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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洗了好不好?你身上早就不臭了。」
「誰說的?明明就……」
「心裡障礙了吧你?!再洗就沒皮了!」
「難道是我鼻孔變臭了?」說著夏天又撩起水來洗鼻子。
「靠!你給我適可而止吧!」
梁泊雨走過去拉起夏天的手腕就往岸上拖。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再洗一下鼻子!鼻子……」
「鼻子你個鳥!」梁泊雨不理會夏天的掙扎,繼續拖著他往岸邊走。
夏天撲騰了半天,最後還是被梁泊雨扔到了岸上。
「你幹什麼啊?!」
「你說幹什麼?!」梁泊雨抓起帶來的布手巾按住夏天就開始擦,「我看我要是不把你弄上來,你得在水裡洗一宿!」
擦了一陣,夏天發現梁泊雨的牙齒已經在止不住地磕架了。他按下樑泊雨的手,「行了,我不洗了。你快點先把自己擦乾吧,一會兒該感冒了。」
梁泊雨停手,「真不洗了?」
「不洗了。」
「明天也不許洗。」
「不洗。」
梁泊雨站起來在自己的身上胡亂擦了兩把之後開始穿衣服,「我看你都魔怔了,至於嘛?不就是點兒豬下水嗎?」
「髒點兒還能勉強忍忍。」夏天把衣服套到身上,「就是受不了那味兒,我鼻子對味道比較敏感。」
「哼哼,你做刑警的時候你們隊裡都不需要警犬吧?」
「滾蛋!」
「其實我看你就是潔癖,上完廁所不洗手你都一驚一乍的。」
「你行不行了?那叫潔癖嗎?那叫講衛生好不好,你就髒死吧你!」
梁泊雨把最後的帶子繫好,「嗯,也是。這事放男人身上叫潔癖,女人就另當別論了。」
夏天整理衣領的動作僵住,「你說什麼?」
發現夏天的眼神不對,梁泊雨抿緊嘴唇搖了搖頭。
「你再說一遍。」
梁泊雨還是搖頭。
「你再說一遍!」
「我胡說的……」梁泊雨伸手要去拉夏天。
「操!」夏天一把擋開梁泊雨的手,轉身就扎進了樹林裡。
「夏天!夏天!」梁泊雨在自己的臉上扇了一巴掌,彎腰從自己脫下來的髒衣服堆裡抓了一下才追過去。
「夏天!」
夏天氣呼呼地走在前面不理梁泊雨。
「夏天!你等等!」梁泊雨緊緊跟著他的腳步,「你走那麼快乾什麼?!」
夏天走得更快了。
「你聽我說!」梁泊雨拉住他。
「別碰我!」夏天甩開他的手。
梁泊雨又拉住,夏天再甩開,「你離我遠點兒!」
「我胡說八道的!」梁泊雨一把抱住了夏天,「我不是經常胡說的嗎?」
夏天掙了半天沒掙開,「你說誰是女人?」
「我,我是還不行麼?」
「你心裡根本就不是這麼想的!」
「那你要怎麼樣啊?!」
夏天一轉頭,「你證明給我看啊!」
梁泊雨稍稍猶豫,「那……我讓你在上面。」
夏天心頭豁然開朗,眼睛一眯,「這可是你說的?」
梁泊雨鬆開手,立刻寬衣解帶做悲痛欲絕狀掐細了嗓子,「來吧,奴家今天晚上是大人的了。」
「在這兒?」夏天往四下裡看看。
「那你還想在哪兒?」梁泊雨已經三下五除二地把衣袍全解開敞著懷了。
「靠!誰怕誰啊!」夏天一跺腳,「來吧!你這個蕩 婦!」
梁泊雨被夏天撲倒在地。夏天啃上他嘴唇,伸出一雙手來在梁泊雨裸 露出來的胸膛上來來回回地撫摸。
啃完了嘴啃脖子,啃完了脖子咬耳朵,咬完了耳朵夏天的腦袋又一路向下,做得十分認真。梁泊雨一直想笑,可剛才已經說錯話了,現在他說什麼也得忍住。後來直到夏天褪下他的褲子一口含上去,梁泊雨才終於不想笑了。
他用手肘撐起上半身看著夏天吞吞吐吐地動作,身體漸漸燥 熱。雖然月光下不是很清楚,但梁泊雨完全可以想象得出夏天被撐圓的嘴邊掛著口水的模樣。
忙活得差不多了,夏天抬頭直起身體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梁泊雨看得見他身前已經高高地翹起來了的剪影。
夏天碰碰梁泊雨的膝蓋,「你腿夾那麼緊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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