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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覺得沒忘記什麼,但一練那功就發生那麼奇怪的事,絕非偶然,想要弄清楚其中的原因,唯有偏向虎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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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淺歌吩咐冷奕,讓他傳訊息給裘浚風,他要取心頭血。
冷奕忙勸:“這傷口未復原,等一段日子不行嗎?”
聶淺歌卻說好的差不多了,冷奕覺得自己的話沒有說服力,七早八早的就把裘浚風召喚來了。
裘浚風一來,趕緊關好門,鬼鬼祟祟的樣子跟做賊一樣,對冷奕道:“方才進來時,在外面差點被她發現。”
冷奕拍拍他的肩,長嘆一聲:“尺有所短寸有所長,你精於醫術,別的方面差了點,無可厚非。”
裘浚風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下次別偷拿我配的藥丸,當心偷的是黃泉斷魂。”
“……”冷奕淚目,得罪誰也別得罪大夫,醫毒不分家啊。
裘浚風也不贊成聶淺歌的做法,不過他說話的方式較為迂迴,而且在聽說了昨夜顧還卿的反應之後,他站在一個醫術超群的大夫的立場,給出了比較權威的意見:“也許那心頭血只是個引子,其作用跟藥引子差不多,既是藥引子,也無須次次都放,一般第一次放入即可,若有那特殊的病例,再視情況而定。”
藥引子是引藥歸經的俗稱,其作用是將藥物的藥性全部“催發”出來,能增強藥劑的藥效。
“只是藥引子嗎?”聶淺歌小心駛得萬年船,不想因為那一兩滴心頭血而使顧還卿陷入險地。
“據我估計,應該是藥引子。”裘浚風極中肯地道:“畢竟這個方法只有你們小師叔的心上人用過,別人用沒用過尚未可知,而那個人每次取血的間隔日期是月餘,這月餘就不好說了,凡未達兩月皆可以稱月餘,可見他也不是很確定。”
“當然,另一種可能他是因自己的身體狀況而定,如果身體抗不住,他也不會強行取,一方面是不想因此丟了性命,另一方面也不想前功盡棄。”
他指了指聶淺歌的胸口:“而王爺你距上次取血還不到一月,大可以等上一段日子,不必急著自尋死路。”
話糙理不糙,裘浚風雖有些犯上,但實在是為聶淺歌之好。
聶淺歌沉吟不語。
裘浚風又道:“其實還有一樣東西可以代替你那心頭血。”
聶淺歌眉微挑,冷冷斜睨他。
冷奕把劍往裘浚風脖子上一架:“快說,是什麼東西?”
“紫玉滄月佩或墨龍滄月佩。”
聶淺歌一怔,冷奕卻是再也忍不住了,拿古拙的劍鞘在裘浚風的脖子上來回比劃,磨來磨去,儼然要痛宰他的樣子,咬牙切齒地道:“你這個庸醫!為麼不早說?等人把心頭血取了,你才說!”
裘浚風淡定的伸出骨節分明的兩指,把他那柄寶劍撥開:“早說也無用,兩方玉佩又不是神物,自然也需心頭血作藥引子的,我此時說正合適。”
“……”冷奕氣的把劍拿了下來,一迭聲的罵這個傢伙是庸醫,十有**是從蒙古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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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春寒料峭,天色陰冷而漆黑。
聶淺歌進了顧還卿的房間,便問她今日感覺怎麼樣,有無異狀。顧還卿已經盤腿坐在床上了,向他搖搖頭,表示自己很好。
聶淺歌放心了,接著問她生辰時,他送給她的“壽禮”,她有沒有戴在身上。
“就這塊醜不啦嘰的玉佩?”
淺淺一臉鄙視的從顧還卿收到的那堆“壽禮”中扒拉出一方黑不溜秋的玉佩,提著玉佩上墨色的絡子左右晃了晃,又拎到燭火下反覆對照,口氣要有多不屑就有多不屑:“你看你看你看,這也能叫玉佩?一點光澤都沒有,對著燭火都不會反光,說是木頭還差不多,黑沉沉的,也能叫‘玉’?別欺負我們沒見過玉。”
她又把那玉佩放到嘴裡咬,嫌硌牙,咬不動,遂啐了一口,嫌棄地道:“呸,二淺你也太沒誠意了,送還卿這種破爛當生辰禮也就算了,竟然還好意思問她戴未戴?問題是……這戴得出去嗎?會不會貽笑大方?”
她昨夜就發現了這塊奇醜無比的醜玉佩,正要細看,顧還卿出事了,她便擱下,此刻聽聶淺歌一提,她想起來了。
“混說,禮輕人意重。”顧還卿忍不住瞪了她一眼,過生日有禮物收就好,管它貴不貴重,都是別人的一片心意:“九靈送我一枝臘梅,我喜歡得不得了。”
冷奕給淺淺氣笑了,為防患於未然,今夜冷奕也在,聽淺淺把聶淺歌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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