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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是一份不至於濫用世界資源的健康飲食時,你將會為之感到驕傲的。
素食使人與食品、植物和自然界產生新的關係。食物中放棄了大魚大肉,使人們有機會更接近泥土、植物與四季的自然迴圈。西方的素食主義傳統從古希臘至今都從未斷絕過,一直受到思想界、文化界精英們的青睞。素食者被認為具有某種“貴族氣質”,這使他們能在精神道德層面上居高臨下。世界上許多聞名的作家、藝術家、科學家、哲學家和名人都是素食者,他們力薦素食的重要性。如柏拉圖、畢達哥拉斯、蘇格拉底、莎士比亞、牛頓、達·芬奇、但丁、富蘭克林、愛默生、左拉、羅素、雪萊、盧梭、愛因斯坦、泰戈爾、伏爾泰、托爾斯泰、蕭伯納、甘地,以及近代的麥當娜、黛安娜王妃等人,都選擇素食並極力勸導他人如此生活。
咖啡:塵世中倦怠疲勞者的夢中之鄉(1)
咖啡是世界上最流行的飲品之一,它給人們帶來愉悅和興奮。大城市寫字樓旁邊的咖啡館裡經常聚集一群時髦的男女,在美輪美奐的環境中高談闊論,消磨時光。沸騰的咖啡噴溢位濃濃的幽香,工作一天的緊張心情經過咖啡的浸染變得輕鬆、自在。在這種蕩著奶香、甘甜與苦澀的液體中,緊張工作和生活著的人們找到了一個適合的藉口,彼此交換著資訊,彼此汲取著溫暖,從而獲得了一種熱情洋溢的生命情調。
咖啡館,是一切在塵世中倦怠疲勞者的夢中之鄉。恍惚的不再是久旱的心靈,而是四周微明的燈光;流離的不再是疲倦的身軀,而是繞樑的音樂。對於都市男女,咖啡館似乎已經變成了可以最肆意地放飛精神與靈魂的地方。
最早期阿拉伯人食用咖啡的方式是將整顆果實咀嚼,以吸取其汁液。後來他們將磨碎的咖啡豆與動物的脂肪混合,來當成長途旅行的體力補充劑。一直到約公元1000年,綠色的咖啡豆才被拿來在滾水中煮沸成為芳香的飲料。又過了3個世紀,阿拉伯人開始烘焙及研磨咖啡豆,由於當地嚴禁喝酒,使得咖啡在阿拉伯世界大行其道。
16世紀,咖啡以“阿拉伯酒”的名義引起歐洲人的注意,經由威尼斯及馬賽港逐漸傳入歐洲,並開始將農作物集中在咖啡種植上。荷蘭是第一個移種咖啡成功的國家。將咖啡移到有溫暖氣候的錫蘭和印度東部的爪哇,咖啡樹在此長得非常茂盛,因此咖啡的另一個名字是“爪哇”。400年來,咖啡的飲用習慣不僅由西方傳至東方,而且儼然成為銳不可當的流行風潮。
咖啡在中東古國,宛如“一千零一夜”裡的傳奇神話,是蒙了面紗的千面女郎。咖啡的故鄉就在遙遠神秘的中東山上。傳統阿拉伯咖啡的做法,是將經烘焙熱炒濃黑的咖啡豆磨成細粉,連糖和冷水一起放入紅銅質料像深勺一樣的咖啡煮具裡,以小火慢煮,經反覆攪拌和加水過程,大約20分鐘後一小杯50cc又香又濃的咖啡才算大功告成。這種盛行於希臘、東歐、中東、北非等地的咖啡飲用法,一般人慣稱“阿拉伯咖啡”,至今仍保持著早期宗教儀式化的神秘感。
由於當地人喝咖啡是不過濾的,這一杯濃稠似高湯的咖啡倒在杯子裡,不但表面上有黏黏的泡沫,杯底還有渣子。在中東,受邀到別人家裡喝咖啡,代表了主人最誠摯的敬意,因此客人除了要稱讚咖啡的香醇外,還要切記即使喝得滿嘴是渣也不能喝水,因為那暗示了咖啡不好喝。阿拉伯人喝咖啡,喝得慢條斯理,它們甚至還有一套講究的咖啡道,就如同日本茶道一樣。喝咖啡時不但要焚香,還要撒香料、聞香,琳琅滿目的咖啡壺具,更充滿著天方夜譚式的風情。一杯加了丁香、豆蔻、肉桂的中東咖啡,熱飲時滿室飄香,難怪阿拉伯人稱讚它像麝香一般攝人心魂。
什麼是巴黎最迷人的東西?埃菲爾鐵塔?巴黎聖母院?巴黎凱旋門?法國曾對160個美國觀光客做過一次調查,很意外的,這些都不是答案。答案竟是巴黎的咖啡館。巴黎如果少了咖啡館,恐怕將魅力大減。
塞納河左岸的拉丁區,學院文人、藝術家聚集,從20世紀初就落下口碑。一時咖啡館林立,文人雅士進進出出,喝咖啡成為時尚。那個時代被喻為咖啡文化時代。
法國人嗜好咖啡是千真萬確的。法國人喝咖啡講究的似乎不在於味道,而是環境和情調。他們慢慢地品,細細地嘗,讀書看報,高談闊論,一“泡”就是大半天。說到咖啡館裡的客人,歷來形形色色,無奇不有。從拿破崙、盧梭,到畢加索、薩特,這些著名歷史人物都泡過幾天或者幾十年咖啡館。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去咖啡館曾是一種不費錢,但是費時間的社交活動。所以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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