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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準兒你真是那個梁大人,其實你本來就是穿越時空到了未來。」夏天轉身,一邊下車一邊嘲諷。
餘信把馬車交給店裡迎出來的人,帶著梁泊雨和夏天進了酒樓。
站在櫃檯後的一個人看見他們,搶在店小二前面顛顛兒地跑了過來,「喲!梁大人,好久不見,今兒怎麼得空兒賞光?」
聽得出這人是認識梁崢的,但不知道熟悉到什麼程度,梁泊雨的表情變了幾變,最後只是「嗯」了一聲。
餘信看看樓下滿滿登登吵吵嚷嚷的客人,「大人最近有點兒忙。王掌櫃,你這生意還是這麼紅火啊?」
「嘿嘿,再紅火,大人的房間也給留著呢。」王掌櫃一臉的諂媚。
然後他引著三個人上樓到了一個單獨的房間。
「老規矩嗎?」王掌櫃問。
「不,大人今天餓了,除了酒菜你再拿些飯和肉來吧。」
見餘信如此的善解人意,又處處滴水不漏,梁泊雨更喜歡他了。
王掌櫃走了,夏天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兒。這哪裡是酒樓的客房?各種床榻櫃架、座椅條案一應俱全,屋裡的陳列擺設看得出來都是精心設計過的,比剛才那個夏文敬住的地方還講究。
「這就是古人的豪華包房嘍?」夏天的眼睛安檢儀器般地掃過格架上的幾件玉器。
「這是我家大人常年包下的客房。」餘信回答。
「這屋裡的東西……」
「是掌櫃的按大人的意思佈置的。」
「哦?」梁泊雨來了興致,抬起剛要落座的屁股,四處走了走,「嗯,不錯,蠻符合我的品位。」
「哼!一定是個貪腐官員。」夏天冷笑一聲坐到椅子上。
梁泊雨坐到他的對面,「什麼話?包個豪華客房就貪汙腐敗了?警察也不能亂扣罪名。這毛病你得改改。」
說話間,王掌櫃端著酒菜進來了。
「來,梁大人,這是您最愛吃的肉鮓和松子雞。」他把漆案上的盤碗一一端下,放到桌子上擺好,「要不要找個人來給您彈唱上幾曲啊?」
梁泊雨還沒等看明白那個肉鮓是用什麼做的,一聽說這兒還能找人給唱曲兒,立刻兩眼放光,興味滿滿地看向了王掌櫃。
夏天一看:得!這還動心思了,真沒見過這麼沒正事兒的。趕緊說:「今天不用了,改日吧。」
王掌櫃看看夏天,「這位客官好生眼熟……哦!我想起來了,上次梁大人帶您來過。那好,兩位慢用,小人就不再打擾了。」
說完王掌櫃恭恭敬敬地退出了房間。夏天不滿地看看梁泊雨:好嘛,叫他一口一個「梁大人」,到我這兒怎麼就變「客官」了?
這時餘信也跟著要往外走。
「小石頭,你去哪兒?」梁泊雨把他叫住。
「哦,我到門口去守著。」
「守著?有什麼好守的?你不吃飯嗎?」
「我早起就吃過了,大人你們慢用。」
餘信出去帶上了門。梁泊雨轉回頭來繼續研究桌上的飯菜,他夾起一塊雞肉塞進嘴裡,美滋滋地嚼完嚥了,「嗯,好吃!」
「你還吃得下?」夏天心口堵得滿滿的,一點兒胃口都沒有。
「我的經驗是:不管發生什麼事,先把自己餵飽才是最重要的。不然你什麼也幹不了。」梁泊雨換上嚴肅的表情,把飯菜推到夏天面前,「快吃吧,有什麼話吃完再說。」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自己是警察,對方是嫌犯,可自打換下了警服,夏天覺得自己的優勢全無不說,反而梁泊雨一正經起來他就會有種無形的壓迫感。想想梁泊雨說得也有道理,他只好端起碗來默默吃飯。
過了一會兒,兩人都吃得差不多了。梁泊雨倒了兩杯酒,遞給夏天一杯,「我覺得咱們一時半會兒恐怕是回不去了。」
「你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嗎?」夏天把酒接過來喝了一口,皺皺眉頭。
「不知道。」梁泊雨目光閃爍,回答得卻是斬釘截鐵。
夏天正在低頭看酒,沒注意到梁泊雨的異常,「我還是不太清楚現在是明代的什麼時候。建文帝?我怎麼沒什麼印象呢?肯定不是著名的皇帝。」
「按餘信說的,應該是朱元璋的孫子吧。」
「那燕王呢?我怎麼記得歷史上有好多個燕王呢。」
「嗯──不知道,我歷史很爛。」
「如果咱們不得不暫時留下,那最好還是先弄清接下來會發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