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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夏天。在家裡這些事都是我自己做的。」
梁泊雨坐到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必須得出去看看,我要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餘信把衣服收拾完了又去疊床上的被子,「嗯,好吧。我一會兒讓他們把馬車趕到這院兒裡來。不過二位大人得把衣服都仔細穿好,不能像剛才糊弄燕王那樣隨便一套就完了。尤其是大人的頭髮,得想個辦法。」
梁泊雨把餘信拿來的布包開啟,隨手又把裡面整整齊齊疊著的幾件衣服攪了個亂七八糟,「這些……都得穿在身上?」
夏天皺皺眉頭:這傢伙在監獄裡一定也是那種要其他犯人伺候的大爺。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他脫了剛才套在警服外面的長袍,「穿什麼都成,能讓我出去就行。」
餘信把兩人的衣服拿到一起。然後盯著梁泊雨看了一會兒,「大人,您這身衣服我實在是不會脫……」
梁泊雨一擺手,「免了,會脫也不用你。我自己來。」
之前躺到床上的時候梁泊雨已經把穿在外面的休閒外套脫了。這會兒他一把扯掉T恤又去解牛仔褲。
等他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了,夏天才摘了帽子和網巾,理好頭髮,把警服的扣子解完。餘信拿起內衣開始幫梁泊雨穿衣服。梁泊雨伸開胳膊,心安理得讓餘信給他套上衣服又繫帶子。他的眼睛越過餘信看向夏天,看他脫掉外衣之後只穿了件藍襯衫又在解領帶,解完領帶夏天把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幾顆,然後他好像忽然想起什麼停下了動作,眼睛朝面前餘信給他挑出的一堆衣服望過去,與此同時他眼角的餘光瞥到了梁泊雨。
夏天抬起頭看他,「你看什麼呢?」
梁泊雨盯著他露出來的鎖骨和頸窩,揚起下巴,歪了歪嘴,「好白。」
第六章
「什麼?」夏天沒明白梁泊雨在說什麼。
餘信回頭看了一眼,曖昧地一笑,小聲對梁泊雨說:「大人以前也說過夏大人『膚香澤柔』。」
「啊?什麼?什麼香,澤什麼?」
「你們在說什麼?」夏天朝梁泊雨和餘信走過來。
餘信衝他笑笑,「夏大人別急?我服侍完我家大人再幫您穿衣服。」
梁泊雨低下頭看餘信,「你家大人,你家大人……看來你是怎麼都不肯相信我不是梁崢了。」
「大人讓我怎麼信呢?您看,這衣服穿在您的身上也是正正好好,這根本就是您自己的衣服嘛。夏大人說你們是從幾百年後來的,我全當是你們做了場噩夢,把之前的事都忘了,您再有什麼想不起來的,小石頭全都給您重新講來就是。您別再說什麼『您不是梁大人』了。您要是不是,那梁大人哪去了呢?您讓我以後該怎麼辦?」
「也許我走了,他就該回來了。」
「啊?!大人,您別走,您要去哪兒啊?別丟下我啊。小石頭自小無父無母,無依無靠。要不是大人早就餓死街頭了。您要是走了,我……我……」
餘信說這話的時候正要給梁泊雨穿布襪。他懷裡抱著襪子,眼淚汪汪地看著梁泊雨,好像自己真的馬上就要被拋棄了一樣。
「你多大了?」梁泊雨抬起一隻腳。
餘信彎腰把鬆鬆的布襪給他套上,「十七。」
梁泊雨伸手在他頭上搓了兩把,「你很像一個人。」
「誰?小人認識嗎?」
「你不認識,是我弟弟。」
「啊?我只知道大人有兄長,原來還有弟弟?」
梁泊雨笑了,「是我來的那個地方。」
「嗯……那就是沒有人知道了?」
「這裡沒有人知道。」
「哦。」餘信開心地點點頭,心想自己本來就是大人唯一最信任的人,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的「新大人」也把秘密告訴了他,看來自己的地位沒有因為大人的「失憶」而動搖。
「你有弟弟?」夏天聽著「主僕」二人的對話早忘了之前梁泊雨說什麼「好白」的事。
「是啊,你不是對我的案子知道一些嘛?怎麼,不知道我有個弟弟?」
「我是去看守所的路上聽老李說了一嘴,沒細問。」
三個人又閒扯了些出行細節和生活習慣的事,餘信把梁泊雨和夏天的衣著穿戴都整理好了。兩人裝扮差不多,都是青布直衣的庶服,只是梁泊雨為了遮頭髮,在網巾外又戴了帽子,這個季節看著有點奇怪。可是他一低頭,脖子上的發茬還是清晰可見。梁泊雨說先出去看一圈兒再說,反正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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