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犧牲,委曲求全……”
“我不回去,也不會嫁給他。”
“胡說!”司馬伕人虎地站了起來。
“娘!”司馬茜掩面衝出房門。
韋烈又回到垣曲。
他在小青墳上守了三天,矇頭怪人不再現身,而王道傳來的訊息,已經探到了“花間狐”
龍生的落腳處,所以他只好趕回來。為怕“花間狐”聞風而逃,他不回客棧見司馬茜,直接便展開了獵狐行動!
狐——狡詐的代名詞。
迎春院,垣曲最高階的妓院。
妓院,最原始的行業,常被稱為骯髒的地方,當然與“高階”二字扯不上邊。說它高階,是姑娘美,裝置好,侍候周到,來往的都是花得起銀子的大爺闊少。日落開始到次日日出是這裡的黃金時段、午夜是最高潮。
華燈初上的時分,迎春院開始迎春,車水馬龍,貴賓仔雲集,鶯聲起,燕語張,絲竹管絃挑起了銷魂曲。一個貴介公子高視闊步而來,氣質風度都高人一等,單看他身後跟班的那一身光鮮便令人側目,委實不同凡響。忘八鴇子招子最高,一眼便能測出油水的深淺,還隔著數十步,龜子大老遠便哈腰弓背笑迎而上:“公子裡邊請!”側身,腰彎得更低。
貴介公子昂著頭,一副派頭十足的樣子。
“帶路!”跟班的吆喝了一聲,同樣的氣勢逼人。
“公子是頭一次光臨……”“廢話!”跟班的瞪了瞪眼。
“是!”龜子半直起身,側面引路,到了門邊,高叫一聲:“貴客到!”
“請!”立即有數人應聲。
接待初來的貴賓有一定的場所,貴介公子被引導到中院的華麗小客廳,龜子側立廳門之外,作了個請,的手勢。
貴介公子昂首而入,跟班緊隨。坐定,立即有小丫環獻上香茗,那龜子退了出去。
跟班的神氣活現地道:“叫你們的媽媽出來,就說長安定國公府三公子到!”
小丫環一聽來的是王孫公子,福了一福,忙不迭地向後面去了。
貴介公子笑向跟班道:“長安有定國公府?”
跟班一本正經地道:“長安大國城什麼府都有,來這種地方得用唬的,不然以後的戲怎麼唱下去?”
貴介公子道:“我又怎麼成了三公子?”
跟班的道:“順口嘛,人總得要有個稱呼。”
貴介公子道:“那你呢?”
跟班的挺胸道:“大丈夫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小王就是。”貴介公子為之莞爾。
一個打扮得花不溜丟的半百婦人掀簾而出,手持團扇,眼睛笑得眯成一條縫,但仍可見到那比老鼠眼還銳利的目光,朝貴介公子打量了幾眼,福了一福。
“喲!貴客光臨,迎春院要發了,三公子怎麼想到光臨我們這寒微地方?”老鴇,這一套天天都在耍。
這一對主僕正是韋烈與王道,韋烈當然是天生的材料,不裝扮也像有身份的子弟,而王道經過刻意修飾,改頭換面,也滿像那麼回事,他是江湖上從小滾到大的,所有門檻樣樣精通,裝虎像虎,裝龍像龍,由他接話應對。
“媽媽怎麼稱呼?”
“啊!老身耿七媽,一般都稱我七媽!”
“我叫小王,是國公府長大的,專門伺候三公子。”
“哦!小王哥。”
“我家公子游玩到洛陽,聽人說垣曲迎春院養的全是名花,最近開了一朵花中之花叫什麼……來著?”
“香妃!”
“對!就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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