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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公道,這情況相當詭譎,其中到底有什麼蹊蹺?
從而,他又想到天仙化人的白衣女子冷玉霜,那是個不可思議的奇特女子,想起來就讓人心神不寧,她說過彼此一定會再見面,會有什麼樣的演變?
想了一陣,他也離開了。
入夜,舊夢重溫。韋烈與司馬茜的房中挑燈夜飲,但氣氛與他赴中條山之前大不相同,司馬茜的表現完全反常,她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鬧,澈底的放縱,完全不像個大家女子,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韋公子,今晚不醉不休!”
“好,我奉陪!”
“乾杯!”
“幹!”
韋烈在應付著,但應付得很痛苦。突地,他想起方一平在小橋頭土丘涼亭自語時說過的一句話:“我只消一句話,你這輩子就別想再做人,我要你哭不出眼淚!”這句話暗示了什麼?
莫不是司馬茜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他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噤,直勾勾地望著司馬茜。
“為什麼要這樣望我?”司馬茜醉眼迷離。
“沒什麼,我怕……你是醉了!”韋烈虛應著。
“酒醉……心明白,你……想要什麼?”這句話極盡煽情,也明顯地挑逗,她怎會說出這種近乎無恥的下流話。
韋烈呼吸一窒,接不上話。
他完全無動於衷嗎?不,他是男人中的男人,怎會不動心,只是他理性極強,言行有一定的規範,他不會作出失禮敗行的事。但控制理性是很痛苦的事,因為他已也當作小青的化身,情感的衝擊是很大的。
“韋公子,隨便說笑而已,不要……介意,我司馬茜可不是低三下四的……”
“什麼,你叫司馬茜?”韋烈打蛇隨棍上。
“我……說了嗎?”司馬茜驚覺已是不及。
“你說了,說得很清楚,不過……我仍然叫你紫娘,這比較順口,不管你是什麼來頭,在我心目中你是紫娘。”
司馬茜木然許久,淚水滾落,又一笑試去。
“為什麼不叫,我小青?”
“叫你……小青?”
韋烈像是突然被人在心上紮了一針,全身起了痙攣。
“怎麼樣?”司馬茜偏起臉。
“你……願意做小青?”韋烈很費力的擠出這句話。
“當然願意!”說完,突地神情一黯:“不,不願意,我不配做你的小青,我……已經失去了資格。”淚水又湧了出來。“什麼意思?”韋烈意識到快要接觸到問題的重心。
房門突然被推開,一個威儀十足的老者站在門外,神光炯炯地雙眼令人不敢逼視,臉是是怒極之色。
韋烈大吃一驚。
司馬茜站起身來,嬌軀微見發抖。
“爹!”她喚了一聲。
“別叫我爹!”老者厲聲吼叫。
韋烈一下子省悟過來,來的是名震武林的“凌雲山莊”莊主司馬長嘯,他立即起身,在原位抱了抱拳道:“原來是司馬莊主,失敬,幸會!”
“你就是‘武林公子’韋烈?”
“晚輩正是!”
“你是吃了天雷豹子膽,竟敢勾引老夫的女兒?”
“這……”韋烈的臉脹紅了,兩人在一起喝酒,而且是在店房中,這實在難以解釋,也非三言兩語所能解釋,所以說不出話來。
“哼!這帳慢慢再算。”
“爹!”司馬茜臉色連變之後開了口:“勾引二宇多難聽。”
“丫頭,你想氣死爹孃?現在跟我走!”
“走?去哪裡?”
“丫頭,你……你……你……當然是回家。”“我不回家。”
“你敢再說一遍?”
“我不要回家!”
“好哇!丫頭,你……反了!”司馬長嘯老臉已變青,連連抽搐:“我只當沒生你這忤逆的不孝女,你不走,……很好,虎毒要食子,我帶你的屍體回去。”說著,跨入房中。
父女已經決裂,情況非常嚴重。
韋烈不知如何是好?
司馬長嘯暴怒地瞪著司馬茜,激越萬狀地道:“司馬家寧可斷後,也不能留你這敗壞門風的東西。”
司馬茜了無懼怯地道:“我哪裡敗壞門風?”
司馬長嘯怒吼道:“事實在眼前,你還要狡辯?”
司馬茜揚著臉道:“交個朋友也不可以嗎?”
馬長嘯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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