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近的梁泊雨,夏天知道他不是在說笑了,本能地向後躲了兩下,「我……我當時……」
「你當時又沒喝酒。」梁泊雨把夏天的兩隻手都抓住了。
「你……」梁泊雨的臉貼過來,夏天聞到了酒味兒,「你喝多了吧!」
「我清醒得很。」
「你別……」後面的話被梁泊雨的嘴唇堵了回去。
今天一早起來,夏天就在為昨晚自己的所作所為後悔不已了,現在他沒有情緒失控,並不需要有人來安慰。他也還沒有想好以後到底應該怎麼處理自己跟梁泊雨的關係,在那之前,他不想改變什麼。
所以夏天咬緊了牙關,拼命抵抗。可梁泊雨一向有拼搏進取的精神,要是能輕易地就這麼放棄,他就不是梁泊雨了。
梁泊雨把夏天的兩隻手腕抓到一隻手裡,然後空下來的手徑直伸到了夏天的兩腿之間。夏天心裡一驚,喉嚨裡「啊」了一聲,牙齒鬆動,被梁泊雨趁虛而入。
在夏天的口腔裡掃蕩一番之後,梁泊雨舔上了不知所措的舌頭。一陣電流由舌尖兒躥向夏天的小腹,他「嗯」了一聲,掙扎的力度有所減弱,梁泊雨感覺到他的變化,伸手扯掉了身下的腰帶。
夏天穿得很規矩,裡中外三層衣服,一層都沒少穿,梁泊雨扒開外袍卻扒不動中衣了。沒辦法他只好抬起頭去解夏天的衣帶,解了兩下沒解開,梁泊雨一著急一把將中衣撕開了。
聽見衣服破裂的聲音,夏天的神智恢復,腦裡躥出兩個字:強 奸。
緊接著夏天抬手一拳、抬腿一腳,梁泊雨被踢到地上去了。
趁著梁泊雨沒站起來,夏天趕緊單腳蹦到地上往床邊跳,可沒跳了兩下,就被坐在地上的梁泊雨一把抓住腳腕拽倒了。於是夏天趴在地上開始不屈不撓地往床邊爬。
梁泊雨笑著心想:還跟我裝,這不都自己找床去了。
終於爬到了床邊,可夏天沒有上床,而是跪在地上一把掀開了褥子。梁泊雨抓住他沒有受傷的左腳剛要往懷裡扽,夏天一轉身,黑洞洞的槍口就頂到了梁泊雨的腦門兒上。
梁泊雨愣住,兩人喘著粗氣對視了幾秒。
然後梁泊雨笑了,「靠,不會吧?」
喀吧!夏天拉開了槍上的手動保險。
梁泊雨眯了眯眼睛:他不相信夏天會真的扣動扳機,但他相信槍有可能走火兒。
抬起袖子,梁泊雨擦了一下嘴角被夏天那一拳墊破嘴唇滲出的血,「行,你真行。當你的貞潔烈男吧。」
梁泊雨毫不猶豫地鬆開夏天的腳,站起來頭也不回地走了。
夏天又自己舉著槍愣了一會兒,才手一垂,洩掉了所有力氣似地癱在了原地。
我這是幹什麼呢?真的會開槍嗎?討厭梁泊雨嗎?這些天不是一直在想著他嗎?他一離開不就一直盼著他回來嗎?昨天沒有感覺嗎?剛剛沒有感覺嗎?為什麼他一離開,心裡這麼難過?唉……
夏天蜷起左腿,把頭抵到了膝蓋上:怎麼想過正常的生活就這麼難!從小到大有幾件事是正常的?問題是,正常的時候也他媽沒覺得幸福……
胡思亂想著,夏天突然覺得手上一陣隱隱作痛。低頭看了看,原來剛才他那一拳不僅打破了梁泊雨的嘴唇,自己手背關節處的面板也破了。
我出手是不是太狠了?還有那一腳。他不會受傷了吧?我這是練過的,專打要害啊!他怎麼那麼快就走了……難道是受傷了?!不行!我得去看看他。就在窗外偷看一眼好了,反正他都不關窗的。
夏天越想越覺得後怕,收好槍,趕緊站起來,單腳跳到橫榻旁拿起了木拐。
梁泊雨氣沖沖地回到房裡,把讓餘信找來的梔脂膏從懷裡掏出來往桌子上一撴:他奶奶的!不就是有槍嗎?老子也有!
走到床邊,梁泊雨蹲下,開啟了一個矮木櫃。從裡面翻出裝著手銃的錦盒:明兒我就拿出去試試!
一轉頭,梁泊雨看見了床下的一個東西。伸手一拉,原來是那個裝著書信被他劈成了兩半的木匣子。
咦?這麼長時間,倒把它給忘了。梁泊雨把匣子開啟,拿出了那些信:我說怎麼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給忘了。梁泊雨,你就沒正事兒吧,天天淨想著泡警察來著。
「來人!」
餘信跑了進來。
「去吧祝公子給我找來。」
祝雲錦來了。梁泊雨把一沓信交給他,「你今晚回去把這些看看,明天告訴我裡面都寫了些什麼。」
接過信,祝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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