的頭髮,梁崢又去弄自己的,等他的頭髮也散了下來他就開始脫衣服了。
「你放開我。」
梁崢把外服丟到地上。
「你放開我!」
梁崢把中衣也丟地上了。
「你到底放不放?!」
「不放!」梁崢惡狠狠地把最後一件上衣丟到一邊,一伸手抓住了夏文敬的衣領。
呲啦──梁崢手裡的內衣被撕開了,夏文敬握緊了拳頭卻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看著梁崢惡狼一樣地朝自己撲了過來。
夏文敬及時把頭扭到一邊,梁崢一口啃上了他的脖子。夏文敬不動也不出聲,梁崢啃完了脖子又一路向下,直到被褲子擋住。
抬起頭,梁崢解開夏文敬的褲子又把頭低了下去。夏文敬忍不住挺了下後背開始掙扎。梁崢沒抬頭,用手按住夏文敬的腰,嘴上更加賣力了。
無論夏文敬怎樣抗拒,他還是很快就有了呼之欲出的感覺。梁崢直起身體抬手解開了夏文敬一隻腳上的繩子,然後他抓著夏文敬的一條腿抬到一側,俯下身拿起他事先準備的梔脂膏胡亂塗了兩下。
「未平!」
梁崢停住,抬眼看夏文敬。
夏文敬搖了搖頭,臉上盡是哀求的神色,「不要……」
「可你的身體……」梁崢面無表情,腰上一挺,「……說要。」
「嘶──」夏文敬皺緊眉頭渾身一縮,倒吸了口氣。
雖然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