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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衍問。
「他沒說什麼,很配合地裝病來著。」
「那是因為你在旁邊吧?」這回是張玉。
「嗯……好像也不是。謝大人走了之後,他問我殿下的病怎麼樣了。還說如果殿下一直不好,皇上一定還會繼續廢掉其他的藩王,長此以往,恐將天下大亂,早晚會要出事的。況且藩王都是有功之臣,朝廷此舉,實有不該。」
道衍捋了捋鬍子,「哈哈哈,他開竅了。」
燕王笑笑,「記得上次本王與夏子矜下棋,只下了一半。未平回去問問他,可還願意來與本王把那盤棋下完。」
梁泊雨趕緊點頭說「是」,心裡已經樂開了花:我的小警官啊,你恢復人身自由的日子不遠了。
接著金忠給燕王卜卦,大吉。
然後這幫人一直喝到日落西山,乾脆連晚飯也一起解決了才散。梁泊雨平時自詡千杯不倒,可看來這梁崢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剛才在酒桌上張玉和朱能都頻頻跟自己對飲,還說什麼自打朝廷削藩以來,很久沒有好好在一起喝酒了。
飄飄忽忽地坐在車裡,梁泊雨心裡莫名地就開始癢癢。為什麼呢?想了半天,梁泊雨覺得口乾,舔了舔嘴唇,頓時豁然開朗:因為回去就能見到夏天了。想到夏天他就想到了昨晚那個被夏天眼淚澆熄的乾柴烈火的吻。
「小石頭!」梁泊雨敲敲車廂,「讓馬跑快點兒!」
第二十八章
梁泊雨覺得今天從燕王府到都指揮使司的路格外長。
終於到了。梁泊雨從車上下來,快步走到秋庭的院門外,又突然停住了。
到底應不應該這麼做?這盆水潑出去,就再也收不回來了。這對於我來說也許沒什麼,可是夏天呢?夏天咬住嘴唇垂下長長眼睫的樣子浮現在梁泊雨的腦海裡……
「暮沉秋庭。」梁泊雨抬起頭來一字一頓地念了一遍,「小石頭,我以前跟夏大人,有沒有……」
餘信抬起頭來看著梁泊雨的背影等了半天,見他好像不打算把話說完了,輕輕答了一聲:「有。」
「你怎麼知道?」
「那次從江浸月回來之後,大人都跟夏大人同臥同起。而且還讓小人去準備過一些梔脂膏。」
「梔脂膏?」梁泊雨轉過頭來,「怎麼好像在哪兒見過……啊!我想起來了。是不是用一個這麼大的小彩瓷瓶子裝著的?」
梁泊雨用手指圈出個大小。
「是。」
他想起來了,到這裡的第一晚,他把自己的屋子翻得天翻地覆的時候見過那麼個東西,瓶子上有突起的字。當時他開啟聞了聞,覺得奇香撲鼻,還以為是古代的男用化妝品,差點就塗到臉上試了。
「那個是幹什麼……難倒是……」
「嗯……是優伶小唱的隨身必備之物。」
梁泊雨忍不住樂了:原來是古人的潤滑劑。這麼巧,竟然偏在這時知道了有這等好物。難倒是上天註定?得了,夏警官,今晚你就是大爺我的了。
夏天看書看得累了,便用一隻手撐住頭靠在案上休息。覺得困,閉了會兒眼睛,恍惚之間聽見外廳的門響。
再睜開眼睛,是梁泊雨一張端正的臉正杵在眼前。
「困了怎麼不到床上去?」
看見他就想起昨晚的事,夏天不自然地坐正了身體,「你今天又去燕王府了?」
「嗯,我給你帶回個好訊息。」梁泊雨坐到榻上。
「什麼?」
「燕王想要見你呢。明天你跟我去燕王府吧,只要別說錯了話,你就不用再窩在這裡了。」
「燕王會信我嗎?」
「會的。最多讓我派人監視你一段時間,不會太久的。」
「真的?那太好了。」
梁泊雨把身體向夏天湊了湊,「怎麼謝我?」
「啊?嗯……回去之後我給你作證,你不是畏罪潛逃。」
「那是你的本分吧?」
「那你要我怎麼謝?」
「以身相許啊。」
梁泊雨說得比「請我吃飯」還輕鬆。
夏天一怔,繼而笑了,「你又跟我開玩笑。」
「我認真的。」梁泊雨把夏天的手抓住了。
夏天瞪圓了眼睛,用力甩了一下手,沒甩掉,再甩,還是甩不掉。
「我……我不喜歡男人!」
「那昨晚你幹嘛那麼享受?」梁泊雨站了起來。
看著朝自己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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