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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梁崢回過神來,「沒事兒,是錦衣衛那幫狗腿子。」
聽了梁崢的語氣,如香在心裡暗暗吃驚。
「你洗完了?」梁崢盯著如香溼漉漉的頭髮。
「嗯。」如香點頭。
梁崢一伸手把如香拉過來,按倒在床上。
必須打破這種局面!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聽趙溪說過多少次了,春 宮也沒少看,不就是按倒扒光嘛!
幾下除了如香的衣服,梁崢還是緊張,閉了眼睛伸手奔著身下胸前軟綿綿的一片就抓了過去。
嗯──不錯,軟……滑……
如香嬌 喘一聲。
梁崢的手繼續向下,這回摸到了腰上。
嗯──依然不錯,滑……白……
等等!白?閉著眼怎麼會知道「白」呢?
梁崢閉眼皺皺眉頭,眼前是什麼?白白的一片……
是……是那張臉!!!白白淨淨的臉上,嘴巴「噓」成個圓形……
梁崢猛地張開了眼睛。
如香滿臉潮紅,驚訝地看著梁崢,「公子你……」
梁崢騰地一下跳起來坐到床邊,閉上眼睛,再睜開,再閉上,再睜開……數次之後,他又甩了甩腦袋。
如香拿件衣服遮到身前,坐起來瞪著梁崢,她有些怕了:這人瘋了不成?我命怎麼這麼苦?從小就被人拐出來賣到越燕閣,幾乎沒過過幾天好日子。這回本以為終於有機會靠上個家裡有權有勢的公子哥兒,雖然沒指望他將來能給自己贖身,就想著他要是能多來幾次,自己也好多攢些私錢。可是……
梁崢開始穿衣服了。
「梁公子……」
「不是你的錯。」
「那你……」
「我以後再來。」
梁崢繫好腰帶,留下一沓寶鈔,匆匆出了房間。然後他在越燕閣裡找了一圈兒,想要找到那個白臉跟他算帳:無緣無故──雖然嚴格地來說不算無緣無故──地捱了他一拳不說,本該快活似神仙的一夜春 宵也被他就這麼給毀了,非得找他問個清楚不可!
可最後梁崢從帶他進門的那個小丫頭口中得知:那位公子姓夏,沈大人帶來的人全都撤走不久之後他就離開了。
姓夏。姓夏?姓夏!姓……梁崢坐在客棧的床上反覆唸叨了一陣,一拍腦門兒:早菱生軟角,初蓮開細房。我怎麼就寫了這麼一句詩?這不倒黴催的嗎?!
「少爺。」是烏力吉。
「啊?」
「您起來了嗎?」
「嗯,你進來吧。」
進過上晡,梁崢帶著烏力吉到了秦淮河邊。當然他不是想再去越燕閣,只是想看樣子下次放假之前是沒功夫再去品嚐什麼春色秋色的了,那不如趁著還有大半天兒的時間,泛泛舟,遊遊河,先飽下眼福再說。
遠遠看著河面,果然一派波光浩淼、畫舫凌波之景。梁崢揹著手站在岸邊搔首弄姿了一番,然後咳一聲,「咳──船家,我要租船。」
蹲在岸邊碼頭上一個紅黑臉膛兒的老頭兒回頭看他一眼,「船?早被租光了,公子明天趕早吧。」
「租光了?怎麼會?這還不到正午啊!」梁崢這才發現碼頭空空蕩蕩的水邊處,哪裡見得半條船。
「這不國子監明兒開學嘛,外地來的監生攜家帶口的早早就把船都訂光了。」
「還要訂?」梁崢撇撇嘴,準備再到別處去問問。
「別家也一樣,公子可以隨便去問。」老頭兒看出他的心思。
「唉?那不是……」梁崢在正好劃到近處的一隻大船上看見了幾張昨天在越燕閣碰見的臉孔,有幾個昨晚他就看出來了,是金陵本地的學生,「那船裡也不都是外來的監生啊。」
老頭兒用手打了個蔭涼遮住陽光看了看,「哦──那船啊,那船是人家的私船哦,上面的都是廕監和例監,非富即貴,跟咱們可沒半點關係。」
梁崢鬱悶了:娘找人給我算的這是什麼日子?一路都不順,根本就是出門不利嘛!咬咬牙,正要轉身。
「這位兄臺!」船上有人喊了一聲。
梁崢四下裡看看,碼頭上就仨人兒:自己、烏力吉和老船家。
「這位兄臺!」那人還在喊。
梁崢往船上看過去,一個笑得春光燦爛的年輕公子正朝自己揮手,
「兄臺!昨天我們見過吧?」
梁崢窘迫地笑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