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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東西,可夏文敬全身緊繃,梁崢又用力過猛,兩人都因為乾澀的摩 擦感到了不適。梁崢閉了下眼睛,一手撐住身體,另一隻手開始撫 摸夏文敬的身體。
摸了一會兒,梁崢聽出夏文敬的呼吸有些失去了節奏便慢慢晃動起腰部。夏文敬咬著牙,不想自己因為梁崢的動作而有什麼變化,可一忍再忍,快 感還是漸漸襲來。
「其實我知道。」梁崢伸出手指摸著夏文敬已經泛起潮紅的臉頰忽然開始說話。
「你一直想當我們……什麼都沒發生過。」梁崢邊說邊一下下地加大力度,話也隨著他的動作變得斷斷續續,「可是你心裡……有我……一直都有,想忘也……忘不了,心裡忘不了,身體……更忘不了。可你就是……嘴硬,即便是……對自己,也不……承認。那我……就來……告訴你,你有……多……需要……我,你……離不開……我,到死……也……離不開……」
梁崢的動作越來越快,口中的句子也越發凌亂。夏文敬覺得就要挺不住了,幾次都在關鍵的時刻在心裡對自己大喊:夏文敬!不承認!不承認!死也不要承認……
可越是看著夏文敬一次次露出忍到了極限的痛苦表情,梁崢就越是想要征服他、想要證明自己說的話。於是他一手勾住夏文敬的肩膀開始拼了命一樣地撞擊身下的身體,直到兩人相接的部分發出了陣陣水聲……
夏文敬看著整個床幃都被震動得來回搖晃,彷彿眼前的一切就要天塌地陷,他最後的意志也隨之崩塌,渾身顫抖著挺直了腰背。
梁崢在感覺到第一下收 縮之後抬手扯開了床柱上的一個活結,夏文敬的一隻胳膊得以解放,他本以為下一刻自己會揮拳打過去,可他的手卻下意識地緊緊抱住梁崢的脖子,整個人隨著他絲毫沒有減弱的進攻達到了幾近癲狂的狀態……
最終夏文敬沒能控制住自己的聲音,呼應著梁崢的低吼、充滿了絕望的呻 吟一聲高似一聲地逸出了喉嚨……
梁崢幾乎是在一瞬間就睡著了,甚至還沒來得及從夏文敬的體內退出來。他的臉貼在夏文敬的胸前,肚子下面墊著夏文敬折到一側的一條腿,一手插在夏文敬的頭髮裡,另一隻手擔在夏文敬的腰上。看起來相當的難受,可他卻睡得無比踏實。
夏文敬醒著,但姿勢卻也彆扭到了極點,一手一腳還被拴在床上,一條腿的膝蓋幾乎到了齊胸的高度,整個身體完全朝兩個方向扭著。可他卻一點兒也不想動,繩子也懶得解,似乎所有的堅持都被剛剛的這場翻雲覆雨擊得粉碎。
這樣一動不動躺了很久,夏文敬闔上眼睛,抬起胳膊把手插 進梁崢的髮根輕輕揉 搓了兩下,不知怎麼忽然想起當年剛入國子監時,兩人一起在梨花漫天的頡芳苑飲酒賞花的情形……
流水?說的是你自己嗎?知道你有情,不是我不懂你,只是如此沉淪,你會萬劫不復的,我想救你。
可是……
也許你說得對,誰又能救我呢?
第一百二十章
第一百二十章 北平 之六
等梁崢睡醒了,夏文敬的全身都已經麻了。兩個披頭散髮的男人對視了一會兒,一個把頭扭向一邊,另一個咧嘴笑了。
梁崢趕緊把所有的繩子都給夏文敬解了下來,被勒著的地方已經有了淤血的痕跡。梁崢心疼,想把他的手腕拉到眼前細看,夏文敬一抽手提起被子蓋住自己,轉過身去把後腦勺給了梁崢。
梁崢揉揉還有些暈的頭,想這次自己真的過份了,自知理虧,不好再繼續糾纏。順手理了理夏文敬蔓延床頭的長髮,「嗯……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門響一聲,夏文敬翻回身來看著帳頂輕輕嘆息:怎麼辦呢?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想留在他的身邊,不想走了。為什麼會這樣?只因他是未平嗎?無論做了什麼,我都沒有辦法真的怪他。真是冤家啊!
可是……不行,還是得走。我留在這兒早晚會出事的。現在燕王未反,未平對外說我是病了,暫住都司調養。可已有皇上讓我拿燕王的事在先,皇上不會信,爹也不會信的。未平那性子,他也知道沒人信,不過是拐著彎告訴別人:我就是使了手段私押朝廷命官,誰又能把我怎樣?
我必須走。好吧……他不肯跟我一起走,我也得先回去把他私自扣我和私挪官銀的事圓了,不能再讓更多的人知道。沒有多少時間了,跟未平講道理是講不通了。正好,剛剛……他一定覺得慚愧,以為我會生氣。不如……趁機先讓他放我離了北平再說……
第二天一早,夏文敬被一陣叮叮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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