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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教主’還是‘通地教主’與我何干?之前的種種之後的種種又關我何事?”走上前去低頭嗅了嗅他手中正端著的白玉盞:“我只知道,我餓了。”
夜墨愣了一愣,旋即猛然以兩根手指夾住了本妖怪那可憐的鼻子:“我的親親蕭遙果然是全天下最好最完美的!蕭遙蕭遙我愛你……”
我一記左勾拳砸得他滿地找牙,將那個說了千兒八百遍的愛情宣言給扼殺在了搖籃裡,順便避免了我秀挺漂亮的小鼻子變成酒糟鼻的慘況發生。
奪過那碗香氣撲鼻的蜜釀,我萬分豪邁地一飲而盡,然後抹抹嘴拍拍肚子,吆喝即便成了三瓣嘴也必定是個傾國傾城兔子精的夜墨:“去,再給爺添一碗!”
我才沒功夫去管他這個教主那個教,去管他‘通天’是生是死,去管他楊戩身為‘闡教’弟子又是如何會與‘截教’掌門有了諸多的瓜葛,去管他夜墨手中的‘逆天劍’是否包含著其師心存不甘誓要與天鬥上一鬥的念想,本妖怪只管自己的肚皮是不是餓了,自己的嘴巴是不是饞了。
只是,吃飽了喝足了的時候也許會偶爾想上一想——楊戩這麼久了為什麼沒有來找過我們呢?他身上所中的戾氣究竟解了沒有呢?他是因為做官做得太忙而失了約,抑或是因為有別的什麼事呢?……
還有,夜墨如此待我,我又當何以為報?……
第十八章 楊戩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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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墨像塊牛皮糖一樣寸步不離地粘了我好幾個月之後,終於被那團憤怒的白霧咆哮著抓去閉關了,估摸著至少也要閉個十年八載的才能被放出來。
誰讓他之前因為生怕我就此活活睡死而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心不在焉,導致那八十年的時間基本等同於虛耗。
要不是這崑崙之巔靈氣充沛,再加上‘通天教主’雖然僅餘元神那本事也依然相當‘通天’,夜墨想必早就已經被體內殘餘的戾氣鬧騰得走火入魔甚而至於死翹翹了。
想起他被白霧裹挾著進入一個碩大金鼎之內前那哀怨的小眼神我就忍不住的樂呵,這小子有的時候真是像個小娃娃一樣憨得可愛,區區幾年而已,在我們妖怪看來也就是發個呆閉個眼的功夫,倒被他弄得跟要分別上數千年見不著似的。
笑眯眯地跟眼淚汪汪的夜墨揮手道了別,我便回到雪窟內的那間小屋,準備打個盹。
然而,正所謂‘妖生在世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也’,我爬上那張可以縮成巴掌大小隨身攜帶的居家旅行必備的法寶——暖玉床,卻翻來覆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這種情況對向來以睡覺為己任的本人而言,當真是咄咄怪事。
自打我有意識以來,無論何時何地都可以說睡就睡且睡得長久,從沒有失眠的狀況發生。怎的現如今會精力旺盛成這般模樣?跟打了雞血似的……
萬般無奈只好自己找樂子打發時間,可是這鬼地方除了冰就是雪,要是趕上大風天,一出去就立馬吹得你衣衫凌亂眨眼間就能給你凍成個晶瑩剔透的棒槌,沒幾天我便被悶得抓耳撓腮急得夠嗆。
其實仔細想想,在夜墨粘著我的那段時間也沒做什麼特別有意思的事情啊,不過就是帶著我看看日出看看日落看看星星看看月亮堆堆雪人打打雪仗……為什麼那會兒的時間就能像脫了韁的野狗一樣跑得那麼快呢?
由此可見,兩個人一起打發時間要比一個人來得容易得多得多,所以,時間這玩意兒是欺軟怕硬的,著實不是什麼好鳥。
得出這個結論讓我頗為自豪,不過……怎麼會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呢?難道我曾經聽誰說過?……
不不不,如此經典的論斷除了本妖怪之外還有誰能想得出?絕對是原創的,莫要妄自菲薄!
我重重地對自己點了點頭,然後將手中一個金燦燦的小圓球彈了出去。
雪窟房間的長桌上擺滿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東西,據說都是那團白霧窮極無聊搗鼓出來的法寶。
比如暖玉床,比如夜墨用來給我保暖的透明罩,比如會自己彈曲子而且彈得不滿意了還會自焚再重組的火爆琵琶,比如滿天亂飛的燒火棍和滿地亂跑的釘耙等等等等……
江湖傳言,‘通天教主’畢生痴迷於研製各類法寶法器,而且大多數都很沒用很無聊,如今看來,所言非虛。
我手裡的這幾顆金珠,據說是用當年后羿射日所用的十支金箭中剩下的那支改制而成的,既不能當糖豆吃,又不能當兵器使,擺明了是廢物,於是便被我拿來打太陽玩了。
今天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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